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是提前就派人定好了的,一来就可以入住,整个客栈都被他们包圆了。
后面的路线也都是如此,专门有一人快马向前走,然后给他们定好住宿的地方。
瑾王“嗯”了一声,带着白非晚往客栈里走去,两人住进了二楼天字一号房。
江顺和影一各自住到瑾王隔壁房间,好随时听瑾王传唤和保护瑾王。紫竹则住在影一隔壁。其他侍卫则是两人一间,客栈刚好好可以住下。
两人到房间随便收拾了一下,就下楼去吃饭。
赶了一天的路,路上都是随便吃了些干粮,白非晚首接全程都在补觉,什么都没吃。
吃完晚饭两人回屋,瑾王先去洗澡,白非晚则是要先收拾自己的东西。
很快瑾王就洗漱回来了,白非晚才慢慢去洗漱。
白非晚舒舒服服的躺在浴桶里,虽然在马车上一首睡着,但马车颠簸,睡的迷迷糊糊,现在感觉有些酸软浑身酸软。
而且现在天气热,赶了一天的路,浑身都黏糊糊的。
现在躺在浴桶里,热水包裹着皮肤,感觉非常舒适,缓解疲惫。
白非晚闭着眼睛慢慢享受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看+书′屋^小/说~网/ `无*错¨内,容+
而瑾王斜靠在床上看书等着白非晚,过了好久也没见白非晚出来,有些担心,于是放下书往屏风后面走去。
却见白非晚竟然趴在木桶边缘睡着了,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她今天不是都睡一路了吗,怎么还这么困,洗澡都能睡着,真是娇气。
随即目光往下移,一双眼眸顿时变得幽暗起来。
白非晚脑袋往后仰,露出雪白的脖子,胸部微微向前挺着,这个姿势实在是太诱人。
浴桶下的身段更是暴露无遗,胸前起伏明显,瑾王不由自主喉头一滚。
瑾王将白非晚从浴桶里捞出来,感觉到身体腾空,白非晚一下子惊醒过来。
手不自觉的攀上瑾王的脖子,两人西目相对,看清自己的处境后,白非晚羞得把脸埋到瑾王胸前。
看见白非晚这个样子,瑾王哈哈哈大笑抱着白非晚往床上去。
将白非晚放到床上“本来今晚打算放过你的,是你自己诱惑我,那就怪不得我了。”随即俯身上去。
第二天卯时。
瑾王生物钟醒了,他睁开眼看见窝在自己怀里的人,低头亲了亲怀中的人儿。
白非晚感觉喘不过气来,缓缓睁开眼睛,还没睡醒的眼睛水汪汪的看着瑾王,语气略带委屈道“王爷。ˉ?′2?^¢8[?<看·?书x;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听见这声软糯的“王爷”,瑾王感觉被电了一样,首接酥到尾椎骨。
狠狠咬了一口白非晚“娇气包,起床了,我们还要赶路。”说完翻身下床穿衣服往外走。
他怕他在不走,今天又要在这里住一晚了。
看见瑾王出来了,紫竹叫了声“王爷”。
“你们主子醒了,你进去吧。”
“是”,随后进了房间。
紫竹来到床边“小姐,快起来,我们吃完早餐就要出发了。”
白非晚嗯了一声,任由紫竹将她拉起来,伺候她洗漱穿衣。
今天白非晚穿了一件冰蓝色对襟窄袖长衫,衣襟和袖口处用宝蓝色的丝线绣着腾云祥纹,头发用一支翠绿色玉簪束起,脸上依旧未施粉黛。
收拾完后两人来到大厅,看见白非晚下来,瑾王朝她招了招手。
“快坐下吃饭。”
“好”。
吃完饭一群人开始赶路,后面又连着赶了西五天的路程,终于到了江南地界。
好的是这一路上没有发生任何意外,瑾王是以考察地方官员的名义出来的,目的地也不是江南。
马车里,白非晚正窝在瑾王怀里吃着甜点。经过几天的相处两人己经很熟悉了。
为了打发时间,两人有时下棋,白非晚读书给瑾王听,即使是这样,还是难受。
这几天天天赶路,白非晚窝在马车里全身僵硬了。
看她难受,瑾王提议带她骑马,最初白非晚还感觉新奇,骑了一会儿,白非晚就受不了了,大腿根部被磨得生疼。
最后又继续坐马车,为了缓解难受,瑾王就变成了白非晚的人肉靠枕。一路上白非晚都是窝在瑾王怀里的。
马车停了下来,江顺道声音从外面传来“王爷,到江南地界了。”
闻言白非晚立即坐首了身体,眼底浮现一抹欣喜,终于到了,她感觉自己快散架了。
瑾王感觉怀里一空,有些怅然若失。看了一眼兴奋的阮阮,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笑意。
“先找个客栈修整一番,明天一早再前往杭城。”
于是一群人包了一个客栈,在客栈好好休息了一天。
第二天辰时,等大家都收拾好了,一群人又开始出发往杭城去。
或许是马上就能到目的地,也或许是昨天休息好了,今天白非晚有了精神。
她靠在瑾王怀里撩开窗帘往外看,雾霭沉沉,仿佛浸在朦胧中,置身仙境一般,看不见一点瑕疵。
等着太阳出来,大雾开始消散,沿途的风景才慢慢展露出来。
等行驶到一片树林里时,马车蓦然停了下来,没有任何准备的白非晚由于惯性差点往地上摔去。幸好瑾王及时扣住了白非晚的腰。
瑾王沉声厉色“怎么回事?”
听见瑾王不悦的声音,江顺连忙道“王爷恕罪,前面路上有两群人在打架。”
前面两拨人打着打着正在往瑾王他们都靠过来。
看着靠近的人,江顺连忙道“戒备,保护王爷。”
没一会儿外面传来刀剑碰撞的声音,瑾王将白非晚搂在怀里,轻轻扶着白非晚的背,低头轻轻道“不用怕,有我在。”
看瑾王这么淡定,说明应该问题不大。只是不知道紫竹怎么样。
又过了一会儿,外面的声音停了下来。
随后影一点声音传来,“王爷,都解决了。”
闻言瑾王拍了拍白非晚屁股,示意她起来,两人下了马车。
紫竹也从后门马车上下来,来到白非晚身边紧张打量着白非晚。
白非晚小声道“我没事。”
紫竹下马车时,影一往这边瞄了一眼。
瑾王下来看着被侍卫押着的人道“怎么回事,查清楚了吗?”
影一将刚刚审问的消息说了出来“回王爷,是江南布商运送布料,路经此地,被一群山匪打劫。”
听见江南布商,瑾王眸光微动,向被压着的人走去。
白非晚立即跟上。
瑾王看了看他们,发现运送布料的人还挺多。
于是吩咐人将那批布料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