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说,等会儿来。`鸿,特¨小_说/网· ¢无*错/内^容/”
袁侍夫皱眉,声音突然尖锐,“等会儿来?她莫不是要把我一块赶出去。”
他说着,却开始后怕起来。
若他被赶出去呢?
柳姐姐虽然还未成婚,还会要他吗?还会嫌弃他没有银钱吗?
外面天色很好,他本该自在地出去,而不是被关在这里。
到了下午。
袁侍夫才等来人。
他绕过屏风走来,见着她坐在那,先是斟酌语句,提了一下嘴角的弧度。
“妻主……”
云竖抬眸看向他,“病好了?”
袁侍夫愣了一下,随即又摆上* 委屈,“妻主几日不来见我,是厌烦我了吗?”
“就站在那吧,我过来也只是知会你一声。”云竖从袖带中取出信纸,让侍从把这个递到他手里。
袁侍夫不明所以,看着手上的信纸,赫然脸色煞白。
“妻主……这不是我写的……我是被冤枉的。”
女人突然笑了笑,脸上霎时阴沉下来,手上的茶杯被她摔在地上,“你当我是傻的还是觉得自己做得很好?”
“拿着我给你的东西送给别的女人,还与她私会,你说我如何容得了你。*秒\章`节+小¨说-网~ \免,费^阅!读\”
袁侍夫后退了一步,手上的信纸一张一张地掉在地上,顿时被她的话说懵了,眼睛附近都透着惊恐。
为什么她会知道,谁告诉她的,是谁?
他缓慢看向旁边的侍从,眼睛瞪得很大,“是你个贱人说的是不是?”
他张了张口,慌乱无主,眼睛顿时红了起来,脚步踉跄地走到云竖旁边,“妻主,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不会这样做了。”
云竖低眸看着他这张脸,恍然想到画像中的人,有几分相似。
原身喜欢谁呢?
云竖抬手牵制住他的下颚,“按府规来定,你该杖则三十,再被发卖,今日我只将你赶出府,你拿了银钱就走。”
她语气冷冷的,“你若再做什么再说什么,我刚刚的话就不作数。”
她松开手,起身抬脚离开。
他坐在地上,勉强站起来,浑身发冷。
他没再闹,反而跌跌撞撞地走进自己的室内,像是疯子一般连忙收取自己的首饰和绸衣。
她不留他,他也不待在这了。¢x,i·n~w,a+n+b·e+n!.^o~r·g?
他被纳进来,契文就被他拿到了手里,往日里她送的东西都被他折合成了银钱,手臂上的朱砂也还在。
袁桉草草收拾后,就拿着包袱离开。
走到门口,他呼吸很乱,抱紧怀中的包袱,“她说了,会放我走的,你敢拦我?”
“从后门走吧,你一个被休弃的人,怎么有资格从这里走。”
袁按死咬着下唇,极为愤怒,却也老老实实跟在她后面走了后门。
旁边经过的两个侍从嘀咕着,“女郎何必如此轻松放过他。”
“到底也是女郎之前宠溺的人,连下水都二话不说,万一那袁侍夫肯去伏低做小,说不定女郎还会放过他。这一声不吭拿了银钱就跑,恐怕早有了那个心思。”
第4章 好似掉了魂一般
“你说女郎将后院的人全赶走了?”云父拧眉,“她这是想做什么?”
“正君不愿意娶,这下连侍夫都赶得干干净净,她到底想做什么?”
难不成被水淹了一次,脑子都奇怪了吗?
“想来女郎有其他打算,说不定也是为了更好的娶正君呢?女郎归回正途,想来也是好的。”旁边的侍从缓缓说道。
“家主也快回来了,现下女郎如此,早日参与家中事务才是最要紧的。”
云母不止有云竖一个女儿,还有一个侍夫生的次女和另一个侍夫生的庶子。
侍夫平日里老实不会出来闹腾,云父自然不会特意为难他。
可孩子越长越大,就开始有了比较。
难保家主不会有别的心思。
那庶出的次女跟着妻主去京都做生意,上次回来便多有称赞。
纵使妻主疼爱子漾。
想到这里,云父蹙眉,把刚刚的不安压下去,只先看着这一月她想做什么。
万万没有越过子漾的道理,便是那次女再如何有本事,也不能越过子漾。
“妻主也该回来了,细细算着,想来还有三四日,你让下人看着点子漾,别让她这几日又闯出什么事来。”
这日。
云竖出府,身边只跟了一个随从。
她先是去了书店,随意翻找着书本,又去了桥边。
桥边风景很好,花枝轻颤着,不少人停留。
刚刚还有太阳,现在却暗了下来。
天气暗沉沉的,从雨点慢慢变大,活像是冰坠子一样,突然下起了大雨。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的云竖躲在铺子门口,朝外面看着有些发愣。
“这天气真古怪,一会儿有雨一会儿晴。”
旁边的人嘀咕着,匆匆撑起伞就往外走。
雨下的有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