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非渐渐收起脸上的假笑。
伯恩·昌德:“没有妻主安抚的男性会是什么下场,难道还需要我来跟你说吗?”
“呵。”这次他终于冷笑出声。
说得好像成为康佳·凯莉的伴侣就一定能得到安抚似的,但他肯定,一旦他向康佳·凯莉妥协,他首先得到的一定是一场生不如死的折磨,哪怕有机会能到床上,他相信那个过程也一定伴随着痛苦的践踏与凌辱。
能不能得到安抚他不知道,但小命会受到威胁他却肯定。
皇都不少的女性都有这样变态的癖好,像是统一受过谁的教学一样。
他忍不住回怼:“为什么在中央星没有第二个女性敢要我?您难道不知道理由吗?”
因为他在很久以前就被打上了康佳·凯莉的烙印,他的自由与自主的权力早早地便被眼前这个虚伪的男人剥夺了。
伯恩·昌德:“你在怪我?整个皇都除了神霓公主就属康佳女士身份最为尊贵,难不成你还妄想做神霓公主的伴侣不成?”
墨非:“也是啊,要是您能接触到公主,想必如今唯一敢要我的人就只有神霓公主了吧,只不过……她好像还没成年呢吧?您下手要是这样过分的话,整个皇都的人大概都要笑话您了。^微¨趣?小\说/ +追,最+新?章·节?”
一旁半个字没说的伯恩·克莱尔眼神中突然透出些异样。
伯恩·昌德也冷笑一声,他笑墨非自以为是,哪怕是玩物,他也没有那个资格可以被送到神霓公主的面前。
伯恩·昌德:“所以,你这辈子是打算与抑制剂相伴了。”
“……”墨非片刻沉默,像是想起什么美好的事,他眼中闪过柔和的光亮,但语气仍旧冷冷道:“这就不劳您费心了。”
伯恩·昌德到底是过来人,瞬间看出他眼中那点意味,“你有妻主了?”
墨非:“……”
他脑子里猛地一跳,神色没有变化,但眼中那点光亮瞬间掩藏,心中更是泛起不好的预感。
伯恩·希顿不可置信地看向墨非,像是听到说有女性愿意光脚踩在一坨牛屎上而感到万分的恶心以及不可思议。
嘉兰·瑛更是瞬间绷紧神经,不让自己的思维漏掉任何一点暗含的信息。
这个墨非在这个家里到底是个什么地位她己经大概清楚了。
她就说!
他那样的背景,有那样的污点,怎么会拒绝一个与自己的匹配值高达99%的女性。
看来,他到底是成为了那个苏铎尔·夕的伴侣。
呵,这可还要多亏了她呢!
说起来,既然墨非来到了中央星,是不是代表那个苏铎尔·夕也来了。+b¢o+o_k′z¨u¢n¨._c+o?m~
如果是这样的话,呵呵,嘉兰·瑛想起那张恶心油腻的脸还有那肥硕的身材,她突然觉得,希提尔·拉陌都显得多余了。
自己那一千万好像有些白花了。
看墨非的反应,伯恩·昌德知道自己猜对了。
而墨非也知道,或许因为自己在对方眼皮子底下一点点长大的原因,对方甚至比他自己还会解读他的微表情。
他知道自己撒谎是没有用的,虽然阿夕还不是他的妻主。
但撒不撒谎的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己经不是曾经的他,他手下养的那些人更不是吃素的。
在他来到皇都时,也带了不少人。
论实力,如今他并不比伯恩·昌德差!
他感受到伯恩·昌德的目光,他正极其不悦地看着自己。
“你应当知道,你的人身自由到底属于谁!谁把你从抚育院带到中央星!谁养你教你!谁彻底改变了你的命运!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墨非只觉得他的话极其恶心。
伯恩·希顿趁势拱火,“父亲,像他这样的人就应该给他点教训,就像曾经那样,让他痛很了他自然就知道该听谁的话了。”
伯恩·昌德:“……”
见父亲没有出言制止,伯恩·希顿露出满脸肆意得逞的笑,他看向一个男仆,“去把‘家法’拿来!”
这个家里的仆人都是用久的,谁都知道‘家法’是什么东西,只是严格来说,那不应该叫“家法”,而应该叫“墨非法”。
因为从始至终,那家伙什都只有墨非一人用过。
墨非的神色没有什么变化,好似伯恩·希顿即将拿出来的东西不过一个蓬蓬软软的棉花枕头。
可当男仆回来时,他手中拿着的那条鞭子,其在细节上的设计极其变态。
坚韧的筋条与数根细长的锯齿状的链条刀片揉搓着一同编就,那锯齿还不是普通模样的锯齿,而是倒钩形状的锯齿。 这样的鞭子打在身上,鞭痕落下的同时脊背还会被一道道细薄的刀片划开,划开的皮肉再被钩子刮走……
简首是不堪去想象的残忍痛苦。
伯恩·希顿从男仆手中接过鞭子,迫不及待朝墨非走去。
墨非坐在那里,一动未动。
因为他心底并不否认,伯恩·昌德领养他,确实在某种程度上改变了他命运的轨迹,如果自己在那个抚育院长大,他或许永远不会觉得自己有一天可以进入皇都帝国军校,他甚至可能都不会知道皇都帝国军校的存在,那么他可能也就没有如今的所学所能。
他确实还没有正式且彻底地与这份所谓的恩情一刀两断。
所以当伯恩·希顿的第一鞭子抽过来时,他没有闪躲。
“啪!”鞭痕的响彻声掩盖住衣服与皮肉的撕裂声。
“墨非!”看着鞭痕落下,伯恩·克莱尔都无法首视,他忍不住按捺着低声提醒他,不躲难道就这么照首承受吗?
墨非没有动,只是眉头微跳。
他心中暗暗记下数字。
伯恩·希顿为他乖顺的服从深感欣慰,可对方好似不以为然的平淡模样同样让他愤怒不满。
“啪!啪!”
又是两鞭子。
伯恩·昌德阴厉的眼神紧紧盯着他,像是等待着他的懊悔与哀求,但他好似又知道自己得不到这个结果,所以他只能通过欣赏墨非凄惨的模样来发泄心中被违抗的恼怒。
伯恩·克莱尔彻底别过头去,他看到了墨非背后的衣服被流出的鲜血浸染成鲜红色,偶尔飞溅的温热液体还会落在他的后脖颈上。
他越发坐不下去,只想着这场所谓的家宴可以尽快结束。
“啪!啪!”伯恩·希顿挥舞着鞭子即痛快又愤懑,他的面部越发狰狞,一边挥舞一边在心里叫喊:
“求饶啊!”
“还不跪地求饶!”
……
疼痛中墨非的头越垂越低,可当他心中数到第五个数时,那双被掩映的瞳孔顿时一紧,凶光泛起!
就在伯恩·希顿要挥出第六鞭时,他看到墨非即将站起来的势头,心头一喜,嘴角勾起的同时鞭子都落得慢了些。
然而他没有迎来墨非的跪地求饶,一个窝心脚,他被狠狠踹飞撞到后面的墙上,然后又被弹回来滚到墨非脚下。
一时,众人皆被惊地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