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贤一下子就懵了。?x-q^k-s¨w?.\c^o′m′
“秦应说什么?我是偷药的贼?”
“没错,秦应就是这样说的。”
“说什么疯言疯语,我用得着偷药?”
章贤虽然会抢,虽然会欺凌人,但是他还真的不会去偷。
他好歹也是少尊,那种事情他还是做不出来的。
然而他的属下说道。
“秦应一口咬定说您偷了他的元凝丹,现在内门十八峰都已经传开了!”
“笑话!”
章贤虽然很生气,但他也真的是被这个消息给弄笑了。
他笑秦应是不是没有长脑子。
就算是想诬陷自己最起码也要搞一个差不多点的理由啊。
这是什么狗屁理由。
如果这个理由也算数的话,那么太玄宗岂不是就成为笑话了?
“秦应找上门来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让他来,我还能怕他么。”
紧接着属下又说:“太上尊者听说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他也要过来看看。”
“谁来也没用,我说没偷那就是没偷,我还不屑于做这种事情呢!”
不管来多少人,章贤是真的没偷。
既然没偷,他自然不怕来询问。|5?43^看d书| ¨|?已!-¢发?布?u最_新£章??节 内门里有资格来询问的也只剩下元空道人一个了。 若是别人来问,章贤连搭理都懒得搭理。 就在说着话的时候,秦应已经领着人进来了。 小君山的道场上,章贤怒目瞪着来人,很是自信地问道:“你们来找我何事?” 秦应直接开口便是骂:“章贤,你身为内门少尊,却偷我的元凝丹,你还要脸么!” “小子,说话给我注意点,我偷你的元凝丹?我还嫌丢人呢。” 元空道人的语气稍微和善了一些。 他说道:“章贤,若是真有此事的话,你就将元凝丹还回去,你已经是少尊了,何必欺负小辈呢。” “元空师叔,我现在的修为可是化神境,你觉得我会偷一个金丹境的元凝丹么?” 章贤已经被气得不行,他指着秦应的鼻子就骂。 “污蔑尊长,我可以直接治你的罪,你小子最好给我考虑清楚!” “既然你是尊长,为何还要偷我的元凝丹,我们这些小辈搞到这种名贵丹药容易么?” “小子!我再说一遍,我没偷!” “你就是偷了!” 章贤气得怒不可遏,他直接质问秦应:“如果我没偷的话,你该当如何?” “如果你没偷,就治我污蔑尊长之罪。” “若是污蔑,你便自裁,你敢么!” 元空道人心想秦应别闹那么大,毕竟他也不相信章贤真的能偷。¨7~8*x,s\w?.+c,o*m, 万一到最后没有偷的话,难道还真的让秦应去死么。 元空道人劝秦应:“此事万一有误会呢,万一是别人拿的呢,你犯不上以命相搏。” 哪里想到秦应直接便开口说道。 “就是你拿的!我愿以性命做赌注!” 章贤一听就开心了。 心想正愁没地方收拾秦应呢,既然秦应送上门来,那就直接弄死秦应好了。 “好!既然你愿意拿性命来做赌……” 元空道人立马打断了这话。 “秦应,此事非同小可,怎么能以性命做赌呢。” 元空道人是真的害怕秦应会输掉。 万一真的输掉的话,就真的没命了。 章贤也上头了。 “没什么不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既然秦应这么说了,那么就按照秦应所说的去办!” 这个时候秦应反问:“若是我证明是你偷的呢!” 章贤非常自信地说道。 “若是能证明,我还给你两颗元凝丹,并且当众向你磕头道歉!” 秦应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毕竟如果让章贤也赌命的话不太现实。 所以,就按照秦应所说的来吧。 元空道人很是忧心。 他心想秦应怕不是真的要把命丢在这里了吧。 但是此刻秦应胸有成竹地问章贤。 “大丈夫一言既出。” 章贤回答:“驷马难追!” “好!” 章贤冷笑道:“我倒是想要看看你怎么能诬陷我。” 这个时候,秦应才将那份玉简亮了出来。 他将玉简交给元空道人。 元空道人好奇地问:“此为何物?” “这便是我说的证据,尊者可以将玉简内所记录的影像放出来!” 于是元空道人便输入了一道法力,而后从玉简内便冒出来了一道光亮。 这光亮先是凝结成了光影,而后又凝结成了影像。 影像里所演示的正好是苍梧崖,而章贤正好出现在里面了。 接着,所有人都看到了章贤趁着秦应不在的时候去苍梧崖大闹了一番。 又是掀桌子又是踢椅子,将一切都搞得特别凌乱。 来的时候苍梧崖还整整齐齐,等他走的时候苍梧崖便已经凌乱不堪了。 看到这段影像的时候,章贤大叫不好。 他心想自己被秦应给坑了! 元空道人也没想到秦应手中竟然真的有证据。 他指着章贤问道:“章贤,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我,我……” 章贤矢口否认:“这是假的!这是伪造的!” 秦应笑着说:“是否伪造你心里很清楚,这可是楚云风前辈特地布下的观天阵,观天阵岂可造假?” “观……观天阵当然能造假……” 元空道人说:“观天阵自然能造假,可修为要在合道境才有可能耗费极大的法力去造假,你该不会连这个都不懂吧。” 合道境,那可是元空道人都从未达到的境界。 试问会有如此厉害的人帮秦应造假,就为了一颗元凝丹吗? 当然不可能。 再者说来,影像里所发生的事,都是章贤亲自做出来的。 “我……我承认我去过苍梧崖,但我从未偷过元凝丹!” “你偷了!我就将元凝丹藏在苍梧崖,你去过之后就没了!” 章贤终于明白了,秦应这就是在趁机栽赃自己。 明明他没有偷,可偏偏他就是去过苍梧崖。 这下子可是黄泥巴掉裤裆里,跳到哪条河也洗不清了。 “我,我……秦应,你竟然敢栽赃我!” “少尊这是说的什么话,难不成是我捆着你逼你去苍梧崖了吗?” 元空道人此刻面色阴沉。 他对章贤说道:“章少尊,你解释一下吧。” 章贤的口齿瞬间尴尬了起来。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