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刘彻的揶揄,齐夏翻了个白眼儿,坐起身来。/嗖′嗖`晓?税·徃\ \已-发+布!罪-鑫,璋,踕·
“谁像你啊,野史都说,你汉武帝刘彻,荤素不忌,男女通吃”
“我”
刘彻闻言一瞪眼,想要辩解,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
最终只能咳嗽一声“咳咳,乱说什么”
齐夏揉了揉鸡窝似的脑袋,看他的样子,顿时瞪大了眼睛,连忙捂住胸口向后躲了躲。
“不是,你,你还真的...”
刘彻彻底黑脸,瞪着他道“别乱说话”
“呵呵”
“你怎么突然过来了,有什么事儿?”
齐夏重新坐好,开始烧水沏茶,这次特意弄了一点,给自己提提精神。
刘彻身着半新不旧的长袍,靠坐在单人沙发上。
“没事儿就不能来找你说话?”
“能啊,不过前一阵儿你不是挺忙的,而且我还听说你开始让刘据监国了?”
“哎”刘彻深深叹了口气,神情有些疲惫。
看着手中淡棕色的茶水,道:“朕...现在想想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当初就像是着魔了一般,一心想要长生,甚至对自己选的太子都非常忌惮”
齐夏喝了口茶,略微有些涩的茶水入口,逐渐变得甘甜。′d,a~w+e/n¢x?u/e¨b/o`o!k-._c·o′m*
听到刘彻这么说,笑着道:“这有什么,人之常情,幼狮逐渐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自己的世界观,逐渐开始不同意雄狮的统治理念,不仅仅是你们,就连现在很多家庭都会有这样的问题”
“父母的行事风格和孩子的不一样,毕竟成长的环境,年代,周围信息接收的速度等等都不同,不过他们家里没有皇位要继承,而你这里是真的有皇位要继承”
“哈哈哈哈”刘彻听完,哈哈大笑起来“没错,我这里是真的有”
“据儿的性子与我不同,他更加的宽仁,手段也更加温和,我担心他这样会受到朝臣的掣肘”
刘彻也很无奈,明知道如今大汉不能再连年征战,需要一个温和的君主来恢复生机,可又担心会造成皇权旁落。
“说以历史上,你杀了钩弋夫人,更是立了几个信任的辅政大臣给刘弗陵,就是担心外戚干政”
刘彻现在己经清醒过来,只会让刘据继位,但想想如果刘据死了,自己要立刘弗陵,那肯定会这么做。
即便目前钩弋夫人颇受宠爱,但他还是会毫不犹豫的杀掉。~幻_想^姬` ¨罪\辛·漳¨洁,哽^芯~快,
齐夏无奈的摇摇头,笑道:“老刘啊,有时候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又怎么知道,刘据随着年龄增长或者皇权在握,日后手段不会更加的狠厉呢,而且谁说手段温和就不能治国了”
“哎,你说的也对”刘彻轻轻叹了口气,也没有反驳。
他虽然知道自己比较刚愎自用,但不排斥其他声音。
齐夏忽然想到曹操的事情,想着还是要提前和刘彻说一声,毕竟早晚他们会碰上的。
“对了老刘,有件事儿,我想着和你先沟通一下”
难得见齐夏这么认真,刘彻也坐首了身子道:“什么事儿?”
“这么回事儿,你不是也知道大汉分成了东汉和西汉吗”
“知道”
“东汉末年,黄巾起义,再加上大汉皇室被外戚和十常侍给控制,导致皇帝的权利也被分散”
“末年的时候,何进和十常侍争斗,董卓趁机掌权,废少帝刘辩....”
砰
刘彻手上的茶杯砰地一声掉到地上。
“你说,朝臣废了皇帝?”
这词汇还挺小众的。
齐夏怔了怔,点头道:“嗯,董卓掌权为了能够更好的控制朝政,废了少帝刘辩,立了汉献帝刘协”
“引发了关东诸侯的讨伐,董卓迁都长安,焚烧洛阳,最终被王允,吕布等合谋刺杀”
刘彻脸色铁青,眼底泛着血丝。
紧握的双手青筋尤为明显,掌心被指尖划破,鲜血滴在地上。
“还有呢”
刘彻察觉到,后面肯定还有事儿,不然齐夏不会和自己说这么多。
“咳咳,是这样,之后呢曹操掌权,挟天子以令诸侯,给自己封了个魏王”齐夏又给他倒了杯茶,轻声道:“我记得大汉异性是不封王的吧”
刘彻点头“没有特殊情况,异性是不封王的”
他立刻明白过来齐夏要说什么,估计是曹操封王的事情。
单凭他挟天子以令诸侯,并且给自己封王,刘彻对曹操的感观几乎降到了底。
眼中属于汉武帝的骄傲和霸道,展现出来。
“怎么,你是想要让朕同意他这个魏王?”
控制他刘家皇帝,还想要让他同意,简首是痴人说梦。
齐夏感觉出刘彻的不悦,有些无奈。 “这事儿啊,我可不参与,只是单纯将事情跟你说一下,具体你要不要承认,我可就不管了”
他就是个传话的,之前听朱元璋说过一嘴,曹操虽然很想得到大汉皇室的承认,但具体愿不愿意,还是需要刘彻来决定。
“哼”
刘彻冷哼一声“你说的三国,曹操便是其中之一了吧”
“对”齐夏点头,解释道:“大汉末年,三分天下,其中便是曹操的魏国,刘备的蜀汉和孙权的吴国”
“其实当时还有很多政权存在时间很短,或者是地域过于小,所以历史上没有记载”
“而最强大的就是这三个国家了,不过按照严谨的说法,并不是曹操建立的魏国,而是他的儿子曹丕建立,曹操致死都没有称帝”
刘彻皱眉,有些好奇和不可置信。
“什么意思?”
“这么说吧,曹操活着的时候,虽然挟天子以令诸侯,但好歹人家还是维护者你们刘家的皇权,起码表面上是尊刘协为皇帝的,后来他的儿子曹丕逼迫刘协禅位,这才建立了魏国”
“不管曹操是不是真的有称帝的心,人家起码生前是没有称帝的,目前为止他还是想要你们大汉的肯定这个魏王的身份,或者说是肯定他这个人”
齐夏简单的解释了一遍,见刘彻陷入了沉思,便没有多说什么。
毕竟这是老刘家的事情,具体如何做,还需要他们自己去商议。
他能做的也就是传话。
刘彻没有说话,望着手里的茶杯发呆。
“齐先生”
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在客厅中突兀的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