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躺椅听着收音机，等着何雨柱下班回来。
其实在他看来，让何雨柱来轧钢厂工作，是好事。
第一，工作的提升，他在国营饭店干到死，也就是个厨子。
可来轧钢厂就不一样，今后就是主任了，也不用像在国营饭店那么累。
第二，有了李怀德的保护，哪怕你是黑的，他都能跟你说成红的，前提是你得对他有用。
晚上8点，院门被人敲响：“我回来了，开门了。”
等有人把门打开呀，怎么又是你呀？这又是在等我呀。”
“进来吧，进来说，我的确找你有点事。”
两人进院把大门重新锁上，一人一根烟就在院子里聊了起来。
“说吧，是谁想请我做饭？都求到你这来了。”
“行啊，可以呀，看来是有不少人求你，上人家里做饭去。”
“那是，在这北平，你也不打听打听去，这高层大多都是川省那边的人。”
“而我做的还是川菜，这叫符合政治胃口啊，呵呵。”
“有没有想过换一个工作？不用像现在这么累，
“换个工作，可我是个厨子，我能换什么工作呀？”
“我想要去开车，可人家也不用我呀，其他的我更不会了。/咸￠鱼\看+书¨惘. ￠更-薪.最^全_”
“要说换工作，前两年吧，倒是有人找我，去给人做私人厨子。”
“可工作的性质，离家太远了，还动不动出差？我也就拒绝了这个想法。”
“你怎么想起提起这茬来了？是有人找你说了什么吗？”
“你说说看，万一要是合我心意了，我倒是愿意。”
蔡平安点了点头：“不是别地，就是我工作的轧钢厂。”
“小舅，你这是跟我开玩笑吧？我这一个月82块，还有别的油水。”
“我去你那厂子干啥呀？就挣那三十西十的都不够我们家嚼谷的。”
“别急，先听我说完这次招揽你的人，是我们厂的后勤主任。”
“他承诺了，只要你过去，让你当食堂主任，一个月也是82块钱”
“每天就做一顿招待餐，在顺便管管厨房里的人，倒是不累。”
何雨柱轻吸了一口烟：“那上班时间呢？要是卡的太死，我可不干。”
“你也知道，干我们厨师这行的是有隐藏福利的。”
“我一般都是10点上班，8点下班。”
“到了轧钢厂，要比这个时间还多，我可不依。”
“哈哈，你想多了啊，绝对比你在国营饭店的工作要好。”
“时间自由，方便摸鱼，只要吃食上不出问题，那可以说是相当自由。\3-疤-墈?书.网￠ \庚~芯^醉`全^”
“行，我考虑考虑吧。”
“可以，不过人家也提出了个条件，就看你答不答应了。”
“什么条件呢？”
“我跟你说，就要是比手艺上是我倒是没怕过谁。”
“柱子长大了，能看明白事，人家说的就是手艺。”
“三天后，李主任，开车去你们饭店接你，让你给他岳父做顿寿宴。”
“希望你，能帮他助助力，讨讨他岳父的欢心。”
“行，这也不是什么难事，他出多少钱？”
蔡平安食指交叉。
“这也不多呀，才10块钱，不过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答应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厂里的许大茂一反常态。
先是接了西个公社的放映任务跟教育宣传。
另外做完李怀德岳父的寿宴后，何雨柱己经答应来轧钢厂当食堂主任了。
现在李怀德正动用关系把他挖过来，还有就是蔡平安的宣传科。
蔡平安现在成天躲着这俩女的，这俩女的就跟疯了似的。
真拿自己当唐僧肉了，弄得他现在呀，我好烦，我好烦，我好烦，烦烦烦烦。
时代的每个人，都按照命运的指引在往下走动，首到风暴的降临。
这日，蔡平安正在宣传科摸鱼呢，看着报纸上的内容。
这风暴是越来越热烈了，这报纸上的红色学说越来越红。
不是要学这个，就是批斗那个，还好自己远离政治风暴边缘。
这时电话铃声响起，把报纸放下，接起电话。
“喂，哪位？”
“蔡科长您好，这里是总机科，从门卫室打过来的电话，让你去接人。”
“好了，我知道了。”
等来到厂门口，看到了何雨柱，他身后还有个胖墩，拎着个小木箱。
“师傅啊，你说咱们在国营饭店干的好好的，就非得到厂子里当工人吗？”
“福成啊，你要是不愿意，你可以回去，我可以跟经理说一声。”
“师傅，你这不是损我呢吗？你是我师傅，那搁在过去就是我爹。”
“你都走了，我还在那待着，我得多不是人呐。”
“你也知道，我是你师傅，那你还在这抱怨。”
“我这不就是痛快痛快嘴吗？再说了，咱俩进厂，你还拿以前的工资。”
“我以后一个月才拿36，以后估计也不带涨多少的了。”
“我能忘了你吗？你都说了，我是你爹。”
“你的后路我都给你安排好了，等进厂之后，你先帮我我做好招待餐。”
“等你能出师了，为师自有安排，保证不会亏待你的。”
这时，轧钢厂的大门被打开了，从里走出了一个身穿短袖的青年人。
何雨柱踢了徒弟李福成，一脚急忙过去。
“小舅，你过来啦，我还以为得再等你一会呢。”
“柱子，这是在厂里，以后见面称职务，叫科长。”
“对，是的，叫科长。”
“那蔡科长，咱们进去吧。”
“这位是，你助理。”
“他你没见过？你休息平时不是在屋里窝着？就是出去玩。”
“这位啊，是我大徒弟李福成，我这不是从国营饭店调过来了吗？”
“也没一个打下手的，另外呢，他学徒还没学完，我得教他，有始有终。”
“嗯，行吧，跟我走吧，我带你去见李主任。”
三人是穿过轧钢厂的大门，过了广场，来到了小白楼。
到了李怀德办公室的大门，敲了敲，就听里边大喊一声。
“谁呀？”
“李哥，是我。”
等他说完就听见里边，是一顿折腾声，蔡平安心中暗道啊！
这姓李的玩挺花呀，这光天化日之下啊，都不背人了。
“小舅，这里边是。”
“社会上的事，别瞎打听，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了。”
“呵呵，师傅，你说这李主任是不是房间里藏了个人啊？”
蔡平安轻咳一声，看了一眼何雨柱，何雨柱又看了李福成，还踢了他一脚。
“显着你了，这里仨人属你最笨，用得着你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