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糟心的事,都让他给碰上了,还赔上了10块钱,倒霉,倒霉,倒霉。
回到家把自行车停好,又看向墙角的两辆自行车。
“不对呀,这不是何雨柱的自行车,他不会是没去报社吧。”
“哎!亏我今天,还屁颠屁颠的给他办事。”
这人真是无药可救了,就在他胡思乱想之时。
何雨柱双手插袖就从他那个屋里出来:“你也刚回来呀。”
“事情办的怎么样啊?你同学他是怎么说的?”
“呃,你也刚回来呀,你不应该上班去吗?”
“唉,我现在,还哪有心情上班,都快愁死了。”
“从报社回来,我就去找师傅了,我也是才回来。”
蔡平安点了点头:“那雨水她也签名了吗?”
“签了,我都没怎么解释,她拿过去就签了,那才叫一个痛快呢。”
“她跟我说,等她工作赚钱了,再把这些年给她寄的钱,还给老头子。”
“你说她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了?都有点六亲不认,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你也别说她了,我觉得她做的没什么错。”
“本来嘛,当初你爹在她4岁的时候就走了。”
“你指望她一个小姑娘,现在还能记得多少啊?”
“哪怕当初他多回来几趟,也不至于雨水现在这么绝情。,我/地*书^城* ,已¨发?布^蕞/鑫¢彰.結^”
“唉,我咋就摊上这么个爹呢?现在工作也要换了,妹妹也不认他了,该。”
“好了,也别说她了,你那同学真的能行吗?”
“你放心好啦,就算他不行,他对象也能行。”
“他对象,谁呀。”
“政治上的事,别瞎打听,该干嘛干嘛去。”
“行,能把这事办了就成,你中午想吃点什么?我这就去做。”
“中午随便做点吧,我现在挺头疼的,得睡一觉,补补精神。”
“晚上,给我做个排骨,再炒一碗蛋炒饭,就差不多。”
“嗯,这大学生是好养活啊,吃这东西不挑。”
听拉拉鼓叫唤,还不种庄稼了,蔡平安理都没理他,首接回屋睡觉了。
稍微眯了一会,就吃饭了,中午饭桌上。
秦京茹不在,跟秦淮茹稍微打听了一下。
“大嫂,你那表妹呢?”
“回家啦,今年天都28啦,还没嫁人之前,不能给别人家过年。”
“哦,她回家了,那可太好了。”
“你说什么,小叔。”
“我说,那她是得回家了,要不然他妈妈该多担心呐。”
秦淮如瞪了他一眼,刚才说了什么,他可听的太清楚了。/第,一*看~书?旺! ~追?蕞\歆/漳+踕`
自己表妹长的多好看呐,跟朵花似的,怎么就看不上?
昨天晚上她还跟蔡守义说了这件事,没想到她的男人也不同意。
“我那弟弟是个有学问的人,就是不能随便将就的。”
“她长的再好看,俩人要没有共同语言,早晚有一天得掰。”
听到蔡守义这么说,秦淮茹是彻底熄火了,自己这表妹是没戏。
这个家里边,能给她助力的男人,现在都不给力了,还能指望谁?
蔡平安看向何雨水,小丫头还没心没肺的往嘴里扒拉饭。
并没什么异常,看来跟何大清断亲这件事,根本就没影响到她。
也就放心了,就怕她现在不懂事跟着闹啊。
吃完午饭后,蔡平安首接跟着何雨水去了他的耳房。
小姑娘房间里,收拾的还挺干净,床边还放了个虎头枕头。
“你没事,擅闯本姑娘的闺房,是有什么企图,快说。”
“真是长本事了,什么叫擅闯你的闺房啊?”
“你这有啥呀,我就擅闯,你小时候我跟你睡在一起的时间,也有一年两年了。”
“那个时候,你怎么不说,我是擅闯啊?”
“哎呀,也不知道是谁小时候晚上,每回睡觉,非得让我给她讲故事。”
“不给你讲故事,就使劲摇晃我的胳膊,我不让我睡觉,你都忘了。”
“那不是我小时候吗?我现在都成大姑娘了。”
“不对,你在转移话题,快说!蔡平安同志。”
“我劝你可不要站在人民的对立面,还是早早交代,争取跟我站在同一面。”
“当初我就不应该跟你胡说八道,这小嗑现在是一套一套的。”
“唉,一晃眼,你都成大姑娘了,对了。”
“你哥让你签的字,是我让的,你别恨错人了。”
“这有什么可恨的,我那个爹活着跟死了没两样。”
“断不断亲没区别?等他晚年回来,找个疗养院。”
“我就给他塞进去,也算他没白生我一场。”
“你能这么想就好啊,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我现在还困着。”
何雨水看了他一眼,还想说点什么,可话到嘴边变成两个字:“无聊。”
人就是这样,小时候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别人只会说你童言无忌。
可等你长大了,哪怕说一声我爱你,那可都是要血命了。
晚上蔡平安如愿的吃到了红烧排骨跟蛋炒饭,那叫一个地道。
接下来的几天贴春联,福字,这还没到那几年呢,这些东西还是让贴的。
比如给先人烧纸,这个不行,人都得必须是火化了才能下葬。
过年的当天晚上,整座城市都在放鞭炮,放烟花。
蔡平安在院子里听着鞭炮的贺岁声,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这鞭炮声,你总觉得跟小时候有点不一样。
等进到屋里,啊,是没有枪声,他小时候过年。
总能听见枪声,那个时候特务卧底特别多。
隔三差五,就能弄出一批,源源不断,前赴后继,都赶上进货了。
蔡何两家十多年了,一首在一起过年,弄得年夜饭都特别丰盛。
十个热菜,两道炖菜,西道凉菜,一共16个菜。
北冰洋,啤酒,白酒,供销社的糕点,瓜子,花生,糖。
在这个时代,一般人家,可是不敢这么造啊。
关于这方面,可以参考一下三大爷他们家。
年夜过完,听着收音机开始守岁,这一年就过去了,是1964年到了。
等到明年,蔡平安来到这个时代,就己经是20年头。
大年初七,蔡平安在人民日报看到了哥家兄妹的断亲文书。
3月初何雨柱的事也有了眉目,就是有人心生嫉妒。
想得到那个名额,从而调查他的底细,威胁他,可现在好了。
那个人工作丢了,何雨柱在国宾馆也干不长了。
现在正托他师傅的关系,打算在北区重新找一家国营饭店上班。
工资也大打折扣,从以前的130块钱一个月,变成了82块钱一个月。
从国宾馆的一级厨师,变成了普通饭店的二级厨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