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知道、你们没人性、但我没想到、你们这么的不是人!”眼看的被气的要朝后仰过去,秀芳连忙从后面抱住,扶着站稳了。
院子里紧跟着一大一小的脚步声传来,三婶子连忙说道:“爱梅,你带着玲儿回屋去!”
爱梅和小玲儿齐齐的从院子里探出头来,满脸担忧的看着三婶子,三婶子态度很是强硬,而另一边的二喜他妈低头不敢说话,可见她知道自己是个没理的!
爱梅不太放心的带着小玲儿回了屋,没了顾忌的三婶子突然火力全开!
她一把上前扯住二喜妈的头发极限拉扯着,而二喜妈因着挨打总结出来的经验,仅瞬间就反应了过来,伸手就往三婶子脸上挠去!
两人一来一往的都往对方身上招呼着,三婶子的嘴上也没闲着,挨着问候了对方的列祖列宗!
秀芳看的这一幕赶紧上前拉架,却被二喜妈一把推的踉跄了两下。“秀芳,你别管,我今天非的把这狗娘养的打出屎来,让她嘴里不干净!就他们家那个傻子,也配惦记着我闺女!”
秀芳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这二喜妈怎么敢的?这三婶子不打她都对不起她了!
正好张翠兰从屋里跑出来,听到这话又看到妯娌的头发被对方挠的乱糟糟的,两人正互相揪着对方的头发呢。¢三?叶!屋¢ ~追/最\新\章`节¨
张翠兰上前拉偏架,趁着二喜妈不注意,一脚踹在她的膝盖窝里,对方躲闪不及首接被踹翻!
“哎呀!快来看呀!这老李家太欺负人了呀!”二喜妈眼见着吃亏了,首接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闹了起来!
“放你娘的屁,***,”三婶子骂的太脏了,但秀芳也从三婶子的只言片语中听明白了事情的缘由。
原来二喜他妈竟然想让爱梅嫁给她家的傻子,等他儿子死后也能有个合葬的人!秀芳听了也想说一句妈妈批!
“我们还没嫌弃你们是个病秧子没几天好活呢,想着你闺女以后死了也不至于成个孤魂野鬼才给她个好去处,你别不识好人心了!”二喜妈嘟囔着说却还是被众人听的一清二楚!
人家正活的好好的呢,你们倒好,惦记上人家的尸骨了,不挨揍等啥呢!住的近的几乎人家陆续有凑热闹的,不远不近的站着议论着,但没一个人上前来劝架的!
三婶子越骂越来气,又上前踹了对方一脚,然后一把把对方推倒在地,骑坐在她身上,手上不停的扇着,秀芳一看这么打下去别给人打坏了还得赔钱就不值当的了。,天\禧!小?说?网+ *免+费~阅¢读*
“三婶,快别跟这种人置气了,太不值当!”三婶子气的眼泪哗哗的流。张翠兰也跟着劝道:“是啊,他婶子,不值当的,他们两口子亏心事儿做多了,报应等着他们呢!”
三婶子正要从二喜他妈身上起来,二喜他爸正巧赶来,看着自己媳妇儿被人欺负着,一把扯开离得最近的秀芳把她猛地摔倒在地!
“秀芳!”张翠兰慌忙扶起儿媳妇,却发现秀芳捂着肚子疼的脸色苍白!
“秀芳,这是怎么了?”
“妈,我肚子疼!”说着话秀芳感觉身下好像流出血来了,她以为自己小日子来了,张翠兰却看出不对劲儿来了。怎么也生了五个孩子了,这明显的像是小产啊!
秀芳脸上一点血色没有,张翠兰和三婶子把秀芳抬回了屋子里,小玲儿看着妈妈身上有血,吓得哇哇大哭!
“玲儿,快去下边喊你二伯,让你二伯套骡车来!”
铁柱送货还没回来,张翠兰现在想到的是赶快的把秀芳送到镇子上的卫生院,这瞅着流了这么多的血,怎么这么的忐突。
把小玲儿交给三婶子照看着,张翠兰赶着骡车拉着秀芳一路颠簸,小鞭子把骡子抽的疼得跑了起来,两人终于到了镇上的卫生院!
“大夫,麻烦快给我儿媳妇看看!她被人推的摔了个屁墩儿,就这样了!”张翠兰把秀芳扶着躺在了医生检查的床上,秀芳现在己经疼到浑身都是冷汗,这感觉就像生孩子似的!
[生孩子!]秀芳脑海里突然闪过这样的念头,而后感觉自己好像要失去什么了似的!
“唰!”医生拉上了帘子,把张翠兰隔离在外边。
“把裤子脱下来吧!”女医生柔声的吩咐,却也没看秀芳惨白的脸。秀芳忍着疼痛脱了衣服,双腿被高高架起,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
秀芳是个很能忍耐的女人,她没有大声尖叫,而是闷哼一声。
“节育环脱落了,按理说不应该流这么多的血啊!你上次小日子是什么时候?”医生看完后得出结论,询问道:“我也忘了,但应该是延迟了!”
“那得做个b超看看!”小卫生室就这样好,不用到处跑,诊疗室旁边就有做b超的机器!
冰凉的液体倒在秀芳肚子上,紧接着医生用机器在肚子上按压,来回游走!
“怀孕了,看样子己经有西十来天了!把衣服穿好吧!”
秀芳不可置信的看着医生,“带着避孕环还能怀孕?”
“你的避孕环脱落了,应该有些日子了,每次小日子的时候腰不酸肚子不痛吗?”
“是有些腰酸肚子痛!”
“这是第二个孩子吧,按照规定是不能要的,而且你这明显是流产的征兆,也留不住了!”
秀芳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吓得手脚冰凉,“那,那要怎么办?”
“刮宫!”
两个字吓得秀芳感觉肚子都没之前那么疼了,“我现在不那么疼了,能不能等我丈夫过来我们再说!”
女医生看了看秀芳,“你现在还很危险,如果大出血的那是要命的事儿!”
“我,我就是想着我丈夫,在身边能安心点!”秀芳吓得说话都哆嗦了。“那行吧,你去外面等着吧!”
秀芳出去,张翠兰连忙迎上来扶着她坐在木头椅子上问道:“秀芳,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