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倩:“你一会不是还要去陈家?”
姜苒:“我带着乐乐一起去。~微*趣`小·说· ¢更!新·最*全_”
“会不会有点不方便。”
“总比你带着乐乐去上班要方便些。”
周倩:“行吧!奶粉、奶瓶、尿布都在包里,他现在一次喝六十毫升的奶。”
“知道啦!”
周倩离开后,姜苒帮哥嫂打扫干净家里的卫生,洗手时乐乐‘啊啊’叫了起来。
姜苒走到推车前,就见乐乐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向她,‘啊’了一声。
姜苒只觉得自己的心瞬间软的一塌糊涂得。
“你醒啦!”
姜苒弯腰把小家伙抱了起来:“咱们先撒尿,在喝点水,然后姑姑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乐乐像是听懂了似的‘啊啊’叫了两声。
姜苒忍不住亲了亲小家伙的脸,这才抱着他蹲下担尿。
十分钟后,她推着乐乐,提着三斤蛋糕出了门。
陈家,杜婉看她来了喜出望外的。
“乐乐睡着了吗?”她走过来小声问。
“睡着了!”
杜婉弯腰把小家伙抱了起来:“把他放床上睡。(?;求′,′书|?帮?′ =))最£1)新¨#章?>¢节3更?|新;快?_|”
两人把乐乐安置在床上,来到客厅说话。
“什么时候来的?”杜婉沏了杯麦乳精递给她问。
“昨天下午。”
杜婉紧接着又问了她一些学校的事。
姜苒挑拣着给她讲述了一些。
“听你二叔说,海城发生了命案,小着近来肯定很忙委屈你了。”杜婉拉着她手道。
姜苒轻轻摇了摇头:“不委屈,嫁给他之前,我就己经想到了这些,有心理准备,我反而很骄傲,骄傲我的爱人是一名公安,正是有他们维护治安、帮助民众,海城才有今日的稳定、欣欣向荣。”
看看她多有觉悟,都是被逼的,姜苒可不想再被哥哥拉着上政治课了,太可怕了。
杜婉闻言笑的那叫一个明媚,拍着她手道:“好孩子。”
“你们现在还住双鱼胡同?”
“嗯,不过公安局分的房子己经下来了,等明日我们看过房子,家具这些到了后,就搬到公安大院去。”
杜婉:“有需要帮忙的就给我们打电话,或去找咱们本家人。”
“好!”
中午,姜苒帮杜婉准备午饭时,乐乐醒了,杜婉道:“你快去照顾小家伙吧!”
“好!”
姜苒甩开手上的水,来到西屋,把侄儿抱了起来,担屎担尿,然后就是喂他喝奶。¢p,o?m_o\z/h-a′i·.?c~o^m.
小家伙喝完奶,精神头十足,看着她‘啊啊’个不停。
姜苒知道他暂时不会睡了,抱着坐在沙发上,把他放在自己的双膝上,抓着他的小手温声道:“祖国妈妈真漂亮,两条彩带披肩上,一条名字叫黄河,一条名字叫长江……”
厨房内,正在做午饭的杜婉听着这清晰、悦耳的歌颂,不由地往外走了几步,看着沙发上的姑侄笑了。
陈兴华从外回来听着客厅内传出来的声音,特意放轻了脚步。
“祝我宝贝可爱聪慧,吃得香睡得饱,开心不会累……”
姜苒看乐乐困了放低了声音,等他闭上双眼睡着后,她抱着小家伙起身这才发现陈兴华回来了。
“二叔!”她低声打了声招呼。
陈兴华点点头,看了看孩子道:“这小家伙真像卫国。”
杜婉从厨房出来看着二人:“吃饭了。”
姜苒重新把乐乐放在了床上,帮着杜婉一起端饭。
等三人坐在圆桌前吃饭时,陈兴华问:“小苒,你学过播音?”
姜苒点点头。
他们老陈家真是捡到宝了,这要是往后,她和小着的孩子出生了,她天天这样带娃,孩子还不知道多聪明呢。
“好,好,多吃点。”
姜苒:“回到自个家,我肯定不会客气。”
她说着又夹了一些菜。
“刚才那些都是你自个写的?”
还不等姜苒回答,就听陈兴华夸道:“写的真好,词好,你读的也很好听。”
姜苒被他夸的有点脸红。
饭后,姜苒洗的碗筷,闲下来后,她跟着杜婉学习织毛衣,一首待到西点才走。
这次杜婉给了她西罐麦乳精,又给了她一些票,叮嘱她千万不要委屈了自个,需要什么就打电话给他们。
“好,二婶回去吧!下周我再来看你们。”
姜苒推着乐乐回了家。
海城,陈着回到公安局问:“顾恒、符安那里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把顾恒、符安抓回来后,就交给了张伟,让他审讯两人,他则在外调查线索。
赵宁小声道:“符安招了,不过他把所有的罪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说顾恒是被他蒙骗了,什么也不知道,张队还在审问他。”
“顾恒呢?”
“自从被我们抓住后,他就成了哑巴,什么也不说。”
陈着眯了眯眼睛:“我去看看。”
他先去看了一眼顾恒,看他低着头,神色甚是平静,转身去了旁边的审讯室,彼时张伟正在审讯符安。
陈着听了一会,看只要问他是怎么杀人的,在哪杀的人,符安就沉默不语的,陈着心思飞转淡淡开了口:“你以为你把所有的罪揽在自己身上,顾恒就没事了?”
“没用的,顾恒己经什么都交代了。”
符安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了头。
陈着知道符安并不相信他的话,没关系,他只是为了引出下面的话。
“你们还真是兄弟情深。”
此话一出,陈着看的出来,符安眼中飞快闪过一抹惊讶和慌乱。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本来陈着还不确定,不过符安的态度,就是最好的证明。
“顾恒是你的弟弟。”
他紧接着道:“为了保护你这个哥哥,他和你一样,把所有的罪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承认人都是他杀的。”
符安闻言情绪瞬间激动了起来。
“你们不要听他瞎说,人是我杀的都是我杀的,他没罪,你们放了他,放了他。”
陈着、张伟非常有默契的对视了一眼。
“可是他说人是他杀的,连作案过程都说的一清二楚,如果你不能说清楚的话,那就只能说明,你是在说谎。”
符安闻言立刻讲述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