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堂堂穿越者,居然被他们这些上层当猴子般玩耍。
真拿我当猴哥了,上回这么憋屈的时候,还是在上回。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从早到晚。
屁的,退一步海阔天空,现在我真是越想越气。
火车外飘着的黑烟,就如同蔡平安现在的心情。
黑呀,真他x黑呀,让他突然有点带入祁同伟的感受了。
同时也让在他心中暗自做了一个决定,自己这辈子可能是不行了。
但下一代的培养,一定要借上自己的光,不让人随便算计。
想的有点远了,他现在连对象都没有呢,上哪培育下一代呀?
这一天就在火车上,来回溜达了,等他下了火车,都下午两点了。
看着刮着黄沙的北平,不禁让他笑着摇头。
这里真是天堂跟地狱啊,都在一念之间。
还是苟着吧,不过林厂长,他肯定是要报复的。
出了火车站,叫了个三轮:“师傅,正阳门,找个喝酒的地方。”
拉车的师傅喊了一声:“好嘞,同志,正阳门,两毛钱,一毛钱押金。”
蔡平安掏钱,坐在三轮上,三轮师傅一用力,三轮车就向正阳门的方向驶。¨狐?恋+蚊¢学¢ ,吾?错′内`容~
来到国营饭店,把车费给拉车师傅结了,转身走了进去。
“同志,来一碟咸菜,一碟花生米,再来个溜三样,一瓶牛栏山。”
随后便找了个桌子,等着服务员把东西端上来。
本来他是想来找何雨柱,两个人好好喝一顿,解解心宽。
可等他到这了,想了想,还是自己一个人喝吧。
这事就算跟何雨柱说了,又有什么结果呢?无非是多一个人替自己操心。
等东西端上来之后,是吧嗒一口菜,滋溜一口酒。
在大厅里听着八卦,开场白就是我们所熟悉的。
“听说了吗?”
“怎么了?兄弟”
“哎,兄弟,我真为你这孤陋寡闻感到悲哀呀。”
“怎么了,哥哥?是又出什么新鲜事了吗?”
“你不看报纸吗?”
“报纸又怎么了?我这一天,就想着往家划拉吃的,哪有心情看呐?”
“要不说你没见识呢?你没看报纸都登爆了。”
“咱们这回不光有大蘑菇了,还有了会拐弯的弹道了。”
“我泱泱大国,那些年也就是处于混乱了。¨x^i¢a!o~s^h\u/o_c-h+i·..c\o\m^”
“要不然那些红毛绿毛的敢这么猖狂吗?”
“那可太好了,哥哥,这回看他们谁还敢炸毛。”
“要不然一个定位把他家炸了,看他还牛不牛了?”
“那可不,弟弟,这回咱们也算列强了。”
“哥哥你可下口轻点,这咸菜可咸呐,便宜可不是这么占的。”
“我是那人吗?你竟埋汰我,我这不是高兴,国家强大了。”
“一个没注意,多吃了两口,你用得着在这数着吗?”
“是我短浅了,要不我再要一叠,哥哥?”
“不用,差不多就得了,这咸菜是挺咸的。”
可真是太有意思了,这俩人是天津人,说出的话跟说相声似的。
听这俩人的对话,把蔡平安这一肚子火气都给消下去不少啊。
通过他们俩的谈话,应该是钱老回国了。
看来当年种下的种子,现在己经开花结果了。
拿起酒杯饮了一口,那就让我享受这太平盛世吧。
心情缓解下来了,也不那么着急,想醉倒了。
就这么慢慢喝着,听着八卦之声悄然入耳。
首到一个人的出现,才让他的心里生出涟漪。
“小李,老三样。”
“哟,这不是街道范主任?又来给你们家领导,买饭来了。”
“嗯,她这不是怀孕了吗?我又不经常在家。”
“那可真是恭喜你了,范主任,祝你跟陈老板早生贵子。”
“哈哈哈,借你吉言啊,快点通知后厨做吧,我还得回家了。”
一时之间,蔡平安的心里不是滋味啊,当初那一脚还是轻了。
怎么没把这孙子的命根子给踹断了呢?难道因为我不是傻柱?没那两下子。
范金有又跟店员聊了两句,找了一个相熟的桌子,坐了下来。
“几位聊着呢?”
“范主任,恭喜恭喜。”
“同喜同喜,正常操作,谁能想到我们家那口是易孕体质?”
“算了算,时间从我结婚那天到现在,有六个月了,哈哈哈。”
蔡平安心中暗想,这孩子有可能是我的呀!
毕竟那一宿他没少折腾啊,接下来就看这个孩子是男孩是女孩
如果是男孩,那就得等到90年代,什么时候能测血缘才能确定?
如果生的是个女孩,那80%,就是他的种。
至于另外那20%,他还是比较相信,dnA检测的。
看向正在跟众人侃侃而谈的范金有,只觉得他的头顶绿油油。
现在心情好了,酒也不想喝了,只想出去溜达溜达。
在柜台要了两碗大米饭,三下五除二解决了这顿午餐。
把那瓶酒,揣进包里,实则扔进空间,就走了,出去。
本来他是想去看看陈雪茹的,可去了说什么呀?
说那天晚上是我的杰作,你肚里孩子其实是我的?这不找揍吗?
这不是我的错,这是我年轻的思想跟身体在作祟。
要不然凭借我这50多岁的灵魂,当初干不出这事来。
他的想法没有错,这才是人类的本色。
摇了摇头,溜溜达达的,去了国营绸缎店。
就在门口,不进去,主要是想看到记忆中的那道身影。
等了一会,范金有骑着自行车晃晃悠悠就回来了。
“雪茹,吃饭啦?东西我买回来了,宫保鸡丁,回锅肉,酸辣汤。”
等了一会,就见一个挺着肚子的美少妇走了出来。
“回来,就回来吧,喊什么,怕别人听不见呐。”
“你怎么出来了?在里边等着我就好了,别再累坏肚子。”
“怎么,不心疼我,就心疼肚子里这个?”
“我都心疼,你的俩哪一个擦着,擦碰了我都心疼。”
“真是夜壶镶金边长了一张好嘴,走吧,回去吃饭了。”
蔡平安就在对面的店铺里,看着这一幕,心里叹了口气,终究是有缘无份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