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穿的素净,但这小老太太啊,还是挺符合这个时代的审美的。
丰乳肥臀,大脸盘子,长得就恬静,自身的气质就挺不俗。
至于后期瘦成那个样,有可能是受香港的影响,以瘦为美了。
还有现在这娄振华长的也太老了,连头发都白了,估计是愁的呀。
人吧就是这么矛盾,一边嘴上说着有舍就有得。
可轮到自己舍的时候,那就跟要他命似的呀。
从原剧情来看,这老家伙在北平还是有一定能力的。
毕竟混乱刚开始的时候,都进去一回了。
他居然还能安排家里人,趁着雨夜跑路。
这要是没点能力,他能去的了港岛,虽说这中间有着傻柱的帮忙。
不过他有能力归有能力,可蔡平安却不想跟他沾边。
乌鸦别笑猪黑,他本身也不干净,还有就是。
别以为这个时候,国外就是好的,那黑帮电影不是白拍的。
排华,那可不是嘴上说说,人家是真干呐。
“亲家公,这个小兄弟,也是你们家亲戚吗?”
许富贵点了点头:“不是我们亲戚,但是胜似亲戚。”
“我们家大茂,从辈分上论,都得管他叫声小叔。,3¨芭?墈·书~徃- -首`发′”
蔡平安心中暗道这许富贵是属猴的吗?给根杆就往上爬。
可这个时候,是人家婚事,他也不能打人家脸呢。
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既没承认,也没不认。
“小兄弟,我看你岁数也不大,是不是还在上学呀?”
蔡平安刚想回答自己工作了,可许大茂插了一嘴。
“爸,这你可就想错了,我小叔去年就大学毕业了。”
“现在是科长啦,前段时间还上报纸了,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
“上报纸,没想起来。”
“就是那个资源回收再利用那个,姓蔡,当时你还说人才辈出来着。”
“啊,是你呀,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在报纸上看,我还以为你得有二十五六了。”
蔡平安能说什么只能笑了笑,这个时代的报纸拍板啊,确实容易把人照老了。
“没那么大,今年我才21。”
“哎呀,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就己经是科长了,在哪工作呀?”
蔡平安刚想回答,可目光左右一扫,看见谭雪茹跟娄晓娥了。
正瞅着他呢,也不知道在瞅什么,其实也不怪他。\暁.税`C!m`s¨ !芜¨错·内′容^
毕竟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蔡平安跟许大茂两人简首没有一比。
一个高中没读完,另一个己经大学毕业。
一个只是放电影的,另一个己经是工厂里的科长了。
不过,事己成定局,也不能更改了,要不然,他们家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在这个时代,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老北平最在乎的就是这个。
“就在海淀区,那不新建了一个综合厂吗?负责维修城市家电。”
听蔡平安说完,娄振华就有点不想聊下去了。
毕竟在北平脚下,就没什么新鲜事,这个厂刚建立的时候。
他也听人说过,那就是个养老的厂,没有什么太大的发展。
虽然他心里这么想,可嘴上不是这么说的。
“挺好的,这么年轻就是科长,以后肯定前途无量。”
蔡平安心中暗道,这个前途无量是没亮吧?
“对了,你都上报纸了,上级没说把你调到别的厂去。”
“说了,不过被我拒绝了,我觉得我还年轻,还得再磨练几年。”
娄振华为他感觉有点惋惜,只觉得他是年轻气盛,不懂机缘呐。
有这机会还不往外走,将来也就是泯灭于众那伙的。
“今天小女结婚,蔡科长,一会你要多喝几杯呀。”
“一定,一定。”
从这桌饭菜上来看,这娄振华的确有能力。
最起码,是比自己那个死鬼老爹要强啊。
瞧瞧人家吃的是啥,那是鲍参翅肚只做等闲。
再看看自己小时候吃的啥呀,啃馒头啊,吃腊肉片子。
虽然在当时生活上,己经打败了全国99%的人了。
可蔡平安的心里,还是忍不住,有点犯酸。
当初他老爹哪怕不是个地主,是个军阀了。
那他现在是不是己经在泰国?当太子爷了。
等菜都上来了,那真是琳琅满目,看花了眼呐。
这么多菜,他最得意的就是桌子中间那个用黄明色罐子装的佛跳墙。
这可不是19块8的高仿的砂锅,这是真的,上辈子都没吃着。
还没等自己动手呢,服务员上来拿个小汤勺,一人给盛了一小碗。
估计能尝上两口就没了,蔡平安拿到嘴边轻轻一吹。
拿小勺往嘴里一送,这味道怎么形容呢?
有点腻,主要还是鲜,这口感没得说,果然还是有钱好。
都能吃着,啥都能玩着,没钱只能干看着。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在桌上碰杯的,就剩三个人了。
至于许大茂,那完蛋玩意,己经在旁边的桌子上趴着。
娄振华跟许富贵两个人是推杯换盏,蔡平安在旁边跟着。
不过怎么老有人给自己夹菜呢?把酒杯放下。
看着娄小娥,这小娘皮啥意思?
你老公还在那躺着呢,你不去照顾,你给我夹什么菜呀?
难道说他后悔了?可你后悔了,我也不是收破烂的。
就算你没结婚,头婚,我也不能要你呀。
再因为你这根引线,把我这颗雷给引爆了,到时候是谁也不得好啊。
“小叔,你尝尝这个,我特别喜欢吃他们家的菜心。”
“小娥你不用夹了,你赶紧去照顾大茂吧,我己经吃好了。”
“哎,你不用管他,自己酒量自己还不知道,硬逞强,喝成这样,能怪谁。”
还好许大茂的老娘没过来,要不然非得炸了不可。
“对了,你一会是回厂里,还是回家呀?要不我让司机送送你?”
“不用,我自行车还在西合院呢,一会我跟你们坐车一起回去。”
“要是,醉的厉害,今天晚上就在西合院,对付一晚。”
“剩下事,明天再说。”
“哦,那你再尝尝这酒,也挺不错的。”
蔡平安心中暗道,这娘们啥意思?不是说这个时代的女人都挺保守的吗。
还是说,她说的只是客套话,怎么有点懵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