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听上官姑娘所言,以前见过尚角哥哥?”
宫远徵目光不悦地看着上官浅,仿佛她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就要把她抓去试药。
上官浅本来还打算单独和宫尚角在一起时回忆一下,顺便表达自己的爱慕之意。
可现在,只能一脸害羞的说起角公子救她之事。
从别人口中听到的故事和自己所说所呈现的效果可不一样,上官浅无奈,但也没办法。
英雄救美,还真是巧,故事老套,但有用,特别是对于像宫尚角这样成功的男人。
“呵,我哥才记不得你是谁,不过是碍眼的人挡了他的路。”宫远徵嘲讽道,怪不得只记得玉佩,人一点印象也没有。
“还在奇怪我哥的玉佩怎么跑你身上了,还来。”
上官浅:所以专门跑来扎她一刀?
有点委屈地道:“可就算角公子不记得,我也应该亲自将玉佩还给角公子。”
宫远徵冷笑一声,首接抬手。
“啊!”
清脆的碎裂声响起,上官浅眼眸通红,她腰间的玉佩,己经碎成几瓣。
一袖箭暗器也跟着玉佩落在一起,彰显着它的存在感。@\¤看#-/书;?君[? £>无??错:?内-?容£
宫铃徵也顺势放下自己揽着上官浅的手,假笑道:“上官姑娘画像也累了,也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远徵弟弟向来脾气不好,年纪又小,不过是一枚玉佩,尚角哥哥向来连角宫的库房都首接对远徵弟弟打开。”
“所以,还请上官姑娘别放在心上。”
宫铃徵吩咐着旁边的侍女,“把这些东西收拾干净。”
“是。”
上官浅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勉强说道:“是我刚刚想岔了,徵公子既然要,应该给他的。”
宫铃徵劝慰了几句,就跟着宫远徵离开。
而上官浅在侍女的照顾下,也回到房间熄了灯。
云为杉在房间里睡不着,她本来应该跟上官浅说说话的,只不过最好的时机错过了,也不可能现在起身前去,太明显。
“铃铛姐姐,我们干嘛要突然先找事?”
宫远徵不明白,好奇地询问。
宫铃徵心情颇好,“为了让她自己也心烦意乱。”
“?”
“云为杉可是唯二的金牌之一,并且另外一个金牌姜离离,可是首接在女客院落中毒。”
“宋西姑娘身体不好,只得了个木制令牌,她下毒给姜离离,没必要。*k?u?x*i-n?g~y!y¨.·c\o+m^”
“如果不是凑巧,而把执刃和新娘看成两波事件,云为杉的心态可不怎么稳。”
这也是为什么宫尚角根本不敢现在将执刃之位交给宫子羽的原因。
不是坐上执刃之位就是执刃,而是得拥有匹配的实力才行。
要不是他及时回来,恐怕宋西姑娘也就毁了。
“也是,当初若不是云为杉腰间的面具,还有第二日还面具之事,恐怕前少主选的就是云为杉了。”
都是一起长大共事的,无锋了解宫唤羽,宫远徵自然也清楚。
目前没有证据,但他可不觉得这两新娘都有嫌疑。
云为杉可是想走也给她机会走,却又留下来的人。
宫铃徵删删减减的告诉宫远徵,要让他做戏,太难了。
不过,反正宫远徵除了她和他哥,谁也看不惯,也不是什么大事。
所以,为什么月长老被杀,并且宫子羽还拿着一瓶百草萃出现在了前山?
他不是在后山过三域试炼吗?这时间应该才上去不久。
不是上官浅和云为杉,而是那个潜藏的无锋,又行动了?
可是,“他”为什么会行动得这么快?
更何况,老执刃和少主前不久才出事,宫门内加强了警戒。
但月长老为什么会独自一人来到此处,连侍卫也被他调走。
当时,老执刃他们的护卫也是。
离得这么近,熟人?
“宫远徵,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宫子羽愤怒的声音响起,“杀害我父兄的凶手,月长老发现百草萃有问题,你还杀了他!”
“你这个从小冷血的怪……”
“啪。”
刺痛从宫子羽脸上传来,宫铃徵甩甩手,眸中没了以前的笑意。
上官浅和云为杉站在一旁,瞳孔地震。
她们知道宫远徵很亲近这个叫宫铃徵的护卫,当初还是宫尚角亲自将其带回来。
但没想到她竟然会在长老的眼皮子底下,首接掌掴宫子羽。
“不会说话,干脆连舌头不要了为好。”
“宫铃徵!”宫子羽最先反应过来,怒喝道。
宫远徵上前几步,将铃铛姐姐拉了回来,挡在她前面,目光幽深的看向宫子羽。
“你想说什么?”
“你……”
“执刃,不可胡说。”月长老突然的死亡让花长老也很震惊,但刚刚宫子羽口中的话,更让他立马出声制止。
宫子羽捂着脸,半边脸翁翁的疼。
“月公子都说月长老身上的百草萃有问题,那是宫远徵送往月宫的百草萃。”
“一朝事发,月长老为何要在这种时候调开身边侍卫,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
刀身带起宫子羽额间碎发,深入背后木柱三分。
金繁没忍住拔刀守在宫子羽面前,警惕的看向宫铃徵。
好强的内力!云为杉本就站在宫子羽这边,此刻的她脸色有点煞白。
“尚角,难不成你要看着她以下犯上。”
场面一片混乱,花长老头疼,但是他真怕宫铃徵对宫子羽出手,并且,现场没有人能阻止她。
哪怕是金繁这个红玉侍卫也不行。
宫远徵站在宫铃徵身前没有挪动一步,铃铛姐姐没错,谁叫宫子羽嘴巴那么臭。
而且铃铛姐姐是为了他才出手的。
“哥,若不是宫子羽胡说八道,铃铛姐姐才不会出手。”
宫子羽很生气,在冰冷嗜血的触感下,他总算恢复了点理智。
没有人比宫尚角明白宫铃徵对远徵弟弟的在乎,而且,他对于宫子羽说的话,也同样生气。
若不是宫铃徵动作快上一步,恐怕他也应该到了宫子羽面前。
宫尚角冷着脸控制着大厅的秩序,雪、花两位长老也安抚着宫子羽。
不是他们不想说,而是真的惹不起暴怒的宫铃徵,生气的人是没有理智的,早知道把雪重子也一起喊前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