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着舌头,又聊了一下,这几年自己身上,发生的事。
这次邓宝从军区回来,可不是为了特意请蔡平安喝酒吃饭的。
而是为了读军校(镀金)主要还是他的学历太低。
在这个时代,很多将军都是草根出身,比如说某龙兄。
他想再往上升,就必须得有拿的出手的学历跟功劳。
这么多年下来,凭借他老子跟老丈人的关系。
倒是拿了不少功劳,现在都是少校副团长了。
可他这初中学历是硬伤啊,不上军校也不行了。
蔡平安是一口面饼,一口烤鸭,蘸了点甜面酱。
咀嚼起来,两人碰杯,再来一口小酒,嗯,这烤鸭贵有贵的道理。
为什么新世纪的烤鸭不好吃了?主要还是太油了。
为什么,这个时候北平烤鸭名声那么大。
什么不到长城非好汉,不吃一回全聚德烤鸭算白来一次北平。
是现代人的肚子里有油水了,他不太缺肉了。
像什么猪油拌饭呐?荤油面,老北平炸酱。′d′e/n*g¨y′a!n-k,a,n\.*c-o+m·
这里边都是大油,也是穿越前蔡平安是碰都不碰,现在那吃的,才叫一个香呢。
等吃喝的差不多了,桌子上就剩下鸭架汤里的鸭架子。
“走吧,用不用我送你回去啊?我的副团长同志。”
“找打不是,我还用你送吗?我车就在楼下。”
“嗝,一会警卫员就把我送回去了,到时候你。”
“还行吧,我看你都打晃了。”
“你那是眼睛晃了,就我这老树盘根,就我这腰板。”
“就是再喝两瓶,我都屹立不倒,那像你呀,喝点小酒看人都重影了。”
“你就吹吧,我说最近怎么买不着牛肉?感情都让你给吹死了。”
两人相视一笑:“哈哈哈。”
蔡平安,把他送到楼下,他的警卫员就到了
“小孙,你把这孙子送回家,再过来接我。”
“你别听他的,赶紧送他回去吧,我推着自行车醒醒酒,一会就好。”
“平安呐,你这不是打我脸吗?咱有这条件,没必要有苦硬吃啊。”
“这位同志,你赶紧给他送走,我现在不想看着他,我看着他就不烦别人了。¢午·4?看-书′ ?庚/欣!蕞.哙.”
“嘿嘿,没事你烦我,可我不烦你,咱们下一场。”
“你请我,咱们吃老莫去。”
“看你像老莫,越说越没边。”
“你当我是你呢?每个月都有几张特票。”
“没事,我把特票借给你,你请我去吃。”
“请你吃个粑粑,同志,赶紧给他带走,我就不送了。”
晃晃悠悠的就去了自行车棚了,感觉实在有点难受。
就把肚子里这点家伙事啊,利用空间倒腾出去了。
吹了会儿凉风,抽了根烟:“这一顿饭白吃了。”
找了个馆子,要了道尖椒干豆,一道扒肉条,米饭两碗,就吃起来了。
吃完结账,骑着自行车回到厂里,好好休息,明天就要上班了。
回到家,躺在沙发上,是翻来覆去的想啊。
“果然到头来,还不是一个圈里的人,不过不怕。”
“就算自己不是条真龙,等到80年代,那时,借助风云。”
“站在风口上,就算是一头肥猪都能飞起来,那时才是自己跃迁的机会。”
第二天一早,在卫生间洗漱一番,在楼下买了六个包子。
走着就去了厂里,来到了新的办公科室。
科员们轮番跟着自己打招:“蔡科长,休息好了吗?”
“还行。”
“蔡科长<好<10。”
“好啊,你好,你也好。”
这刚进办公室,坐在自己的凳子上,自己的两个得力手下就跟着进来了。
一个拿着茶叶罐,另一个拿着水壶,茶杯,孔繁荣把茶杯放在办公桌上。
牛得力把茶叶罐打开捏了一小撮,放进茶杯里。
把开水倒上,牛得力轻轻吹了一下,端到了蔡平安面前。
“科长,你喝茶。”
“这可是我跟繁荣还有老七,特意淘来的。”
蔡平安摆了摆手:“放那吧,你们的心意,我己经感受到了。”
“有事说事,没事你们就先出去吧,这样让外边人看着不好。”
孔繁荣推了推眼镜:“科长,你就是太小心了。”
“咱们综合厂,哪个科室的科长,排场不比这大。”
“他们是他们,咱们是咱们嗯,要低调。”
好了,也到工作时间了,你们都出去上弓吧
两人的脸唰就耷拉下来了,你这啥意思啊?
刚当上科长,就打上官腔了,这明显是,看不上我们了呗。
两人对视一眼,相互叹了口气,就要往外走。
蔡平安坐在椅子上翻了翻文件,连看都没看他俩。
等他俩到了门口:“晚上通知老七,到我家燎锅底。”
让俩人惊喜回头,科长果然没有放弃我们。
耷拉的脸迅速复原,一脸谄媚,还要说点什么。
只见蔡平安对着他俩挥了挥手,意思是出去。
看了一下考勤,又看了一下这月的回收订单,跟翻修数量,还成。
自从翻修下乡的这一个月,刨去回收那些破烂的成本,有3000多块。
在跟区里对接和向乡下销售的翻新成品,总共收回了将近3万5。
现在机械维修科所付出的,也就是一些人力。
科室里60人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到3000块。
却给厂里创造出了十倍的贡献,这回不光自己稳了,科室也稳了。
接下来的日子就安心苟着吧,正在他胡思乱想之际。
电话声响起,他看了看电话:“这一天咋这么多破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