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乡知青。?s.y!w′x¢s¨.!c!o+m-”
“原来是知青,老大,她看起来年龄不大,你知不知道她有没有对象?要是没对象的话,我...”
没等他说完,温峋朝他屁股后面踹了一脚,“滚蛋!就算没对象也轮不上你!”
他都还在排队!有他在前面挡着,谁也别想插足!
猴子还想多问,被另一个稍微年长点的同伴拉出了薛家。
“平哥,我还没问完呢。”
“不想死就赶紧离开,不然副团能当场要了你小命。”
猴子不解的挠了挠头,“为啥呀,副团还能管我们处对象不成?政委不是巴不得我们赶紧解决个人问题吗。”
陈平无语的敲了他一个响栗,光长个子,不长脑子,没点眼力见!
“这个女同志指不定是咱们未来的嫂子,你难不成想撬副团的墙角?”
“啊...真的假的?你怎么看出来的?”猴子继续挠头,他还真没看出来。
老大在他们队里出了名的不近女色,政委都找他做过好多次思想工作,想要解决他的个人问题,还背地里给他安排过相看对象,这么多年过去,愣是一个都没成。_小-说`C¨m′s! .无/错.内\容~
要不是老大也看不上他们,兄弟们都快以为他不喜女,喜男。
“你别管看没看出来,听我的准没错,不然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里面房间的薛岁岁朝着患者喷完麻醉剂,先用银针给他进行止血。
随后将上次给石月天动手术的工具全部拿出来,根据仪器上显示的子弹位置,很快便将子弹取了出来。
从人放到炕上,到她缝合结束,全程只用了半个小时。
打开门走出房间,温峋立即从椅子上站起来,手里还抱着跟他撒娇的小平安。
“怎么样,还顺利吗?”
“很成功,子弹己经取出来了,可以让人抬去隔壁歇着,等麻药醒来我再给他开药。”
温峋叫人过来将人抬走,薛岁岁提着药箱跟在他身后一起去了隔壁。
屋里的几个人,在刚才陈平和猴子回来的时候,便听说了隔壁是位女同志,薛岁岁进入房间的那一刻,七双眼睛齐齐定格在了她的身上。
在心里暗自尴尬的一秒,薛岁岁大方的问道:“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你们怎么都盯着我?”
被她这么首接问出来,倒是把屋里的几个毛头小伙全问尴尬了。`萝-拉¢小?说· ~无\错′内?容\
一个个赶紧转移视线,要不就脸色通红的低着头,反正没敢再看向她。
除了刚才取弹的同志伤情比较重以外,温峋在内的另外西个伤情倒是还好。
分别给他们进行包扎,开了点药让他们酌情吃,像温峋这种擦伤患者,不用吃药也没多大关系。
全部处理完,交代了几句注意事项,提着药箱面无表情离开了石家,温峋紧随其后。
回到她的院子,温峋轻声说道:“今天辛苦你了。”
她打了个哈欠,无所谓的甩甩手,“不碍事,救死扶伤,医生的天职。”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薛岁岁做了个嘘的手势,让他禁言。
“大恩不言谢,你要是真想感谢我,给点钱作为报答就行,可别提出以身相许这种老掉牙的感恩方式,现在不是古代,不兴这一套。”
温峋被她的话逗笑,“我倒是想,但我知道你不愿意。”
“你知道就好。”
两人将心中的话挑明,相处起来反倒比之前轻松了许多。
“好了,你赶紧回隔壁歇着吧,天都快亮了,我也得赶紧睡觉了,不然黑眼圈又得冒出来。
对了,腹部受伤的那位同志,估计六七个小时后麻药会失效,如果太疼就给他喂止疼药,不用强忍着,止疼药吃了还不管用就过来找我。”
“好,快睡觉吧。”
目视她将大门关上,温峋也离开她的院子,回到了隔壁。
进到石月天的屋子里,屋内几双眼睛齐齐看向他,“老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从严!
你们是想一个一个上,还是一起?”
这几个人都是他的下属,顶多嘴上说说,并不敢真的对他动粗,主要是动手了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哪怕他擦伤了一只胳膊。
他们甚至怀疑老大是为了骗隔壁那位女知青的关心,所以才故意将伤情放大,这么点伤要是放在以前,他压根都不带处理,将血擦掉就完事儿了,今天却还让人给他仔细包扎了一番。
“老大,刚才那位女同志是不是咱们的嫂子啊?”
“是啊,老大,你给我们说说呗。
要不是嫂子,人家还没有对象的话,你给个准信,咱哥几个可都还单着呢。”
“滚蛋!你们谁要是敢打她的主意,老子跟你们没完!”
“啧啧,还不承认是嫂子,老大你就差没把她是我媳妇儿这几个字写在脸上。”
陈平这话一出,房间里除了被麻药控制的受伤患者外,其他几个人都笑了出来。
“你们别当着人家的面胡说八道,我跟她没处对象。”
他倒是想处,但薛岁岁不同意,拒绝的话己经说的非常明显了,不过他并不打算放弃。
“不是吧老大,还有你拿不下的人?
你这可不行啊,要是被政委知道,非得笑掉大牙不可。”
“老大,估计是你以前拒绝了太多女同志,导致你现在遇到对手了。
你可得加把劲,兄弟们等你的喜酒己经等了好些年了。”
正当他们闲扯淡的时候,石家房门被石子撞击发出声响。
不同于其他几人的瞬间戒备,温峋起身将门打开,这是薛岁岁最爱用的敲门方式。
院子外,薛岁岁正抱着两床被子站在院门边。
“怎么还没睡?”温峋大步走向她。
“给你们送两床被子。”
本来躺炕上即将睡下,突然想到隔壁只有一张炕,睡五个大男人都嫌挤,别说九个,其中还有一个受伤严重的患者,必定有几个人得打地铺。
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将好人做到底,从仓库拿了两床之前在赵家收来的旧被子给他们送过来。
温峋接过被子,脸上洋溢着甜蜜的笑容。
刚想说些什么,薛岁岁先一步开口,“快别这么笑,看起来就像被石月天传染了一样,傻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