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芳的脸色瞬间惨白,她颤抖着手捂住肚子。
“我的孩子,快救救我的孩子”。
顾野双眼猩红还抡着拳头往那个 几个混混身上招呼。
完全没听到王芳的求救,白柔柔进来见此一幕,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孙保国原本是来看热闹,竟没想到自家闺女在这丢人。
他虽然上了些年纪,但身为当兵的身上那股子威严却是不容人忽视。
他冲着门口看热闹的人怒吼。
“都不许看,不许看,这事要是谁敢传出去,我定肉饶不了他”。
其中有不怕事的说道:“这等丢人的事都做得出来怎,还不让人说了?”
“就是在公共场合做下这等龌龊事,要我有这样的女儿,我定当场掐死她”。
.......
就在这时,王首长缓缓走来,看热闹的人纷纷让开了道。
只是看夫妻俩的目光满是同情与怜惜。
很多人都知道,王首长有两个儿子都为国捐躯了。
老大夫妻俩就留下王芳这么一个孙女,老二更是连家都没成就英勇就义了。
王老夫人看着屋内的情景,眼前一黑,便是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姜挽歌或多或少还是听过这位王首长的事迹的。
她一个箭步上前摸出一颗药丸塞进她嘴里,紧接着又拿出银针给她扎了几针。
王首长见自家孙女这模样,眼底有心疼、有愤怒。
但还是沉着脸安排警务员把孙女送去医院。
孙宝珠发丝凌乱,领口敞开的地方还能看到欢好后留下的青紫。
她眼神恶毒的看向姜挽歌:“姜挽歌是你把我打晕的,还给我下药的对不对?”
姜挽歌给王老夫人把了把脉,见她无大碍。
这才站起身,眼神冷冷看着孙宝珠。
“你说是我对你出的手,证据呢?”
孙宝珠踉跄着起身,指着姜挽歌尖叫。
“就是你,我不就是在火车上与你发生了些许口角?”
“却没想到,你这么恶毒,竟不惜找人毁我清白”。
孙宝珠眼下也不管别人是如何看她,事已至此,必须把罪名坐实在姜挽歌头上。
围观的众人齐刷刷把目光看向姜挽歌。
姜挽歌神色依旧平静:“孙宝珠,别以为你仗着个有背景的爹,就可以胡乱攀诬我”。
“你口口声声说是我找人毁你清白,这不这三人还在这,要不让他们当面对质如何?”
孙宝珠脸色一变,眼神闪烁地看向那三个混混。
其中一人已经被顾野打得鼻青脸肿,另外两人也瑟缩在墙角,不敢吭声。
她咬了咬牙,尖声道:“他们肯定是被你收买了!姜挽歌,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恨我抢了你的风头,所以才用这种下作手段报复我”。
姜挽歌冷笑一声:“抢我风头?就凭你塌鼻梁、斗鸡眼、刻薄相,一百五十斤的身材能抢走我风头?”
人群中有人憋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总结得真是精辟,真的一点也没浮夸。
孙宝珠气炸了,厉声说道:“贱人,你这是人身攻击,你不就是空有一副皮囊罢了”。
姜挽歌气定神闲:“嗯,一副皮囊罢了,可惜离没有”。
众人:你是懂如何气人的。
孙保国见自家女子压根不是姜挽歌的对手,上前一步。
目光阴沉的看着她:“这事,你做的?”
姜挽歌可两世为人,经历了那么多,况且这些都是她在蓝星玩剩下的,她又怎会怕?
她直视孙保国的眼睛,语气不卑不亢。
“孙旅长,办案要讲证据,您女儿指控我,却拿不出任何实证”。
“我倒要问问,她为何会出现在本该是王芳同志休息的房间里?”
现场突然安静下来。这个反问直指要害。
王首长眼神一凛:“你最好从实招来,不然......”。他的话被打断:“不然怎样?旅长这是为了自家宝贝女儿,不惜屈打成招?”
孙保国心底怒气翻涌,但这么多人看着他,不能发作。
“你休要强词夺理”。
“谁还谁,一审这三人不就知晓,孙旅长为何一直盯着我不放?”
“莫不是觉得自家女儿做的实在丢人,硬要找个背锅的?”姜挽歌语气嘲讽说道。
围观的众人,都不禁给姜挽歌暗暗捏了一把汗。
那可是旅长啊,得罪了定没好果子吃。
孙宝珠实在受不了姜挽歌这自大又目中无人的模样。
“爸,就是她,你可一定要为女儿做主啊”。
“女儿的一生都被毁了,您要是不给女儿一个交代,女儿还不如死了算了”。
孙宝珠说着,就要往一旁的墙上撞去。
孙保国就一双儿女,都是他的心头肉,他怎舍得自己女儿被人这样欺辱?
他上前一把拉住孙宝珠,正欲说话,就听姜挽歌嘲讽的声音响起。
“真想死就从三楼跳下去吧,说不定真能摔死”。
孙宝珠被这句话激得浑身发抖,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她猛地挣脱父亲的手,歇斯底里地尖叫。
“贱人,你这么激我去死,你心肠怎么这般歹毒?”
姜挽歌目光戏谑看向她:“你不是说不活了?要寻死?我只是给你提个中肯定的建议,我怎么就恶毒了?”
“要论起恶毒,我可是远不及你十之一二”。
姜挽歌懒得与这蠢货哔哔刀,转过头对铁青着脸的王首长说道。
“首长,孰是孰非,一审这三人便知”。
那三人闻言身子下意识一抖,看向孙宝珠。
孙宝珠目光幽幽看向三人:“你们仨老实交代。是不是她指使你们这么做的?”
“你们若是不说实话,你们的家人也会跟着受牵连”。
孙宝珠特地把“家人”两个字咬得极重!
姜挽歌哪里看不出来这就是威胁。
三个混混闻言脸色煞白,其中那个被打得最惨的混混突然“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指着姜挽歌说道:“是她,就是她,是她指使我们这么做的”。
其他两个混混也跟着附和:“对就是她,是她给了我们一百块钱,让我们毁了孙同志的清白”。
姜挽歌依旧气定神闲,脸上没有丝毫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