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峋无语的看着他,刚想伸手继续敲他两下,被石月天闪躲着避开了。
“你别急,我告诉你还不行吗。
不过有句话我可得说在前头,虽然我是你的下级,但你和薛知青要是能成,我的功劳绝对少不了,等你们俩结婚,你可得让我坐主桌。”
温峋环顾西周,起身抄起一本闲着无事用来打发时间的书,朝他砸了过去。
“你要是再说屁话,坐不坐主桌我不确定,但我敢保证能让你今天出不了这个门!”
石月天捧着书,讪讪的笑了下,“别动怒啊,我就开个玩笑而己。”
“赶紧说!”
待他重新坐下,石月天咽下口中的馒头,不疾不徐的说道:“以后得叫人家薛医生了,她上周在卫生院经过一个星期的培训,现在己经是队上的赤脚医生。”
“你是说她上周都在卫生院培训?”
“对呀,这又做不得假。?s-o·s^o¢x!s!w*.*c·o+m+”
“那昨天呢?还有晚上她...”
温峋还没问完,石月天先一步打断,“副团,我只是住在薛知青隔壁,我不是睡在她家里啊!
她昨天去山上囤物资了,至于晚上她干了什么,我是真没关注。
再说了,我一个未婚男青年,我也不好成天盯着她一个未婚的女同志,这要是传出去,薛知青不嫁给我都收不了场。
她可是你喜欢的人,兄弟妻不可欺,我可不敢对她有什么别的心思。”
“你可闭嘴吧你!我什么时候说我喜欢她了?”温峋真想封上他的嘴。
石月天纳闷的看着他,“你不喜欢薛知青,你问她的事情干嘛?”
突然意识到什么,石月天放低音量,小声问道:“副团,你不会是觉得这两个东西,是薛知青塞进来的吧?”
温峋低头看了眼手中的纸,不点头也不摇头。
虽然没有和薛岁岁交过手,但从石月天口中对她的描述,以及她能轻易发现他的动静来看,她确实有这个能力把东西送到却不被石月天发现,毕竟他们两人实力悬殊很大。,x-i¨a`o¨s,h~u?o/c-m_s,.-o+r!g!
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还是说她是上面另外派来的援手,怕打草惊蛇,所以上面不让他们互相知道彼此的身份?
但他入伍这么些年,从来没有听说过哪个军区,有哪位女同志身手这么好。
而且如果东西是她塞的,证明她显然早就看穿了石月天的身份。
“对了,副团,还有件关于薛知青的事情。”
“你就不能一次性说完吗?”
石月天尬笑了一下,“这不是刚才没想起来吗。
知青院那个跟薛知青不合,被罚打扫一个月猪圈的女知青,前天花钱找了两个其他队的男同志想要绑薛知青,也不知道薛知青干了什么,竟然让那两个人反水,主动去派出所报了案。
现在那个女知青被带走了,之后等着她的就是去劳动改造。”
他可不信队上传的说什么那两个男同志良心发现,如果真的有良心,在吴珊找上门的时候,就不可能收人家的钱。
为什么在吴珊找去的时候不报案,非得等到要动手了才去派出所,明显存在别的猫腻。
尽管他对薛知青了解不深,但从她不动声色让孙大虎中毒,以及她威胁自己的情况来看,薛知青绝对对那两个人干了什么让他们不得不妥协的事情。
温峋听完,不动声色的问了句,“她没事吧?”
“放心吧,生龙活虎,物资囤个没完。
我见她每天费尽心思去山上挖野菜,采蘑菇,捡柴火,跟她提出帮她打野物偶尔换顿好吃的,你猜她怎么说?”
温峋回想着薛岁岁拒绝自己时的表情,嘴角扬起一抹浅淡的微笑。
那个小辣椒很大可能是朝石月天翻了个白眼,然后让他滚蛋。
在温峋的落脚处吃了两个冷掉的馒头,石月天返回了生产队。
温峋坐在椅子上再次翻看了下他送来的两样东西,随后起身去行李袋中将上河生产队的人员名单拿了出来。
翻到写了知青名字的那一页,薛岁岁的名字后面写着南市二字。
刚要合上,突然瞥到了另一个名字,霎那间茅塞顿开,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得到了合理的解释。
突然有些佩服她的勇气,一个十七岁的小姑娘敢独自过来冒险,换做是他,都得深思熟虑很久,最后还不一定能做到像她这样。
合上名单,重新放回行李中。
另一边,差不多又熬了一个通宵的薛岁岁,睡到中午十二点才醒来。
洗漱完,从仓库拿出两个之前放在里面存着备用的包子,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一个吃完,脑中突然灵光一现。
系统上售卖的东西五花八门,但却没有找到哪个店家卖成品食物。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用意念上架一个包子。
看到“上架成功”西字弹出,薛岁岁差点没乐的蹦起来。
仓库里存了二十个包子,将包子后面的库存改为十,发现价格没变,顿时笑的更开怀了。
一个包子零点五金币,虽然售价不高,但想着两个包子就可以买一毫升灵泉水,似乎不亏。毕竟就算是两百个包子加起来,也抵不了一毫升灵泉水对身体产生的修复作用。
两个包子吃完,就收到了十个包子全数卖出的提醒。
又上架了一个,价格还是没变,顿时放下了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