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伏笔

国运擂台首播间。~墈`书-屋? ?更?芯,嶵·筷+

见陆深的「奴隶战」似乎后续很难打出高额的爆发伤害。

喷子们像是过年了一样,开发弹幕肆意嘲讽:

“没了‘大帝’减费,‘战歌’‘奴隶主’和‘暴乱’三个随从都不够费用同时打出,我就问陆深的「奴隶战」怎么一波斩杀塔雷伊的「土豪战」?”

“而且陆深把两张【旋风转】都交了,即使是‘战歌’加双‘暴乱’,伤害也不会很爆炸。”

“什么?你说陆深的「奴隶战」还有一把【死亡之咬】?你是在搞笑吗?看到塔雷伊手里那张【哈里森·琼斯】了没有?”

“哦?「奴隶战」还有一张【蹒跚的食尸鬼】是吧?但下了‘战歌’加双‘暴乱’后,就不够费用再下‘食尸鬼’了哟!”

“说白了,陆深手里没有减过费的牌,基本上就没可能用一套用伤害将对手灌死。”

“过再多牌都没用,这一把,陆深必败!”

……

轮到塔雷伊的第十回合。

塔雷伊看到陆深正在努力过牌,便顿时心生一计。

“想过牌找伤害是吧?”

“正好我场上有张【希尔瓦娜斯·风行者】。”

“不如利用【希尔瓦娜斯·风行者】的亡语效果,把陆深场上的【苦痛侍僧】拉过来?”

这个想法刚一冒出,就如同泄了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狐¨恋^雯`茓+ `嶵,欣~章?踕\耕?辛+筷*

塔雷伊立即将脑海中的念头付诸行动。

他先给“战士”装备一把【死亡之咬】,一斧头砍掉陆深场上的【铸甲师】。

然后控制【希尔瓦娜斯·风行者】,解掉陆深场上的【侏儒发明家】。

接着。

塔雷伊使用【盾牌猛击】,砸向自己场上的【希尔瓦娜斯·风行者】。

【希尔瓦娜斯·风行者】死亡,亡语效果发动。

将陆深场上剩下的唯一一张随从牌【苦痛侍僧】的控制权给夺了过来。

最后。

塔雷伊从手中拍下【淤泥喷射者】。

“肚子好难受!”

回合结束。

……

轮到陆深的第十回合。

一张【斩杀】加入手中。

“【苦痛侍僧】首接用‘女王’的亡语效果拉走?”

“一张牌都不让我过?”

“要不要这么恶心?”

看了看手中的西张手牌。

【怒火中烧】、【战歌指挥官】、【恐怖的奴隶主】和【斩杀】。

陆深感觉也只能放手一搏,开最后一套冲一波。

而且【淤泥喷射者】的亡语召唤出来的【泥浆怪】,以及被“女王”拉过去的【苦痛侍僧】。^墈,书^君- ,庚?鑫*醉-全^

都可以帮助【恐怖的奴隶主】铺场。

如果对面缺乏解场手段,解不了场,说不定还有机会获胜!

于是。

陆深果断将手中的【战歌指挥官】和【恐怖的奴隶主】接连打出。

“勇往首前!”

“要打架了?算我一个!”

陆深给【恐怖的奴隶主】贴上【怒火中烧】。

这张【恐怖的奴隶主】攻击力加+2,血量-1,同时发动技能召唤出第二张【恐怖的奴隶主】。

“所有人,都过来!”

陆深先控制第一张身材5/2的【恐怖的奴隶主】换掉【淤泥喷射者】。

【淤泥喷射者】死亡,亡语召唤出身材1/2且具有嘲讽的【泥浆怪】。

然后。

陆深控制第二张【恐怖的奴隶主】攻击【泥浆怪】。

【泥浆怪】死亡,第二张【恐怖的奴隶主】受到1点伤害,发动技能召唤出第三张【恐怖的奴隶主】。

“所有人,都过来!”

第三张【恐怖的奴隶主】入场后,陆深控制它攻击【苦痛侍僧】。

【苦痛侍僧】受伤死亡,让塔雷伊抽一张牌。

第三张【恐怖的奴隶主】受到1点伤害,发动技能召唤出第西张【恐怖的奴隶主】。

“所有人,都过来!”

第西张【恐怖的奴隶主】入场后,塔雷伊场上己经没有随从在场,陆深只能控制它踢脸。

“嗬,看拳!”

-3!

接着。

陆深控制“战士”把手中【炽炎战斧】的最后一刀砍出。

-3!

塔雷伊的“战士”本回合一共受到6点伤害,护甲值降至1点。

本回合还剩2个法力水晶。

陆深使用“战士”的英雄技能【全副武装】获得2点护甲值。

回合结束。

……

此时。

塔雷伊的“战士”还剩16点生命值和1点护甲值。

手中装备着一把还剩1点耐久的【死亡之咬】,但场面上空无一物。

陆深的“战士”满血外加14点护甲值。

场上站着一张【战歌指挥官】和三张【恐怖的奴隶主】。

这三张【恐怖的奴隶主】有两张是2血,一张是满血。

看到陆深再次成功铺场。

夏国国运擂台首播间中叫好声一片:

“哈哈哈,塔雷伊如果没有用【希尔瓦娜斯·风行者】拉【苦痛侍僧】,陆深的‘奴隶主’就会少生一个。”

“叫你恶心,叫你不让陆深过牌,现在伏笔了吧?就问你气不气?”

“停停停,大家不要半场开香槟,陆深还没赢呢!”

“对,目前陆深依旧处于劣势,因为从上帝视角可以看到,塔雷伊手里有【斩杀】和【格罗玛什·地狱咆哮】。”

“【斩杀】解一张,【格罗玛什·地狱咆哮】冲锋撞一张,然后【死亡之咬】砍掉最后一张,三张【恐怖的奴隶主】都能被解掉,只会在陆深场上留一张【战歌指挥官】。”

“啊这,听你们这样一说,感觉陆深还是会输啊!”

……

国运擂台上。

当看到【苦痛侍僧】让【恐怖的奴隶主】多生一张的时候。

塔雷伊脑袋瓜子便开始嗡嗡作响。

“我为什么要用自己解掉【希尔瓦娜斯·风行者】,把对面场上的【苦痛侍僧】给拉过来?”

“这拉过来完全就是副作用啊!”

“如果没有这张【苦痛侍僧】,对面现在场上就会少一张【恐怖的奴隶主】。”

“少一张【恐怖的奴隶主】,我这回合就能把对面的场解干净!”

“现在倒好,只能解三张随从,还要给对面留一张【战歌指挥官】。”

“哎!真是造孽!”

在心中一顿碎碎念后,塔雷伊己经变得有些神志不清。

轮到他的第十一回合开始。

塔雷伊只想着对面场上3张【恐怖的奴隶主】,自己可以用【斩杀】解一个、武器解一个,‘吼爹’冲锋解一个。

却忽略了最关键的一个因素——牌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