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上三田耜和野尻惠日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这一切,赶紧辩解的说道。
“哦?那你倒是说说是谁在陷害你们?为什么要陷害你们?”
犬上三田耜和野尻惠日听了这话顿时语塞了。
他俩本来想说还能有谁,肯定是你们陷害的,毕竟自己二人可是和你们喝完酒后才发生这事的。
可犬上三田耜和野尻惠日又想不出有什么理由。
“怎么?”李泰冷着脸说道:“莫非你们觉得是本王陷害的你们?”
“啊……不不不,皇子殿下怎么会陷害我们。”
犬上三田耜和野尻惠日赶紧矢口否认,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他们可不敢指认这位皇子殿下。
毕竟这里可是大唐,诬陷皇子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那会不会是你们喝多了,然后忍不住就……乱性了!”
张素站在旁边,善意的提醒他们。
“你们好好想想!”
二人听了这话,顿时心中也一阵迷茫。
犬上三田耜回忆着说道:“今天皇子殿下和侯爵大人在聚香楼宴请我们,宴会上我们很愉快,喝了很多酒,然后……”
“然后什么?”
“然后我们就被送回来了!”犬上三田耜揉着他的脑袋,一脸的痛苦之色。
“在然后呢?”
“再然后我就在院中看到一位花……”
犬上三田耜这话还没说完,周围的人就爆发出一阵嘘嘘声。
“嗡……”
“原来这倭国人是自己喝多了酒后乱性才干出这样的事情!”
“哎呀,这可不是一般的酒后乱性,这是酒后乱畜啊!”
“是啊是啊,这可比咱们厉害多了,没想到他们倭国人居然都喜欢这个口味,真是佩服至极。”
一阵阵的嘲笑声很快就淹没了这里,犬上三田耜和野尻惠日顿时脸色面若死灰。
完了,现在说啥也不管用了。
这时候张素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便一脸惭愧的说道:“唉,今天这事责怪我,我不应该让二位喝如此多的酒,若是你们没有喝醉,也不至于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此时的犬上三田耜和野尻惠日眼神中露绝望之色,他们现在在乎的已经不是事情的真相了,他们在乎的而上这个事件发生后,自己一行人还能不能留在大唐。
想到这里,犬上三田耜脸色一阵阴晴不定后,最后咬着后槽牙说道:“分明就是我们二人酒后乱性,做出了如此……不堪入目之事!还望皇子殿下在皇帝陛下面前多多为我等求求情,此事件皆是我二人之错,与其他人等无关!”
张素听了后心中忍不住冷哼一声,都这个时候了,还想都留在我大唐,想屁吃呢。
“这个就不是我们能做主的了,这个事儿,陛下说了算!”张素悠悠然的说道。
而这时候,皇宫里的李世民已经知晓了此事。
他没想到这倭国人居然如此的龌龊不堪,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如此行径,简直禽兽不如。
当即便下旨停止倭国使者的一切供应,并要求此行的所有倭国人立刻遣返回国。
李世民还下旨让鸿胪寺的官员写一道问责表,让这些倭国使者带回去给他们的那个什么皇看看,问问他都派了些什么玩意来我大唐。
就这些垃圾玩意还好意思学我大唐文化。
我呸!
因此,没过多久,内侍王德就带着李世民的旨意来了,并当场宣布了。
犬上三田耜和野尻惠日听到李世民的旨意,顿时气火攻心,晕死过去。
……
皇宫
李世民看着站在面前的三个人,冷着脸说道:“说说吧,这事到底怎么回事?”
李泰和杜荷此时被李世民的气势和威严吓得大气的不敢喘一口,在那低着头不敢说话。
张素却眨巴眨巴眼睛说道:“陛下,您在说什么?什么怎么回事?”
“砰……”
李世民拍了一下桌子,怒道:“你这个张二愣子别和朕打马虎眼,这倭国使者出的那个事情是怎么回事?你不要说这事和你们没关系?”
张素瞪着无辜的眼睛说道:“陛下,这事真和我们没关系,那是倭国人喝多了酒后乱性的。”
“酒后乱性?”李世民生气的指着张素的鼻子骂道:“这借口也就糊弄糊弄外人,在朕这可糊弄不过去。”
“奥,人家倭国人来大唐这么久了,也不是没有官员宴请过,和别人喝酒都没事,就和你们三个喝了这一次就出事了,这不奇怪么!”
张素继续装傻充愣的说道:“这有啥奇怪的,估计是那倭国使者太兴奋了,一不留神就喝大了,然后就……就那啥了!”
李世民听了这话也是气乐了,都这个时候了,这张二愣子居然还死不承认:“你还狡辩,你别以为朕什么都不知道,朕问你,那个什么花姑娘,就是那头花斑大猪是怎么回事?你敢说不是你抓来的!”
此时张素见李世民连花姑娘都说出来了,知道瞒不过去,当下便点点头说道:“好吧,这事确实和我们三个有关!”
李世民怒气冲冲的说道:“朕就知道这事是你干的,你们的胆子真是够大的,居然干构陷外国使节!”
“你们知不知道这次的事情闹得有多大,整个长安的百姓都知道了,人家倭国人好心的来到我大唐朝贡,想学习文化礼仪,你却这样作践对方,张二愣子,你当朕不敢治你的罪么?”
张素此时却不怕,他从开始干这事,就想过这个结果,但就算是这样又如何,遇见这帮畜牲,不直接干,那还是华夏人么!
况且,李世民也不一定是真的生气,毕竟历史上的他本身就看不惯这帮岛国人。
“陛下,我且问您,您对这倭国人感观如何?”
李世民想了想说道:夷狄,禽兽也,畏威而不怀德。”
这话大概的意思是除了华夏,四周的都是夷狄,都是惧怕武力威严,而不懂得感恩的家伙!
“陛下英明”
张素立马送上一个马屁,然后继续说道:“我看着倭国人就是如此,这倭国最是反复无常之国。其人,甚卑贱,不知世上有恩谊,只一味慑于武威……故尔,不得对其有稍许好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