第一十章 谢景珩被人祸害了
这一切,早在谢景珩的意料当中。`s,w¨k~x¨s_w/.,c~o^m¨
换个女人进来,他今晚就直接一把捏死她了。
但,是容汀兰!
所以相反的,他对此感到很受用,而且有种偷摸做坏事儿的刺激。再加上容汀兰是镇南侯府的女儿,身份不能暴露,所以有些事情不宜挑破……
不如将错就错。
左右,她喜欢讲故事。
那他就配合她,将这个故事好好讲下去……日子突然变得有趣起来了呢。
男人心思浮动,最后竟剜了琅琊一眼,“莫不成,你还想让此事人尽皆知?”
“嫌本王不够丢脸?”
“……”琅琊琢磨自家主子这个心思,提出应对方案,“那,就说是有盗贼闯入?”
“可。”
男人不情不愿点头,转身丢下一句话,“问就是采 花大盗,将本王祸害了。”
琅琊看着他的背影,一时有点懵。
这好像也没比新来的嫂夫人采了强多少……
愣神时,听见谢景珩说:“另,将暗影卫调回三十人,今夜之后严防死守,一只苍蝇都不许从珩王府飞进来!”
“……行。”
琅琊还想说点什么。
但对方砰一声,把门给合上了,一副莫挨老子的架势。_¥.3/?8?{看+书!°网_ °-o首^£发.$*
琅琊不敢扫兴,转身走了。
但走了两步,又忍不住问道:“爷,那起居注还写吗?”
今晚他可是拿着小本子,全都记下来了呢!
屋里,谢景珩嘴角上扬,“写,留作证据。”
倒要看看那小丫头片子还敢不敢提上裤子不认人,想着把他吃干抹尽溜之大吉!
……
一夜过后,雨过天晴。
空濛晨色照亮窗口,将容汀兰从睡梦中唤醒。
她躺在床上恍惚了一会儿,“怎么……身上有点疼,感觉怪怪的?”
下意识摸了摸小腹,只觉得哪里不对劲,“也不是要来月事的日子,奇怪。”
但也没有太难受。
只是起身之后,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这——”
她夜里是做春 梦了吗?怎么还……
清理了一下身子,她有些不明所以地起身,穿好衣服之后,将弄脏的床单洗了。
随后,去找珩王说事儿。
走到一半,越发觉得不对劲儿了。
因为,从她的紫烟阁到谢景珩的凌烟阁之间三道门全都被拆了,甚至还有树木摧折,看上去是被暴力损毁的。
“这是出什么事了?”
她看着这场景有些愣神,“不说珩王府铁板一块,是瀛洲最安全的地方么?”
容汀兰狐疑地走进了凌烟阁的大门,遇上抱着一堆衣服出来的琅琊,有些愕然,“昨夜发生什么了事情吗?这衣服……怎么一条一条的?”
看样式和材质,好像是珩王的便袍。`h/u~l¨i*a!n^b!o′o-k?.^c+o_m-
竟然被撕了!
“咳咳咳……”
琅琊一看罪魁祸首进来,还一脸无辜地问出这样的话,顿时一阵猛咳,眼神诡异道:“这怎么好意思说呢,谁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昨夜府上突然遭了采 花大盗,将我家王爷给……”
“糟蹋了!”
“你说什么?”
容汀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往珩王的书房看了眼——那书房的大门已经不知所踪,就连边上的墙壁都被波及,红砖都碎了不少。
看上去,真是触目惊心。
最后愕然道:“这怎么可能,天下有几人能是珩王的对手?”
不由得她不相信。
因为“战场”实在不太雅观,想必不是实在无法解释,琅琊也不会直接揭之家王爷的短,说他好端端一个王爷居然被采 花大盗给糟蹋了吧?
显然,是瞒不住了呀!
容汀兰下意识看了眼自己。
难不成,她身体不适的原因,其实不是做了春 梦,而是和珩王一样,都糟了那采 花大盗的毒手?
若这样的话,事情就严重了——
她没有中毒的痕迹,但是完全不记得昨夜发生了什么,那对方是如何控制她的?
难道,用同样的手段控制住了珩王?
容汀兰眉心紧皱,忍不住问道:“那采 花大盗长什么样子?你们有没有人看清楚?”
若让她逮到,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容汀兰攥紧拳头。
琅琊:“……”
他当然看的清清楚楚,不就是眼前这个白天清风霁月,晚上如狼似虎的暴力女么!
但,他家王爷说了,此事不能声张。
最后,他只得道:“对方速度太快,武功太高,我们什么也没看清……”
“……” 容汀兰不知说什么好。
天底下还有这么厉害的人?
她怎么没听说过?
举步走进书房,便见珩王换了一身翠绿色的衣袍,正坐在桌边喝茶,乍一眼风流雅逸矜贵无双,再一想他昨夜的遭遇,便叫人唏嘘感叹。
容汀兰与他同病相怜,看了他的侧影一会儿之后,小心问道:“王爷,你……还好吧?”
男人没回答,肩膀轻轻颤抖。
容汀兰心下一滞,他身子抖成这样,该不会是哭了吧?
也是,一个大男人遭遇这种事情,受不了的确很正常。
本着不在对方伤口撒盐的心思,她忍不住安慰道:“昨夜的事情我听琅琊说了,其实也没关系,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你也不要往心上去,我不会往外说的。”
男人笑得快要疯掉。
好一阵子,才强行把笑意压回去,扭头看向她,“被狗咬了一口?”
太狠了,也不能这么骂自己。
容汀兰分不清他刚刚是不是哭过,在看到他的脸的那个瞬间,心下不由唏嘘:长得美也不全都是好事儿,还会被坏人惦记上呢。
就连男人也不例外。
在看到谢景珩嘴角的血迹,和脖子上的牙印、红草 莓的时候,容汀兰感觉自己脸红了。
不知为何,她脑海里冒出谢景珩被人撕了衣服,摁在床上动弹不得,遭人侵犯的场景……
不能想。
一想就歪了。
但她生气也是真的生气,因为她自己的身体感觉好像也不对劲儿。
于是,话锋一转问道:“王爷可看清楚昨夜那人是男是女?”
总不能说,侵犯她和侵犯谢景珩的,是同一人吧?
那也太变态了。
谢景珩打量着她,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只知道是男的,没看清楚他长什么样。”
说着,露出沮丧的表情,“本想尽快说亲的,眼下恐怕……”
一副他脏了的表情。
容汀兰:“……”
她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他。
最后只能重复保证,“我不会往外说,若能抓到那人,我定将他大卸八块。只是……”
她心里还有疑惑,“王爷武功高强,怎么会被他拿捏了,毫无反抗之力?”
总之,整件事情都透着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