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越吃越饿
暗影点头,“这是打算一石三鸟。?+o0u?&0?a小[¥说,?-网· )_?最???新·°章;3%节£÷o更@?|新·t$快/”
“他们抓了百里寻兄妹,才发现对方是自己根本得罪不起的人。这些年偷偷关在秘牢当中,便是一颗烫手山芋,不敢声张。”
“如今,趁着王爷震怒,将他当成韩纪送进来,是想借刀杀人。”
暗影看向他,表情沉重,“借王爷的刀,杀了百里寻;再借百里寻背后之人的刀,杀了王爷。”
“而皇上,则在宫里等着,坐收渔翁之利。”
谢景珩听到这里,眯起了眼睛,轻哼一声,“他们如意盘算得倒是打得挺好。”
暗影也是一阵后怕,“得亏咱们事先在宫里安插了人手,否则真的会中招。只是不明白,他们来的时间为何延迟了。”
“自然是时机不成熟。”
谢景珩闻言冷笑一声,“眼下他们对沈祝两家出手,这两家的罪名和镇南侯府有关。而现在的珩王府,便是当年的镇南侯府。”
“他动镇南侯府,很难不让本王生出兔死狐悲的惊觉,他们总要试探一下本王的态度,才好决定下一步怎么做。”
“但这样的机会并不好找。”
谢景珩看向外面,眼底闪过一抹讽刺,“等着吧,时间到了他们自然会来。?求°?!书d±?帮?ˉ~ *%免o费¥阅?读<”
暗影点头,“那二皇子府那边呢?”
“继续盯着。”
谢景珩瞥了眼窗外,“二皇子今晚派人去找祝家的人浑水摸鱼,人我已经杀了。但二皇子等不到消息,肯定会有下一步反应。”
暗影点头,“真是没想到,二皇子居然也坐不住了,想分一杯羹。”
“裴家的事情势必要把太子拉下水。”
“这瀛洲,真的就像是一下子乱了套,也不知道往后要发生什么。”
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
谢景珩话锋一转,“好了,你先出去吧。”
暗影一愣,闪身消失。
片刻之后,容汀兰拿着药走了进来,笑着看向谢景珩,接上上次见面的话,“王爷晚上出去了吗?怎么着凉了?”
夜里下雨了,但是屋里不算冷。
但当她靠近谢景珩的时候,却感觉到对方身上隐隐带着一些凉意,是春雨与泥土的气息。
甚至,还残留着淡淡的血腥味!
这种血腥味寻常人闻不到,可是她天生六感敏锐于常人,瞒不过她的鼻子。
他出去过。
而且,还动过手。
容汀兰心头一颤,快速将自己昨夜的行迹复盘了一遍,暗自琢磨谢景珩昨夜可能的去向。
谢景珩看着她瞬间微缩的瞳孔,便知晓她有所察觉。[¥d天~¢禧^]小°d说ˉ?|网]¥ ???免(¨?费]阅??读^·°
他笑了一下,眼神潋滟看向她,一双桃花眼瞬间变得深情,“去找夫人了,结果没找到。”
他说的是真话。
可听在容汀兰耳中,反倒像是在刻意掩饰什么。
再加上他这个眼神,弄得好像他们之间一下子有了见不得光的暧昧关系。
一瞬间,容汀兰红了脸。
她眼神一闪,硬着头皮问:“王爷找我有事?”
明明外面在下雨,可屋里怎么感觉这么热呢?
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
谢景珩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心下窃喜。
但语调却有些幽怨,却反将一军拿捏住她,“你答应过本王,不会在外面……”
“也不算在外面。”
容汀兰赶紧截住他,“只是去了隔壁。”
谢景珩歪头看着她,也不接话。
一副就看着她耍赖,欺骗他,委屈但不说的表情。
容汀兰被他看得心头发毛,下意识解释道:“隔壁也是王府的一部分。”
谢景珩这才笑了一下,“夫人说得对。”
这小丫头说谎是真的眼睛都不眨一下。
但看她闪烁其词,躲避羞涩的样子,他也很开心。
谢景珩心满意足,坐下来佯装忙文书的事儿。
容汀兰不想提起昨夜的事情,主动给他倒了一杯水,摊开掌心,露珠里面躺着两个药丸子。
“既然着凉了,就吃了吧,很快就会好。”
谢景珩一愣,“驱寒的?”
他似乎有些意外。
“?”
容汀兰觉得有些奇怪,歪头打量他,“不……是你自己说的么?”
“……”
谢景珩便知,是暗影说的。
这一次两人交接到一半被打断,细节上劈叉了。
于是按住眉心,“瞧本王这记性……”
说着,抬眼笑道:“谢谢嫂夫人啊,没想到本王这些年一个人风里来雨里去,便是受伤了也只能自己包扎,如今有了嫂夫人,稍微着凉就有人关心。”
“这种感觉,真好。”
“……”
容汀兰只得顺着他的话,道:“你我都是一家人,我关心王爷,也是正常的。”
“嫂夫人说得对。”
谢景珩脸上,露出愉快的笑意。
这话真让人高兴。
他从她掌心拿起药丸,就着热水喝下去。
容汀兰转身,想去对面的椅子上坐一会儿。
谢景珩突然起来,伸手环住了她的肩膀,“嫂夫人身上有些凉的,要不去本王床上睡一会儿?”
容汀兰错愕扭头。
他什么意思?
男人瞬间解释,“床上有被子,暖和一些。”
“……”
容汀兰想要挣脱,但很快便又感觉不妥,于是勾唇,“还是算了吧,我若睡了王爷的床,那往后可就真的说不清楚了。”
“这么说,嫂夫人还想说得清楚?”男人笑。
两人之间几乎是话赶话。
容汀兰被她笑得无所遁形,僵硬道:“虽说,三年之后我们可以成婚,可这不是还得守孝么?”
“况且,王爷有自己的心上人,我凌驾其上,也不太妥当,”她琢磨着措辞,“还是等王妃先进门之后,再说我们之间的事情……”
说着,试图从他怀中挣脱。
谢景珩突然问道:“饿吗?”
“啊?”
容汀兰愣住,感觉莫名其妙。
男人憋笑,“若饿的话,得叫厨房重新准备,本王屋里只有半袋溜溜梅。”
“……”
容汀兰无语,“那你不如不说,吃酸的不是越吃越饿吗?”
“是啊,越吃越饿。”
男人微笑,拉着她在软榻上坐下,弯腰点燃了前方的火盆。
吃醋,那可不就是越吃越饿?
容汀兰不知道他在打什么哑谜,话锋一转说起白天的事情,“不过下午的宴会上多亏了王爷,否则我可能就中招了。”
说着,扭头试探,“你身上的血,是不是克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