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成业抬头用迟疑的目光盯着宋清荷,她就好像能洞悉自己的内心,每句话都说在自己心坎里,
宋清荷继续道:“将来陆家和珠宝铺都是兆松的,这事儿你不必记恨兆松,他要是说的算,肯定不会连铺子都拿走。想让爹娘认为你能够承担起陆家的重责,你就要拿出成绩。”
陆成业嘴角勾起一抹无奈之色:“嫡长子是永远不懂我们这种人的难过,还得是大嫂呀,所以说我从不相信这世间有什么感同身受,只有自己疼了,才知道疼。°鸿?特?小,说?网,?± §更@?/新=?~最?¤快_”
宋清荷笑笑:“三弟说的对。”
严若敏发现这几天江岁宁都很郁郁寡欢,她以为还是被那件事所影响,严若敏叮嘱和江岁宁同屋的丫鬟,盯住江岁宁,以免她再出事。
同屋的丫鬟咬着下嘴唇,犹豫着,一副有话不知当讲否的样子。
身为主子能这么关心她们下人的死活,丫鬟实在做不到装不清楚,她立马跪下:“严夫人,您千万别说是我奴婢说的,前几天夫人差人把江岁宁找去问话,不知道都说什么了,回来以后江岁宁就好像有心事儿,还让奴婢保密,奴婢这才没说的。?o>鸿¢d÷特:¨,小(说/网@?¤ !追°?;最__t新:¥|章=?节[”
严若敏一怔,道:“我知道,你下去吧。”
在心里琢磨了一百种可能,又再被一一推翻,以夫人对自己和观棋的恨意,应该是拿江岁宁的事儿苛责自己一顿,没道理找江岁宁的。
再加上江岁宁隐瞒这件事,难道是夫人让她做什么对不起自己和观棋的事儿?!
左思右想之下,严若敏吩咐小厮去把江岁宁找来。
很快,江岁宁就从厅门进来,行礼。
“严夫人吉祥。”
严若敏冷着脸,问:“夫人找过你,是不是?”
江岁宁身子一抖,坐实了严若敏的话。
她更加生气:“为何不报?”
“奴婢……”不知道是心虚还是害怕,江岁宁的声音颤抖哽咽,只说出两个字来,就开始抽泣。
严若敏气的猛拍桌子,厉声道:“韶光苑待你不薄,你居然有了二心,江岁宁,既然你不愿意在这儿,就立马出府,我会让人给你十两银子以做路费,随便你去哪儿谋生!”
江岁宁急忙哀求道:“严夫人您别赶奴婢走,奴婢不是有心欺瞒,只是,只是奴婢说不出口。”
“什么意思?”严若敏秀眉拧成一团。
江岁宁道:“那天夫人传奴婢过去问话,奴婢等了一会儿也不见夫人,却是老爷来见奴婢。老爷夸奴婢貌美,问奴婢是否愿意做妾,奴婢吓坏了,说自己只想做一辈子丫鬟。老爷也没有为难奴婢,就放奴婢走了。”
闻言,严若敏既吃惊又不觉得意外,陆进只有一妻一妾,想要再纳妾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只是严若敏没想到会是江岁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