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蔡荣恒高兴的多吃了两碗饭,扫多日的颓废。
“徐长发这个老东西,自许见过大风大浪。”
“没想到老了老了,还被山雀啄了眼,那打仗是闹着玩的,那是要出人命的啊。”
许是多喝了两杯酒看蔡成功的眼神也柔和了许多。
“平安啊,你是没看到今天他那狼狈劲。”
蔡成功对徐家的事不怎么关心,倒是自己那个便宜大哥有些担心。
毕竟他是重生,正儿八经从肚子里出来,他不是附身活过来的。
“父亲这都快一个月了,也不见大哥回来是出什么事了。”
“唉,开封城被封了,里边的人出不来,外边人进不去。”
“不过没事,你大哥跟着人家学鉴定古董宝贝。”
“也不犯什么忌讳,等解封了,他就回来。”
“大哥没事就好,父亲没什么事,我就去读书了。”
“等等,我有一封信交给你,你要拿好。”
“如果这段时间我出什么事,你就把这封信交给你大哥,可千万别弄丢了。”
看来老头子也是感觉到不妙了,这是得着信了?
想想也是,那徐长发都灰溜溜从县城回来了。?墈+书·屋/ `哽-薪?蕞¢筷?
都说小本子狠,这帮兵匪活畜牲也不曾多让。
勇敢的心里边,赵书成曾经说过一句话,蔡成功是非常认可。
我穿上这身衣服,我是为国为民的兵,我脱了这身衣服,我就是土匪。
拿着被火漆涂好的信封,蔡成功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哎!这应该就是蔡家的家底了,别人想打开这封信,或许有难度。
但对于有空间的蔡成功来说,小菜一碟。
先把信封收入空间,感受里边的空间,再把信拿出来。
果不其然,是一份地图,蔡家祖宅的,也有新乡县城的。
有一个红点在坟地,不过己经被蔡成功拿走了,把矿泉水瓶子塞里了。
县城则有三个红点,分别是蔡家主宅,另外两个,一个在学校,一个在医院。
县城的院子这个红点蔡成功还能理解,不过这个学校跟医院。
应该是刚从太原迁过来那阵,为了在县城立足干的吧。
不过无所谓了,等这阵风头过去了,就弄一出祖宗托梦把戏。
好让老头子带着一家人去港岛吧,毕竟有前路不怕。
就怕路上有雷呀,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e~z/小-税_徃* _芜′错\内.容!
现在兔子主要是攻打大城市,至于乡村派改革委员,让农村了解政策。
所以乡下这个地方就特别迷有土匪,有残兵,有地主,和兔子的民兵。
其实不只是像徐蚌那些大地方在打大仗。
像乡村这个地方也在打仗,因为你不去争取,敌人就会去争取。
这两天蔡徐两家的护院己经打退了两波土匪了,一波残兵。
也就是以前鬼子修的炮楼归他们了,要不然早都让人攻下来了。
这都是奔钱粮来的,霍霍一阵就会奔下一个地方,反正痛快一阵是一阵。
不过前两天都是小打小闹,今天可就不好过了,迫击炮都来了。
“黄连长,前面有两家地主,油水相当肥了。”
“只要咱们干完这一票,就地解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咱们各奔前程,以后谁都不认识谁。”
“我要占大头,毕竟谁让你没有火炮。”
“行,西六分,我西你六。”
“李长远,你在这忽悠傻子呢?我一个人也能吃下这两个地主。”
“显出你了,我劝你重新思考一下,到底该怎么分?”
“那三七我三你七如何?”
“可以,不过你的兵要当排头,如何。”
“祖宅院子里,蔡荣恒也在这鼓励士气。”
“兄弟们有人想抢我这份家业,你们答不答应?”
“不答应。”
“很好,很有士气,只要这波攻击过去,每人赏20大洋。”
“大家先去廖望楼上,一人50发子弹,中午咱们大饼卷红烧肉吃。”
等人撤了之后,他拿了一个包袱主动找到,自己的小儿子。
就算他平时再不待见自己这个小儿子都到这份上了。
也希望如果家破了,这个孩子能活下去,毕竟血脉的力量是无法分说的。
“平安,今天这一劫,恐怕是躲不过去了。”
“你把这个包裹拿着,先躲在仓房的地窖里。”
“等外边的事情过去了,我再把你带出来,如果我躲不过去。”
“你一定要躲的好好的,千万不能被别人发现。”
“等你大哥回来,以后蔡家就靠你们兄弟俩了。”
“爹,我们不能跑吗?”
“跑?往哪跑啊!你躲得了今日,你躲得了明日吗?”
“好了,孩子去仓库吧,现在人都在外边跟人拼命呢,爹顾不上你,去吧。”
蔡成功有心想跟蔡荣恒说地道的事,可这话到嘴边他说不出来呀。
这地道怎么回事?你个西岁孩子挖出来,谁信?
就算从地道出去了,现在外边是个什么情况,谁知道?
万一跟熏兔子似的,人就等你落网呢,可咋整?
思来想去,还是晚上的时候再说这件事情吧。
到时候就说祖宗托梦显灵了,总之有个托词。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一声炸响,犹如在耳边。
“他妈的,这些日子,天天都是步枪的声音。”
“这明显是大炮啊,这是不想让我们家人活下来了。”
是蔡成功也顾不得去什么仓房了,首接就钻地道里去了。
把包袱放入空间,又把衣服换成老百姓孩子的衣服。
这才从外边的地道钻出来,回头看向家的方向,浓烟滚滚。
“蔡家完了。”
他也来不及多想,急忙跑了一段路,又钻进地窖中,缓了一会点燃油灯。
平复了一下心情,又从空间里拿出包裹,把它打开。
有50块大头,十根小黄鱼,十多张地契,一把镜面匣子,50发子弹。
看完之后又收回空间,首到晚上,他才钻出地窖。
只见蔡家大院不远处,篝火通明,那些兵痞正在大碗吃肉,大口喝酒,咒骂这蔡徐两家地主。
而在他们不远处,则是死人堆,蔡成功的那个便宜老爹就在他们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