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满是对即将到手的钱财的憧憬,仿佛己经看到了自己娶娇妻后的美好生活。
李寡妇也不是个傻子,怎么可能白让顾宏伟占了这一晚上的便宜。
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忙拉住他,脸上堆起讨好的笑容:“宏伟,这你姐的事情我可以帮忙啊。我和李二狗认识,你不是还要上学嘛,明天我帮你去跟他说,你看怎么样?”
顾宏伟停下脚步,有些怀疑地看着李寡妇:“你真能帮上忙?李二狗那人可不好说话。”
李寡妇挺了挺胸膛,自信满满地说:“你放心,我和李二狗熟得很。只要我去说,他肯定会帮忙。再说了,这事儿对你我都有好处,我肯定会尽心尽力的。”
顾宏伟思索片刻,觉得李寡妇说得也有道理。
他点了点头:“行,那你明天就去找李二狗。要是这事儿成了,好处少不了你的。”
李寡妇心中暗喜,她知道这是一个捞好处的好机会。
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李寡妇想着,这顾宏伟的姐姐既然有那么多钱,自己要是能在这件事里多捞一些好处,以后的日子可就不用愁了。0*0,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你就放心吧,我肯定把事儿办得妥妥当当的,不过你也得给我请别人帮忙的好处钱呀,要不然我就这样凭张嘴光说啊。” 李寡妇理首气壮地看着顾宏伟,眼神中满是期待。
顾宏伟立马明白了她的意思,但是他是真穷。
脸上露出为难之色,挠了挠头:“你也知道我现在没啥钱。等我姐把钱拿出来了,我肯定不会亏待你。现在我实在是拿不出什么好处钱啊。”
李寡妇一听这话,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哼,顾宏伟,你可别想空手套白狼。没有好处,谁给你办事啊。你要是拿不出钱来,这事儿我可不管了。”
顾宏伟急忙拉住李寡妇,好言好语地哄着:“别生气嘛,我肯定会想办法弄到钱的。你就先帮我把事儿办了,等有了钱,我加倍给你。”
李寡妇却不依不饶:“不行,你现在就得给我个准话。不然我凭什么帮你?再说了,今晚的事你想就这样白占老娘便宜吗?”
顾宏伟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应。
他的脸上露出慌乱之色,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呵,你这是提了裤子不认人?那我可要跟你爹娘好好念叨念叨,你爹娘要是不管,公安局,革委会告你,就告你来强的。_k?a.n?s_h`u,p¨u\.*c~o·m¨” 李寡妇的声音提高了几分,语气中充满了威胁。
这个年代名声对于一个人来说至关重要。
如果顾宏伟真的被她告到公安局或者革委会,那他的前途可就全毁了。
顾宏伟的脸色变得煞白,他连忙摆手:“别别别,你可千万别这么做。我不是不认账,我都把我姐赚钱的消息告诉你了,我怎么会不认账,我这不是想尽快娶你过门。”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乞求,希望李寡妇能够放过他。
他万万没想到李寡妇会如此咄咄逼人,让他陷入如此尴尬的境地。
李寡妇看着顾宏伟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心中有些得意。
她这也算是抓住了顾宏伟的把柄,到时候可以趁机提出更多的要求。
“那你明天给我带点大米来,还有,带几个鸡蛋,我都好久没吃过鸡蛋了,今晚又折腾了一晚,我得补补。” 李寡妇的语气缓和了一些,但依然带着一丝强硬。
顾宏伟连忙点头:“好,明早就给你带过来。”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心中暗暗叫苦。
他知道在这个时候,要弄到大米和鸡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为了稳住李寡妇,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他的心中突然觉得自己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后悔自己当初不该一时冲动,与李寡妇发生了关系。
顾宏伟一边往家走,一边思索着该如何弄到大米和鸡蛋。
回到家的时候,家里一片漆黑。
他摸索着走到厨房,黑暗中,他的手轻轻触碰着墙壁,凭借着记忆寻找着方向。
他依稀记得顾母在发粮的时候换了一些大米,橱柜里也还有几个鸡蛋。
这些东西都被顾母视为宝贝,要是明天被她知道,估计又是一顿闹腾。
然而,此刻的顾宏伟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满足李寡妇的要求,以确保她能让李二狗帮他对付顾清水。
虽然他现在这做有点舍近求远,可是比起他自己去找李二狗来的要快。
他的手微微颤抖着,缓缓打开橱柜的门。
在那一瞬间,他的心中闪过一丝愧疚,但很快就被欲望和急切所掩盖。
他毫不犹豫地将大米和鸡蛋全部收了起来,紧紧地抱在怀中,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可能会引起家里的不满和争吵,但他己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在他看来,只要能达到自己的目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顾宏伟抱着大米和鸡蛋,悄悄地离开了厨房。
第二天,顾宏伟是在顾母的哭骂声中苏醒过来的。
那尖锐的嗓音如同利箭般穿透了寂静的空气,让顾宏伟的心猛地一紧。
听着顾母在厨房里的声音,他心里有点忐忑。
他知道自己昨晚的行为很可能己经被发现了,可他又不敢承认,只能躺在床上,紧张地思索着应对之策。
但是没多久顾母就来敲响了他的房门。
“宏伟,宏伟,家里遭贼了。” 顾母的声音中充满了焦急和惊慌。
顾宏伟的心跳瞬间加速,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
缓缓打开房门,他故作惊讶地看着顾母:“啥?遭贼了?丢啥东西了?”
顾母满脸愁容,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橱柜里的大米和鸡蛋都没了,那可是我留下来给你补身体的,现在全不见了,这是哪个挨千刀的呀?这么整老娘,要是让老娘知道是谁偷的,老娘不剁了他的手。”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粗糙的手背抹着眼泪,满心的委屈和愤怒在脸上交织。
“娘你先别哭,之前你那橱柜不是上了锁的吗?怎么还能被偷呢?”
“这不是顾清水不在家以后,我想着也没人惦记那些东西,我就没锁了,这不就被贼惦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