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不让你招惹他们吗?你这家伙,还欠欠的还往上拱。”
“科长,我这也是误判了,哪成想这许大茂,这么胆大包天啊。”
“居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让人抓我。”
“你没想到,你没想到的事多了,刚才我也在门外,也听到里边的谈话。”
“许大茂有一句话,说的没错,此一时,彼一时了,过去那套不灵。”
“都小心点吧,我能救你一次,可不代表下一次我也能救你。”
“谢谢科长。”
“行了,你的事,先放一边吧,晚秋啊。”
“科长你说,我听着呢。”
“广播室那边,你尽量,维持一下就行。”
“不用太认真,他们想干啥,就让他们干啥,别拦着。”
“我让你过来呢,也就是想保护你一下,你别多想。”
“科长,我明白,那我现在可以回去了吗?”
“回去吧,要是于海棠她问你跟我说什么了,你就跟她说。”
“我只管广播室的正常运转,其他的随便他们怎么折腾?”
“好了,都出去吧,我这打了狗,怎么也得跟狗主人打声招呼啊?”
“要不然这主人,在牵着狗到我这,咬我一口,我找谁说理去?”
两人噗嗤一笑,就走了,出去,蔡平安叹了口气。~萝′拉¢暁-税′ ?更?欣¢醉+哙^
“这一天天的跟活在规则怪谈里似的,指不定因为点什么就出事。”
仔细检查了一下办公室,没有什么能遗漏的东西。
这才走出科长室,把门锁上,去找李怀德。
“李哥,你这什么意思?我这人还没走呢,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了吗?”
“你要是想让我宣传科听你的话,你说呀,你说我肯定办。”
“老弟,你这又是咋了?我最近可没招惹你呀?”
“这事你真不知道?”蔡平安明知故问的说道。
“什么事啊,你进来之后就劈头盖脸一顿说,我都没法解释啊。”
“哎呀,是我的错,是我没了解情况,就过来了啊,李哥,对不起。”
“没事,把话说开了就好了,咱们兄弟俩,没有隔夜仇,是不是?”
“而且你外甥这段时间可是帮我拉了不少关系,得是我谢谢你。”
“这都是本职工作,都是柱子,他应该做。”
“行啦,这回误会解开了,你说说吧,是谁惹了你了?老哥,我给你出气。”
“还能是谁呀?就是我们宣传科的许大茂呗。”
“哎呀,他可算是得势了,你是不知道啊。!e¨z-晓?说`旺\ -免¨沸_越·独^”
“他咋了?”
“他咋了?他今天来我们宣传科,就要把我的副科长给拿下。”
“老弟呀,他这么做,或许是事出有因呢。”
“哈哈,”蔡平安用手指了指李怀德:“李哥,这是,想重用他。”
“是有这么个想法,毕竟手头上的确没什么能用的人。”
“我现在还不想把它扔了,当然了,要是老弟你肯帮忙。”
“我现在就把他打回原形,给你好好出顿气。”
“李哥,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怎么来的轧钢厂?你心里明白。”
“现在你也大权在握了,也到了我该退场的时候了。”
“要不然谢部长那块,我也不好交代呀,对不对?”
“啊,是啊,我倒是忘了这一出了,哈哈哈哈。”
他用笑声掩饰尴尬:“话是这么说,可是我现在还没接到。”
“你要调走的任务,你说他是不是把你给忘了?”
“老哥,着什么急呀?现在是什么时候你我心里清楚。”
“这北平的牌桌上,才刚刚洗牌,我哪敢让他老人家分心啊。”
李怀德摸了摸自己有点谢顶的头:“是这么回事。”
“那我就这提前恭祝老弟,你要高升了。”
“将来要是有个马高凳短,你吱会一声。”
“李哥,你放心吧,将来要是有关于你消息了,我肯定第一个告诉你。”
政治是你死我活,政治是妥协的艺术,政治是国家命运。
等蔡平安从李怀德的办公室出来,点着一根烟,扶着栏杆,独自抽了起来。
哎呀,可算是把这个老狐狸给忽悠住了,但这事早晚有一天得露馅啊。
不行,我得主动出击,这谢部长,是不是真把我给忘了?
看来得抽时间去一趟综合厂了,找到李长河了。
此时,许大茂心中不是滋味,原来自己是坐井观天了。
本以为投靠李主任之后,自己在厂子里也算是个人物。
没想到还有入党这一个环节,一想到这,他就越发痛恨自己爹跟了娄小娥。
这都是他的绊脚石啊,不行,自己得写举报信。
举报信也不行了,来不及,现在就得去找李主任。
想到就要做到,说干就干,他急忙忙来到李主任的办公室。
现在厂长的办公室归李怀德了,敲了敲门。
“李主任是我呀,大茂啊,我有事要找你呀。”
“嗯,是你呀,进来吧。”
许大茂走了进来,很是熟练的从兜里边掏出了一盒烟。
“大茂啊,你这就外道了。”李怀德顺手就把抽屉打开,把烟放里。
“说吧,什么事?是有人欺负你了,你跟哥说。”
“外边咱管不着,但是在厂里,我说一不二,什么事都能给你解决。”
“主任你想差了,我在厂里人缘挺好的,跟谁都不红脸,哪能有人欺负我呀。”
不对呀,这家伙不是过来告状的,那才是干啥来了?
“那你这是。”
“李主任,我要举报。”
哦,我说呢,这小子,还说不是来报复的,这都记仇了。
“谁呀?说说吧,不过有个前提啊,虽然我在这厂里边说一不二。”
“厂里的高层也是错综复杂,背后都有人,我要是办不了,你可别挑我。”
“哪能啊?我都说了一遍了,不是厂里的事。”
李怀德都被他整糊涂了:“那是哪的事啊?”
“我岳父你知道吧?就是轧钢厂,以前是他家的。”
“啊,你说的是娄振华,好端端的你说他干什么?”
“说他干什么?他让她女儿跟我结婚是目的不纯,所以我要举报他们家。”
“李主任,我跟你说,她女儿的嫁妆那一箱子,只不过是他们家九牛的一毛。”
“我们现在去把他们抓了,肯定有不少宝贝。”
“瞎说什么呢?这是抓隐藏在人民群众,的腐败分子。”
“是要彻底改造他们,而不是说他们家有多少宝贝?你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