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吻的间隙,二人唇贴着,陆洺执喘着气问她:“你这个吻,是什么意思。”
言初推着他的胸口,和陆洺执一路拥吻着进了屋,咔哒一声,关上了门。
“你* 说是什么意思。”她抱着他,带着点喘。
见陆洺执犹豫,她又凑过去轻轻咬了他一下:“我们好久都没做了。”
得到了这份来之不易的许可,陆洺执立刻拽着她的衣服往下扯,拉链卡了一下,他直接一把扯开了。她也不甘示弱,开始解他的衬衫扣子。
小小一间出租屋,热气被封死在四面墙壁之间,狭窄、逼仄、他们的衣服就这样凌乱的散落一地。
两个人都压抑了太久,久到身体一沾上彼此熟悉的热度,就立马泄了防。
言初身上很快就出了汗,手在他身上摸着,摸到哪儿都觉得烫。
陆洺执根本就不想停。每一下触碰都带着一种“生怕再错过一次”的珍惜。*天~禧?小¢说/网` ,首¢发*
两人纠缠了很久,一次间隙,她忽然坐在了他身上。
“陆洺执。我想听你再说一次,你爱我。”
陆洺执抬头看她。
她身上带着他吻过的痕迹,头发贴在脖子上,这是她只会对他露出来的样子,是只有他一个人才见过的样子,是只属于他的样子。
真的很美。美到他的世界,再也容不下第二个人。
陆洺执喉结滚了一下,轻声说:“我爱你。”
言初却不满意:“不够。”
“像之前那样。”
“我要听你一直说。”
床架轻晃,陆洺执抱住了她,一声一声地念:
“我爱你。”
“我爱你。”
“我爱你……”
“我这辈子都只爱你一个人。只爱你一个……”
言初沉沦在这片告白中,合上了眼。!q_i_x′i^a.o-s!h~u\o`..c,o¢m+
他们就这样折腾到了天亮。
外头一点点亮了起来,邻居家的狗叫了两声,塑料拖鞋拖着从走廊尽头踢踢踏踏地响过来,楼下早餐摊的油锅开始“哧啦”作响,隔着窗,言初都能闻到油烟味。
他们还躺在那张旧床上,全身都被汗水浸透,床单皱得一团,可陆洺执却仍抱着她,一点没松。
她是他这辈子所有美好的总和。
他哪敢松手。
人生太长,他有过的温柔太少。他能给她的所有,只有此刻这一点紧紧的拥抱。
陆洺执将头埋在他的发丝里:“你这是肯原谅我了么。”
言初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嘴角微动,说:“没有。”
陆洺执的心停了一拍。
她又说:“但你做的那些事儿,确实让我看到了一个……不太一样的你。”
说到这里,言初终于睁开了眼:“所以。”
“我想,也许,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陆洺执的眼睛一点一点亮了起来。
这一刻,对陆洺执来说,就算是以后活到八十岁,哪怕记忆都糊成浆糊了,他永远都不会忘记这句话,和言初当时那双有些失神的眼。
他在心里发誓,他一定会好好对她。
其实陆洺执发过很多誓,但从来没一个像这次这么认真。他想给她所有,他的时间、力气、房子、钱,甚至是他过去二十几年里养成的所有恶习和成见,他全都愿意为她拆掉重来。
她那么好,却还都吃了那么多苦,她失去的那些,他一定要用尽他的余生去还。
这天后,他们重新住到一起。
言初没提回他家,陆洺执也没提。他就当这破出租屋就是家了,只要她在,那就是家。
他太愿意去经历她过去人生的窘迫,哪怕是每一个委屈、每一次努力,甚至坐公交,坐地铁,他都愿意。
言初的科目二考试很快就考过了。
这些日子,陆洺执白天见人、开会、处理乱七八糟的项目,和董事会据理力争,晚上一回家就给言初做饭吃。
言初则白天去练车,回家就学英语,有空俩人再做个爱,日子平淡又美好。
等到科目三考试那天,已经是十月份了。
考场特别偏,早上还得提前去,天都没亮,陆洺执就开着兰博基尼在楼下等着了。
言初没拿包,披着陆洺执给她挑的mugler大衣就下楼了。天还黑着,路灯一截一截地亮,到了考场,天还没亮透,考场外已经站了不少人。
陆洺执把车停好,陪她一起下车。就那么站在她旁边,也不说话,只是站着,像是她说去哪儿,他就能陪她去哪儿。
这考场那些学生啊,还有各种来考试的人,一看到竟然是他俩,眼睛都亮了。
“卧槽,是陆洺执!”
“初姐也在!真人比照片还带感啊!”
“他俩不是在微博上说分手了么?这是和好了啊?赶紧拍赶紧拍。”
热搜常客,果然名不虚传。拍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