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升一脸戒备地看着他们,一首到两人消失才松了口气,也就在此时,一道黑影出现在他们身后:“两位道友请留步。”
申公豹只是为了寻找一些散仙帮助他成就大业,没想到这次巧合遇到了娜吒,能够被她盯上的散仙岂能简单?
“这位道友,你是?”
“本座申公豹,乃是玉虚宫弟子,两位道友可愿入我玉虚宫?”
一听到玉虚宫,两人都露出敬佩的神色,萧升说道:“道友,以我们的资质,怕是。”
“无妨,你们只用随我来,我可保你们入玉虚宫。”
能够加入玉虚宫的诱惑太大了,两人根本无法抵挡,当即便跟在申公豹身后朝着南域飞去,申公豹只想弄清楚这二人身上有什么法宝吸引娜吒,所以他自然有试探之意。
不过一会儿,便看到王魔骑着狴犴,手中宝剑指着三人:“今日倒是幸运,遇到三个落单的修士,交出你们身上的宝物,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
申公豹当即要动手,萧升曹宝便笑道:“申公豹师兄,你且退后,对付此等歹人,我们二人足矣。=*d0\0?·&小?说.?网%? ?~更°%新*最?快·x!”
只见萧升手中多了一枚金色的铜钱,施法之后,铜钱瞬间变大,刹那间便笼罩在王魔头顶,他手中的宝剑不受控制地被那落宝铜钱给吸了进去。
申公豹露出惊喜的神色,心中的贪婪不由而生,看来娜吒寻这二人就是为了这件法宝,若是他有这件法宝,日后与人对战就能出其不意。
就在曹宝打算动手的时候,一杆长枪穿透二人的胸膛,两人转过头看到申公豹从空中坠落,身上也带着伤口。
随着长枪抖动,两人身上闪过一抹金光便入了封神榜,申公豹这才抖了抖身上的血,站起身来,拾起了地上的落宝铜钱。
“两位道友放心,日后我定将这落宝铜钱发扬光大,哈哈。”
就在他沾沾自喜,高举落宝铜钱的时候,混天绫突然将其卷住,看着手中空空如也,申公豹大怒:“谁,竟敢抢我的宝物?”
娜吒姐弟这才从远处赶来,她原本己经赶路赶了一半儿了,然后突然想起来有必要提醒一下这二人尽快离开武夷山,以免再遭封神大战波及,便又赶了回来。/w*a′x?s\w`.*c~o`m?
然后就看到这一幕,这落宝铜钱也只能勉为其难收下了,杀了这九龙岛西圣,也算是给他们报仇。
“娜吒,抢我法宝是否有些过了?”申公豹此时面色难看,这落宝铜钱还没来得及认主就被哪吒抢走了,如今想要取回怕是难了,一个不慎,他都会被留在这里。
“这女子便是大商天师,那纣王残暴不仁,她助纣为虐,祸乱天下,还请两位道兄为这苍生除恶。”
听到申公豹之言,九龙岛西圣中的王魔手持宝剑,骑着狴犴;杨森手中漂浮着开天珠,骑狻猊怒喝一声:“妖女,你为祸苍生,如今更是公然抢宝,今日我们二人便要为这天下除恶。”
“申公豹,你这一手死道友不死贫道还真是玩得溜,让他们二人送死,你才是其心可诛。”
王魔怒喝:“妖女,你竟敢污蔑申道友,给我死。”
只见王魔手中的宝剑飞出,在空中一化万千,朝着娜吒飞来,娜吒取出万物鼎的瞬间,只见他胯下的狴犴突然怒吼一声,她神魂一顿。
不过瞬间便反应了过来,万物鼎扫开了所有的宝剑狠狠地砸在王魔身上,尽管他倒飞数百米,如此巨大的力道竟然连吐血都没吐。
“姐,这家伙有古怪,明明只是太乙初期,你那一击即便只用了两分力,也不该一点伤也不受吧?”
「听哪吒这一提醒,我似乎想起来了,传说这九龙岛西圣的本体是身下骑着的坐骑,那岂不是,能吃?」
哪吒暗暗吞了吞口水,再看那些坐骑,都觉得慈眉善目了许多:“姐,这两个坐骑交给我,你那万物鼎借我一用,你去对付那二人。”
“好,你魔神体被封,小心一些。”
哪吒手持万物鼎朝着狴犴怒喝一声:“妖怪,还不乖乖到我鼎里来,小爷我今日给你表演一道红烧狴犴的做法。”
杨森手中的开天珠辟出一道白光,娜吒首接以红绣球将那开天珠给击飞,杨森被红绣球击穿,他那肉身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恢复。
「果然如此,这狴犴和狻猊还没吃过呢,不知道什么味道。」
“申道友,你快逃,此女太过诡异,我们二人拦住她。”
娜吒冷笑一声:“你们口中的申公豹早就跑了,还等你们提醒?在见到我的这一刻,你们都己经是他的弃子了。”
两人转身,果然不见了申公豹的踪影,王魔冷声道:“妖女,就凭你也想杀我们?我们九龙岛西圣的身躯不死不灭,你如何能杀我们?”
娜吒指了指哪吒的方向:“是么?那你们看看那边,再在我面前说话。” 另一边,哪吒己经将两头坐骑给捆住了,正在从乾坤袋中掏各种佐料,只见他火尖枪一挑,那狴犴便倒在了地上,身上的皮毛自动脱落,那干净利落的速度,让人叹为观止。
狴犴死后,王魔的身躯也消散了,只留下那柄宝剑,紧接着杨森的身体也消散不见,那边哪吒己经将肉处理好了。
“姐,快来,接下来就看你的了,我要吃红烧的、烧烤加孜然、还想喝大骨汤。”
「可惜了,让申公豹给跑了,那家伙倒是聪明,根本没打算与我正面交锋,这一回去,怕是给九龙岛其他两人各种添油加醋,罢了,下次见面送他们一同进封神榜。」
得到落宝铜钱的娜吒还是很开心的,有了这玩意,应该就不怕七宝妙树了吧?不行,为了稳妥起见,还是得去找孔宣一趟。
只是还不等她给哪吒弄肉,就看到哪吒紧蹙着眉头,她忍不住笑道:“还想吃什么味道,姐给你做。”
“不是,姐,我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似乎咱们的至亲要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