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定渊话音刚落便彻底晕了过去,沈枝意扛着他跌跌撞撞地不知走了多久才终于见到了人烟,一间并不起眼的小院里,烛光悄悄亮了起来。′j′i¢n\r?u~t-a,.~c′o.m¢
“他这是利器所伤,伤口极深,还好你放上去的草药及时把血止住了,不然怕是凶多吉少。”
长着白胡子的老头慢悠悠地扔下几包药:“行了,先养着吧,他这身体底子不怎么样,命倒是算大。”
“我记下了,多谢先生。”
沈枝意将他的话尽数应了下来,她好不容易带着陆定渊逃出那林子,生怕又被追杀他的人发现,不敢带他去客栈或医馆,好在这里离她买的宅子极近,索性将他带了过来,又在附近寻了个大夫上门诊治。!g+u+g+e\y/u_e!d?u·.?c.o?m·
安顿好陆定渊去寻大夫时已经是半夜了,附近的医馆只剩一家开着。
她见这老头穿的破破烂烂,本还有些放心不下让他来诊治,可此时扫了一眼他扔过来的药草,心中却不免有些惊讶。
这些药草各个干净粗壮,不似凡品。
老头发黄却依旧明亮的眸子在沈枝意面上停了片刻,看得她有些发毛。
“先生可是还有什么要嘱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