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木市的一间民房中,韦伯已经和伊斯坎达尔回归,各自换上了现代服饰坐在床上。
纵然已经脱离了危险,但韦伯还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并不是每一名从者都拥有这么强大的力量,至少我没有。”
伊斯坎达尔回答,他倒是没有一丝恐惧,还在看书。
“啊,那我们怎么办啊?要不干脆弃权算了,虽然我很想要圣杯,但不想因此丧命。”
韦伯手足无措的样子。
伊斯坎达尔放下书,在他的肩上拍了拍一下。
“不要因为一点点小小的困难就放弃啊,小子。”
“既然已经下定决心要做一件事,怎么可以半途而废?”
韦伯仍是气馁的样子,“我也不想半途而废啊,但是你觉得那些从者是人打的吗?”
“这确实是个问题。”伊斯坎达尔摸着自已下巴,陷入了深思之中。
这次圣杯战争不同寻常,神灵级的存在都扎堆了。
他自认为实力还是不错的,至少在常规从者中名列前茅。
但面对这样一群非常规的从者,他也力不从心啊。
“尽力而为就好。”伊斯坎达尔最终摇了摇头,没有想到什么好的对策。
他想过向神王宙斯呼喊,让其给予自已加护。
但最终放弃这个想法,且先不说宙斯会不会回应他。
就算回应并给予他加护,那也不一定能打赢,又不是宙斯本尊降临。
何况为了胜利而胜利,并非他所推崇的王道。
他所想要的是征服,一路向东抵达世界尽头的海洋。
“不过也不用灰心,你那个想要获得别人认可的愿望,我觉得不需要圣杯也能实现。”
韦伯一愣,“不需要圣杯也能实现?”
“没错,正是如此,与我同行吧。”伊斯坎达尔抱以笑容,将他们之前所购买的啤酒拿了出来。
“来,实现你的愿望就先从干了这罐酒开始。”
伊斯坎达尔拉开易拉罐,“干!”
“喝酒跟实现愿望有什么关系啊?”韦伯虽然如此说,但还是接过啤酒,仰头喝了下去,但却被呛得连连咳嗽。
“哈哈哈,就是这样,勇敢地去尝试,去变得更强吧!”
伊斯坎达尔见到这一幕却大笑起来,并非是嘲讽的笑,而是欣慰地笑。
……
肯尼斯坐在沙发上,面前是跪地的兰斯洛特。
他一脸阴沉,久久未发一言,根本无法接受自已竟然会在远东之地这样一个小地方失败。
明明都是从者,差距怎么会这么大?
兰斯洛特也一言不发。
他不知道该如何为御主带去胜利。
“暂时先别想那么多了,来喝口热水吧。”
索拉将两杯水放到茶几之上。
“嘟嘟~”
就在这时,肯尼斯的通讯魔导器响了起来,那是来自于时钟塔的通讯。
肯尼斯扫了一眼兰斯洛特,最终接通。
“肯尼斯君主,你现在是在远东之地么?”
“是。”
“请问你知不知道刚才那道黄金树的异象?如果你在远东的话,应该是离事发地最近的。”
肯尼斯沉默片刻,想到这个他就有点来气。
“大概知道吧。”他说。
“那可太好了!”通讯对面的时钟塔魔术师十分惊喜,“还请详细说明。”
“详细说明?呵呵,我都说了只是大概知道。”肯尼斯此刻心情并不是很好,所以语气不太友好,像是要把怒气都发泄出来一样。
对方连连道歉,这才安抚住他的情绪。
“多半跟一场叫做‘圣杯战争’的魔术仪式有关,这一届圣杯战争召唤出来的从者有些异常。”
“那些异象多半和这些从者脱不了干系,甚至很可能就是他们搞出来的。”
肯尼斯说出自已所知的信息。
这时索拉似乎想到了什么,眼前一亮,插嘴道:“时钟塔是不是要调查这一切?”
“是的。”
“正好我们现在就在冬木市参与圣杯战争,如果你们要调查的话,干脆派人过来我们这里,协助我们吧。”索拉道。
她想要利用时钟塔的支援来获得圣杯战争的胜利。
本来她们并不在意区区一个圣杯。
但现在她们的态度早已改变。
连那样的存在都能召唤而出,圣杯绝对不是什么简单货色啊。
说不定其‘万能许愿机’的名头并不是虚名,而是真的。
如果真能许愿的话,那价值可就大了去了,绝对值得她们追逐。
“这……我需要向君主们进行请示。”
那边的魔术师并没有立刻答应。
“明天中午之前,给我答复。”肯尼斯开口,显然他也想明白了未婚妻索拉的计划。
兰斯洛特显然已经靠不住了。
如果还想要夺取圣杯战争胜利的话,不得不使用一些违背规则的手段啊。
至于违规的代价……爱家一船从者都出来了,你跟我说违规的代价?
反正现在在肯尼斯的眼里,圣堂教会的监督者已经只是一个摆设,比兰斯洛特还靠不住。
“是,肯尼斯君主,我们一定会尽快向您派去增援。”
通讯到此结束。
兰斯洛特拳头握紧,似乎有些不甘。
肯尼斯扫了他一眼,“起来吧,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还记得那个打断你和高文战斗的从者吧?”
兰斯洛特听令起身,回答道:“记得,其自称为伊斯坎达尔,如果没有说谎的话,其真身应该就是亚历山大。”
“他的御主是我的学生·韦伯,一个天真的蠢货,但不得不说胆子很大。”
“现在我们如果想要获得胜利,单靠我们自身肯定是不可能的。”
“即便明天时钟塔答应会派来支援,我觉得也还不够。”
“你去找到韦伯,带他来见我,我需要他手中从者的力量。”
“以他那点魔术水平和魔力量,恐怕供魔都困难,不如让他把从者转交给我。”
“以我的魔术水平,更改契约并不算什么难事。”
“有我的魔力供应,伊斯坎达尔应该能发挥出全力,是相当不错的战力。”
“那本来就是我所预定的从者,起初我的战术都是围绕他来安排的。”
肯尼斯说完,观察着兰斯洛特的反应,最终又补了一句:“我并没有说要将你放弃,大致上只不过跟rider那一组结盟,但是让我来供魔而已。”
他想到了对方的骑士精神,不得不放下一点高傲来进行解释和安抚。
否则他不确定对方会不会用力干活,阳奉阴违。
听闻此话,兰斯洛特才重重点头,“我会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