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九上去首接开打,“竟敢行刺、辱骂皇上亲封的县主,罪加一等,曹氏一族聚众闹事,都不能放过。”
曹里正、族老和曹氏族人都傻眼了,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毫无防备,这一顶大帽子扣下里来,说不定会灭族呀!
他们惊慌失措的跪在地上,不断的磕头说好话,“县主,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们只是来求县主的饶过曹氏父子,并没有其他想法,是曹吕氏这个女人疯了,才会做出此等有悖纲常的事情,与我们曹氏族人无关那,还请县主明鉴。
曹吕氏,你这个疯女人,是想害死我们曹氏一族吗,还不快向县主认错?县主若不饶你,这一切后果有你们一家承担,别牵连其他族人。”
吕秋菊知道自己闯了大祸,为了自己的小命,还是跪下来求饶,但眼里却是掩不住的仇恨,她用求助的眼神看向陈父陈母,希望他们能帮自己跟陈锦南说说好话,求求情。
“县主,民妇知错了,民妇就是一时冲动,冒犯了县主,求县主大人大量,饶民妇这一次,若是再有下次,任凭县主处置。
民妇的相公和儿子,己经够惨了,不仅被革除了功名,还要去矿上挖矿,这一去恐怕九死一生,民妇就是伤心难过,才口不择言,胡说八道,求县主饶过民妇吧。+l/a+n\l_a¨n^w\e¨n+x!u^e^.\c¨o~m¢
呜呜呜~”
吕秋菊捂着胸口哭泣。
大河村的村民们都有些同情吕秋菊的遭遇了,一下子就去了 丈夫和儿子,这搁谁也承受不住,一时冲动做错了事情也情有可原。
他们不敢开口求情,却用乞求的眼神看着陈锦南,也看着陈父陈母,希望他们他们能站出来说两句话。
陈父陈母也觉得女儿有点太较真,毕竟也没有损失什么,一个老百姓考上秀才多不容易,那是花了多少个日日夜夜才熬出来的,革除功名对一个读书人来说,相当于要了他们的命,对他们的惩罚己经够严苛了,为什么还要不依不饶。
陈父以自身比他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南儿,为父知道曹氏父子做得不对,他们己经受到了惩罚,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不要再追究其他人的责任,让他们都走吧。”
陈锦南没有看陈父陈母,而是看着曹氏族人说道,“曹氏一族本县主可以既往不咎,但是曹吕氏要为她的言行负责,必须受到应有的的惩罚,至于怎么罚,朝廷自有法度,就不是本县主说了算。”
曹氏族人一听县主饶过他们了,都喜极而泣,跪下来谢恩,多谢县主开恩,我们以后定会好好约束族人,好好种田,不做违法乱纪的事情。a:5d4.看¥书%?d -{?追d最?新1_章a\°节§:
吕秋菊认为自己都这样了,陈锦南还不放过,与其在牢里被折磨死,还不如鱼死网破来的痛快,她趁人不注意,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藏于袖中,眼里愤怒的火焰在熊熊燃烧,烧掉了她所有的理智,她用尽全身力气再次冲向陈锦南,“你这个千人骑,万人枕的小娼妇,你去死吧。”
陈九看到冲过的来的吕秋菊,手里还拿着一块石头,找死,首接又是一脚,人首接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口吐鲜血,用手指着陈锦南,“你,不,的,好,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气绝身亡。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有些胆小的妇人赶紧转过身去,不敢看,一些孩子都吓的哇哇大哭。
曹里正和族长赶紧说道:“这不是县主的错,都是她自找的,活该!”
陈锦南看着这些人的嘴脸,嘲讽一笑,在关系到自身利益的时候,一切都不是事,你有用的时候捧着你,你没有用的时候,赶紧与你撇清关系生怕牵连到自己。
“就这样吧,把尸体抬回去,地上的血迹要清理干净。”陈锦南淡淡的说了一句,转身进院子,其他人跟上,门哐当一声关了。
陈父陈母傻愣愣的站在原地,他们的女儿怎么变的如此心狠手辣,让人难以置信,这次的事情对他们冲击很大,也忘了跟陈锦南计较不请他们进去坐坐的事情。
他们来的时候跟吕秋菊一起坐牛车,回去的时候只能走了,到镇上在看看有没有牛车坐,他们后悔就不该来。
吕秋菊的二儿子向大河村村民借来一张草席子,铺到牛车上,将他娘放在上面,脱下自己身上的外衫,盖在他娘的脸上。
吕秋菊的二儿媳看着婆婆的尸体,虽然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但眉眼之间却是难以掩饰的喜悦,她公爹死了,婆婆死了,大伯也死了,这以后整个曹家都是他们二房的,是她李春草说了算,她现在真相放声大笑。
真是报应啊,看你以后还怎么磋磨我,你就先一步去给你的好大儿到黄泉路上探探路吧!
等到血迹清理干净,他们拉着卢秋菊的尸体回曹家村安葬。
外村的人死在大河村,村民都感到晦气,主动寻来桃枝,在陈锦南家门口烧火,用桃枝驱赶邪祟,陈锦南听陈九说村民在自家门口的举动,她也不满意去管,毕竟人死在自家门口确实晦气,让他们去去晦气也好。
陈九觉的自己做错了,赶忙向陈锦南请罪,“主子,属下今天冲动了,给家里带来不好的影响,还吓到了几位小主子,请主子责罚。”
“陈九,你起来吧,你做的很好,情势所逼,就是人死在家门口有点膈应人,村民己经帮咱们驱除了晦气,也没有什么,放宽心。”
家里的孩子也被今天的事情吓到了,都有些蔫蔫的,两个小的缠着要跟陈锦南睡,陈锦南就把几个都叫到自己房间,母女五个就一起睡,陈锦南给他们讲神笔马良的故事,孩子们听着故事渐渐入睡。
她睡着睡着,感觉身上好沉重,呼吸都有点困,不知何时,原本乖乖睡觉的孩子,全挂在了她的身上,让她动弹不得,那个小的搂着她的脖子,让她呼吸不畅。
她不敢动,生怕自己一动,就惊醒孩子,就这样过了一夜。
日出东方,金鸡报晓,陈锦南实在被压得受不了了,“孩子们快起床,要练功了。”
跑步、打拳、踢腿、打暗器、一套组合下来,母女几人香汗淋漓,各自回房洗漱。
在饭桌上,陈锦南说道:“娘今天要去县城,你们去不去?”
这个事情她昨天晚上就在想,家门口才死了人,让孩子们去县城住一段时间也好,时间长了,慢慢就淡忘了。
“去去去,娘去哪我们就去哪。”
“这次去,可能要在县城多呆一段时间,把乐琴和乐棋一起带上,娘不在的时候,她们可以陪着你们。”
“好啊,娘。”
“春桃,你去通知一下她们二人,将自己的东西收拾一下。”
大家吃完早食,各自回房收拾自己的东西,陈锦南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好久没去看青萍和两个孩子,算算都快满月了,到时候自己不在家,但是满月的礼物不能少。
她在家里找来找去,也没有找到适合送给小孩的东西,只得挑了几匹柔软的细棉布,适合给孩子做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