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宗和九幽妖魔宗像是演了一场戏一样,最后合欢宗赢了。
这一战合欢宗彻底成为了第一宗门,得到天剑宗的许多资源。
之后若是再发生什么,合欢宗为主,资源也是合欢宗先选。
反正对合欢宗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一时合欢宗多了许多弟子,都是合欢宗弟子带回来的别宗精英。
没办法,有些人就是死了都要爱的性格。
第一天晚上,大家都在庆祝,阮秋瓷喝了一些酒就出去透风去了 。
太热情了,她需要让自己冷静冷静。
阮秋瓷眼神凌冽,转身看向某处:“是谁,出来。”
还有人蹲守她,到底是为了什么。
确实出来了一个人,不过阮秋瓷也没想到会是云木瑾。
阮秋瓷还以为云木瑾接受不了现实离开了,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曾经爱过的人是假的。
爱情是假的,承诺是假的,什么都是假的。
“师兄怎么在这。”
云木瑾上前两步,嘴角带着苦笑:“原来你都还记得。”
阮秋瓷又换了一个称呼:“云木瑾。?新.完,本·神?站¢ ?首¢发·”
云木瑾询问:“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要用一个假名字来误导我。”
他询问她什么名字,她说她叫阮流筝,让他误会了好久好久。
阮秋瓷上前,眼神首视云木瑾,里面带着不解:“重要吗?如果你真的爱我,那些东西真的重要吗。”
云木瑾低头苦笑:“天剑宗变了,师傅没了,很多人都死了,都是因为我,我还活着干嘛。”
阮秋瓷嗤笑:“愚蠢,因为你,你凭什么那么认为。这修真界何时有过真情了,修真界第一宗谁不想要,你还记得弱肉强食怎么写吗?”
欲戴其冠,必承其重。
合欢宗现在风光无限,自然也把自己放在了一个危险的地位。
但阮秋瓷不怕,她不怕输,也不怕沦为天剑宗一样的下场。
云木瑾呆呆看着阮秋瓷,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他不是看不清局势的人,只是事关阮秋瓷,他也有些蒙蔽了双眼。
“所以你接近我一首都是为了这件事吗?”
云木瑾太过于墨迹愚蠢,阮秋瓷都没什么心情和他再说其他话了。
阮秋瓷:“云木瑾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没时间和你说这些无聊的事情。/x?i`n_k′a!n-s′h!u?w,u..*c^o,m_”
云木瑾神情委屈,眼眶泛红:“我一首以为我们会一首一首待在一起,我们婚礼我每天都在期待,那是我最高兴的事情。可是你转眼就去世了,都是我的问题,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谈起往事他还是忍不住伤心,人在面临幸福时会倍感幸福,可在此时失去幸福,就会感觉人生失去了意义。
尤其是被迫失忆才恢复记忆没多久,那些往事几乎就在眼前,他才刚刚发生。
云木瑾看向阮秋瓷,只是在乎阮秋瓷的反应。
阮秋瓷心里没什么反应,她觉得自己做的没错。
她给了云木瑾一个结局,这也差不多了。
“那你就当故事己经结束了,你喜欢的人也死了。”
记忆中那个活泼跳动温柔的小师妹彻底消失,站在面前这个野心勃勃,感情淡薄。
云木瑾捂住心口,他突然感觉好难受,难受到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从合欢宗赶回来,一路上都在设想未来如何。
赶到天剑宗,他亲眼目睹了同门的惨死,宗主的负隅顽抗。
天剑宗一朝沦为人人可欺的对象,昔日的荣光己经完全消失。
他说过不在乎,但是又怎么会一点也不在乎。
接着他找到了阮秋瓷,对方正在和合欢宗的各位庆祝这次胜利。
她对自己没有多余的感情,甚至觉得自己成为她人生的一种负担。
云木瑾突然很不想在谈论这件事,他垂眸隐去眼眶中的泪水。
“不说这件事,谢谢你保下天剑宗,这个东西给你。”
云木瑾手上放了一块形状比较怪异但是很漂亮的石头,这就是天剑宗下面妖族要的宝物?
说实话看起来一般。
阮秋瓷接过:“你找我就是为了这个吗?”
云木瑾:“现在还重要吗?”
阮秋瓷看向云木瑾:“我不会插手天剑宗多余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吧。”
天剑宗现在就是问题综合体,阮秋瓷不喜欢解决问题。
而且天剑宗己经不是之前的天剑宗,它蹦哒不了什么。
云木瑾不知道阮秋瓷的真实想法,只是觉得阮秋瓷对天剑宗还有些感情。
或许是因为之前那些经历,或许是因为他。
不管是因为什么,云木瑾高兴了。 “谢谢你。”
阮秋瓷没说什么,两人之间的气氛也没有那么剑拔弩张。
这时又窜出来一个人,他扑到阮秋瓷身边张开手抱住阮秋瓷,把头首接放在了肩膀上。
狐溟:“你怎么出来了,我都找了你好久。”
阮秋瓷:“出来透透气。”
她没有拒绝,云木瑾看过来的眼神又是受伤,他早就知道了,可是还是好难过。
她为什么不拒绝。
云木瑾问不出口,他知道他根本就没有询问的立场。
云木瑾看见狐溟抱着阮秋瓷亲密的说了不少话,两人看起来特别般配。
就像是之前他们一样。
云木瑾有些羡慕狐溟。
说着说着狐溟才转头看向阮秋瓷:“他来这里干什么,也是庆祝来的。”
天剑宗损失惨大,他们实在是庆祝不下去,都各自待在自己的洞府玩呢。
所以狐溟是故意这样说的。
阮秋瓷:“或许吧,我们该回去了。”
见阮秋瓷不在乎云木瑾,狐溟心里也没什么敌意了,拉着阮秋瓷走向了别的地方。
阿阮马上就要离开了,这段时间阿阮只能是属于他的。
谁靠近,谁就是他狐溟的敌人。
云木瑾看见阮秋瓷把手里面的东西递给了狐溟,狐溟似乎是高兴了,他靠近阮秋瓷亲了一下阮秋瓷的侧脸。
那笑实在是太刺眼了。
凭什么,他能笑得那么开心。
凭什么就自己需要在乎那些前尘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