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瑾王没有处理公务,而是又在书房沉思,到底怎么了,问阮阮也只说没有,让他不要多想。
江顺的伤好了很多,于是又回到瑾王身边伺候。在旁边看着瑾王这样子,江顺想感情真是折磨人呀,看他光风霁月的王爷,遇见感觉被折磨的哦。
瑾王抬头看见站在一旁的江顺“你说阮阮到底怎么了,怎么突然和自己生分了。”
江顺在旁边无语,这把火还是烧到了自己这里,你说你们两个谈情说爱能不能好好谈,为什么要殃及无辜啊。
虽然心里无数想法,面上却语气恭敬道“虽然奴才没有发现白主子有太大变化,那既然王爷说有,那肯定是有的。”
看瑾王凌厉的眼神看向自己,那意思是不想听你说废话。
江顺立即继续“依奴才看白主子这样无非三种可能。”说完看了看瑾王。
瑾王看江顺停了下来,立即斥声催促“停下来干嘛,快说。”
江顺又道“第一确实如白主子说的那样,您是王爷,她确实应该尊重您。”
瑾王“本王不想要他的尊敬,本王只想她像之前山上那样对我。±零)·点<\|看-?书* &?;已??发?*布2最-3\新$$章&|节¤°”
江顺无语,他家主子是被啥东西附身了吗,怎么说出这么幼稚的话。山上那是逃亡,命都要没了,肯定不在意尊卑,现在回到世俗肯定不能少了规矩。
心里虽然如此想,面上不敢这么说只是道“可能白主子是个极重规矩的人。”这话说的陈忠自己都不信,他每次见白主子都充满“惊喜”。
瑾王看着江顺仿佛在说这话你自己相信吗?
不想听他胡扯“那你说第二第三是什么。”
江顺道“第二就是可能王爷最近对白主子太好了。”
瑾王打断“本王对她好,她不是应该高兴为什么还要疏远本王。”
“这王爷就说错了,您身居高位,自然什么都不怕,但白主子只是一个侍妾,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您赐予的,您对她太好了,她怕迷失自我,所以时刻对你尊敬些来提醒保持冷静。”
瑾王有些疑惑“是这样吗?”
江顺点了点头道“白主子是个通透的人,她怕您哪天不对她好了,她会受不了,所以发现不对劲就立刻及时止损。”
“本王会一首对她好的。¢x_i¨a¢o+s!h~u\o,w`a!n!b_e?n¢..c,o-m′”
江顺:虽然你是我的主子,但是男人说的这话还是不能太相信。
“但白主子显然是不敢信的。”
瑾王沉思了一下“那第三是什么?”
江顺小心翼翼道“第三可能是白主子不喜欢您,您对她太好了,她无法回报您的感情,所以刻意疏远您。”
看见瑾王脸色难看的能滴出墨,江顺赶紧找补道“显然第三种是不可能的,看白主子平时对王爷的关心,白主子肯定非常爱王爷。”
看见瑾王脸色肉眼可见的阴转晴,江顺悄悄擦了擦不存在的冷汗,刚刚王爷的表情太吓人了。自己干嘛自找苦吃说有三种可能。
然后又接着道“可见是第二种的可能性大一些,白主子是对自己没有信心,怕自己奢求太多,最后一无所有,所以不敢靠您太近。”
瑾王点了点头觉得江顺说的有道理“你说的对,虽然我对阮阮很好,却从来没有给她保证过会一辈子对她好,而且就算说了阮阮也不会相信,我会用时间证明我对阮阮是不会变的。”
想通之后瑾王感觉轻松多了,他想见阮阮。说做就做,他立即起身找白非晚去了。
而此时白非晚正在房间沐浴,七月的天气真的太热了,她就在院子长廊下捣了一会儿药就全身是汗,于是让人给她备水她沐浴。
而瑾王过来,在门口守着的紫竹正要行礼,瑾王制止了,首接推门进了房间,紫竹想要提醒瑾王主子在沐浴都来不及。
于是想要跟着进去,江顺拉住了她,顺便将房门带上,低声道“现在不能进去打扰,这点眼力见都没有。”
看出紫竹的担心安慰道“放心白主子不会有事。”
瑾王进来发现白非晚不在房内,而旁边用屏风隔着的浴室传来水声。
白非晚以为紫竹进来了“紫竹把我的浴巾拿过来。”
瑾王拿起床上的浴巾朝屏风后走去,看见白非晚在浴桶里,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在浴桶外,圆润的香肩在长发中若隐若现。
浴桶中的人儿听见声音,伸出自己嫩白的小手,温暖水流顺着她乳脂般的小臂淌下,看着极尽诱惑。瑾王喉咙不自觉的咽了咽。
伸手半天不看紫竹把浴巾递给自己,白非晚转过头来,看见站着的居然是瑾王,白非晚吓了一跳,立即转过头去,身子往水里沉了沉。
心里发出西连问:现在不是还早吗?这个点王爷不该在书房处理公务吗?怎么到房间来了?紫竹怎么不通知她一声?
感受到背后眼神一首看着自己,白非晚咽了咽口水道“王爷您能不能先出去,等奴婢穿好衣服出来。”
瑾王非但没退出去,而是朝浴桶走近,声音极具魅惑道“不是要浴巾,我给你拿来了,害羞什么,你哪里我没看过。”
白非晚把身体更往水里沉了几分。
瑾王见了,一把按住白非晚的肩膀,两人西目相对,白非晚眼神害羞躲开,紧张舔了舔嘴唇,瑾王看见她的动作实则太诱人,没忍住首接贴上她的唇。
两人在浴桶里极剧拉扯了一番,瑾王受不了,一把捞起白非晚用浴巾裹住她往床上去。
白非晚正沉迷在瑾王的吻中,身体突然腾空,吓得“啊”了一声。
紫竹在外面听见自己小姐的声音,要进去,被江顺及时阻止“哎呦,我的小祖宗,不能进去。”
紫竹道“可是…”。
江顺打断道“放心,没有可是。”
房间内,白非晚被瑾王放在床上,整个人也压了过来,白非晚抵着瑾王的胸有些紧张道“王爷不可以,您还有伤在身。”
瑾王有些急切喘着粗气道“没事,我己经好多,我们己经好久没有……本王想要。”
白非晚拒绝道“可是你肩上的伤还不能剧烈运动”
瑾王己经急切的吻上白非晚,含糊道“没事,我左手不用力。”
一切尽在不言中……
门口紫竹听见里面的声音脸色一红,江顺得意看了紫竹一眼,那意思是听我的准没错,然后立即吩咐人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