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杉理枝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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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眼神瞟了她一眼,嘴还硬着:“那天从会所回来,当天晚上我就病了。′三,叶*屋+ ^免·费¢阅.读+你也没想着问我。”

言初愣了,反应过来后,眼睛瞪得比刚才大了一圈:“你说什么?……那我们在泳池里做暧的时候,你还在发烧???”

陆洺执扯了下嘴角,笑了:“发烧也没耽误咱们做暧。怎么样,在泳池里刺不刺激,喜欢的话等我好了,咱们在泳池里再做一回。”

他说完心里又有点不是滋味:“不过,你当时……就没感觉出来我那里比平时更热么?我还以为你发现了呢。”

陆洺执垂下眼睫,又有点失落了。

言初也是无语了,这人都烧成这样了,还能满脑子都是那些事。这就是男人么?

她想,幸好陆洺执有厌女症,要不然,就他,又有钱,又身材好,还有张比明星更过分的巴掌脸,身边还有霍骄这种朋友,还不一定会玩得有多夸张。

言初认真想象了一下,陆洺执被女人左拥右抱的画面,内心一阵恶寒。^s^a?n?g_b/o\o+k!.`c?o·m?

她伸出手,狠狠弹了陆洺执一脑壳:“我这人对生病没什么概念,自己烧三十八度都能当没事儿。而且我巴不得你病死。”

陆洺执没回嘴,心里却美滋滋的。他真巴不得自己天天都生病。

言初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起药瓶,一一对着说明书核对,倒了水,分好药,准备把药扔到陆洺执手里:“来,吃药。”

陆洺执盯着那几粒药看了半天,然后慢慢抬头,看着她,说得理直气壮:“不行,你喂我吧。”

言初嘴角抽了一下:“陆洺执,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可没说要和你和好。”

陆洺执却像是没听见这句话似的,眼神飘了飘,然后慢慢把身子转过去,背对着她:“那就让我病死。反正你铁石心肠,巴不得我病死。”

言初看着他那背影,是真的无语。

她把药捏在指尖,一手掰开他脸,一手准备塞药,动作特别粗鲁,一点温柔没有,跟喂牲口似的。,微?趣+小·说·网~ ′免*费_阅/读?

“张嘴,快点。”

陆洺执却反手一把握住她的手,眼睛一点点抬起来,偏着头看她。

他说:“用你的嘴喂我。”

言初怔了一下,脸唰地就红了,连耳根都烧了起来:“你……你都烧到四十度了你还在想这点事?你是不是有病?”

她刚想抽回手,结果陆洺执突然把她往下拽了半寸。

他凑近,轻轻在她耳边说:“快点,老婆,我不想等。”

陆洺执哑的声音像刮在耳膜上,尾音带着一点喘,带着他炽热的鼻息,听得言初后背一麻。

言初是真的觉得自己像被鬼上身了。

她明知道不该配合他,但陆洺执此时此刻那眼神、那语气、让她脑子里那点理智,碎得噼里啪啦响,那心里那点不争气的劲儿占了上风。

言初撑起身,没好气地把那粒药含进嘴里,又低头喝了口水。

她正用最后的理智,犹豫要不要这么做呢,

陆洺执却直接凑上来,反手扣住了她的后颈。

他舌尖一探,慢条斯理地卷过她嘴里的水,舔着那颗药片,湿热地缠上她的舌,用舌在她口中画着圈,努力品尝着她的每一寸温度。

和平日不同,这个吻特别轻,特别慢,特别渴求,特别小心。

有水珠顺着二人嘴角滑下来,湿漉漉地淌过下巴,滴在锁骨上。

那温热的舌头好像带着勾子,勾着她的身体往下坠,言初浑身抖了一下,只觉得从上往下整个人都酥了,热流从后颈一路流到尾椎骨。

可刚想退开,他却含着她的舌尖,在她舌尖最敏感的地方轻轻咬了一下。

这一咬,让言初意识都快烧着了。

药是甜的,和水混在一起,化得很慢,黏黏糯糯的,她还没反应过来,那股甜味就被他的舌头卷进去,咽进了喉咙里。

陆洺执现在烧得不轻,舌尖比平时烫多了,吻起来那感觉特别不一样,言初遵循着身体的本能,抓着他衣领,逐渐和他拥吻在一起,他感受到了她的主动,把她整个人焐进怀里,更加肆意地吻着她。

他们就这样吻了很久。

久到她快喘不上气,久到嘴里只剩下药片的甜味,和他滚烫的呼吸。

言初实在不行了,才往后退了点。

“你这药……”她声音发虚,“一半都化在我嘴里了,这不是白吃了?”

陆洺执揽过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廓:“你就是药。”

言初刚才被他亲得头晕脑涨,整个人像被人抓着在水里按了一把,整个人都昏着,连眼神都飘,无奈的笑了一声:“行,我看这药你也别吃了,难受死你,看你不退烧难受死该怎么办。”

她本以为陆洺执能怼回来,结果陆洺执一脸认真,眼神发直地盯着她,十分真诚道:

“你回来就好。你还在,我就不难受了。”

言初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