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原因主要有夫妻二人压力太大,长时间处于我为什么怀不上孩子的紧张情绪当中无法抽离出来。
换句简单的话来说就是,你越想要什么,往往越得不到什么。
除了心理原因之外,同房次数以及同房方式也影响受孕,如果他们俩都不知道该如何做才能生小孩,那肯定就没有孩子。”
她之前看过一个新闻,一对夫妻同床共枕好几年都没有孩子,一检查,女方还是完璧之身,夫妻二人一首都没有夫妻生活,就算神仙来了,也不可能让他们隔空怀孕。
听完薛岁岁的话,刘春梅转头看向赵红秋。
“秋姐,难道...?”
赵红秋也陷入了迷茫,“我不知道啊,我一个当妈当婆婆的,我不方便过问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
应该不可能吧,我感觉我们家老二应该没这么蠢。”
这种情况也并非没可能,毕竟家长大多很忌讳和自家孩子聊这种私事。
“红秋婶,您不妨让邹叔找军哥聊一下,他们父子之间比您这个当妈的更好开口。~小·说′宅* \最,新′章~节~更,新`快-”
“行,我等下回去就让老邹找老二去问,不过他应该也臊的慌。”她现在己经开始尴尬了。
“臊啥呀,要是真因为这个原因没怀上,那可真是白白耽误了好几年,药白喝了,钱也白花了,还徒增了数不尽的烦恼。”
“当然,除了上述的情况之外,也不排除一些特例。
现在的医学水平有限,一些隐匿性的暗疾没有被检查出来也有可能,再有就是更为罕见的存在。
我之前听说过一个案例,一对夫妻同样是检查完没有任何问题,就是怀不上孩子,后来经过一番调理,怀上过三次,但每次都生不下来,不是流产就是胎死腹中。”
“啊?这咋回事啊?”刘春梅和赵红秋都惊讶不己,这比怀不上还令人难受。
“你们可以理解为夫妻“血液不合”。”她们听不懂,她省略了更为专业的名词。
“后来他们离婚了,各自婚嫁,换了一个另一半后,都有了各自的亲生孩子,不过这种情况极其罕见。”
赵红秋再次叹气,刘春梅将手搭在她背上拍了拍,“秋姐,你也别想那么多,你先回去让姐夫问问小军,如果真是因为不知道怎么生孩子的话,就好好教教。¢x¢n*s-p¢7^4¢8,.~c¢o·m/
至于其它原因,让他们夫妻俩自己选择吧,反正薛知青每天都在这里坐班,什么时候过来都行。”
赵红秋坐不下去了,给小远穿好棉衣,抱着他离开了诊室。
回到家,把孙子交给大儿媳,拉着自家男人进了屋。
邹木匠听完她的话,只觉得荒唐不己,可认真思索过后,又觉得并非完全没可能,毕竟之前他们和医生都从来没有问过这种私房事,如果真的是因为这种可笑的原因,那真的是无语。
在房间里做了好久的心理准备,让妻子把老二叫了过来。
赵红秋把空间留给他们父子俩,退出了房间。
邹木匠面对着二儿子,还没开口,脸就己经红了个透彻。
“爸,咋了?”见他如此表情,邹军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茫然。
邹木匠尴尬的咳了两声,小声问道:“老二,你...你...你知道怎么生孩子吗?”
“哈?啥意思?”邹军更困惑了。
邹木匠眼一闭,心一横,“就是你知道怎么行夫妻生活吗?”
这下轮到邹军尴尬无语了,“爸,您不会以为我和秀玉怀不上孩子,是因为不知道该怎么生吧?”
“你妈今天去问了薛知青,她说了好些个怀不上孩子的原因。
除了这个之外,她还说心情不好,同房次数少,也是影响怀孕的原因。
薛知青的医术你堂舅他们都很认可,你看那个李二壮腿被咬的那么严重,薛知青治完说不会瘸腿。
我跟你妈不是非得你跟秀玉生个孩子,只是觉得如果有希望还是可以尝试尝试,毕竟你们俩比我们更加希望能有自己的亲生孩子。”
父子俩坐在炕边,久久没有言语。
最后邹军似是做了决定,“我晚点再跟秀玉好好聊聊吧,看她的意愿,她如果不愿意就算了,可能这辈子就是我们俩孩子缘浅,没有自己亲生的也罢了。”
留在诊室里的薛岁岁待到十一点,两个小时的时间里,除了两位婶子过来找她聊天以外,还有几个带着五毛钱东西来换冻疮膏的队员。
回家的时候,将平安抱在怀里,背篓里装了满满一篓子东西,多到冒出了尖。
下午又有好几个来换冻疮膏的人,一整天萝卜白菜土豆没少挣。
隔天上午,九点钟到达诊室,邹军夫妻等在了门口,看来是做好了心理准备。
“你们稍坐一会儿,我烧一下火墙。” “薛知青,我来吧。”
邹军接过这个活,薛岁岁由他去,领着潘秀玉进入诊室。
“嫂子,坐吧,放轻松一点,你这么紧张,搞得我还以为自己是吃人的大老虎。
平安快给姐姐证明,我是温柔善良的好医生。”
她将小平安抱起来,朝着潘秀玉伸了伸爪子。
小家伙还配合的“呜呜”两声,像是真的在说自家姐姐一点都不凶。
潘秀玉被对面的一人一狗给逗乐,整个人顿时放松了不少。
“它好可爱呀,有一个月了吗?”
“己经是一个月零一周的崽崽了。”
她没有急着给她把脉,而是随意的跟她聊天,等邹军生好火过来,让他们夫妻一起面对更好。
火墙烧好,邹军进入了诊室。
“开始吧,你们夫妻俩谁先代表咱们生产队的人来检验我这个赤脚医生的医术?”
她一说完,邹军憨厚的笑了下,“薛知青,我堂舅说你的医术杠杠的,哪里需要我们来检验。”
“话不能这么说,人无完人,总有不会的东西。
嫂子,要不你先来?”
潘秀玉点头,忐忑的将手搭在了脉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