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小姐也是这样求他们的吧,谢管家心里翻腾着,他从小看着娄小娥长大,跟自己的女儿一样。
他自己无儿无女,把娄小娥当自己女儿一样看待,这货破落户还想糟蹋她,这么小的孩子,他们也忍心下得去手。
他们是人吗,不是,都是一群牲口,要不是为了找出幕后指使,谢管家早就把他们剁吧剁吧扔到什刹海里喂鱼了。
看着己经尿裤子的几人,谢管家抽了抽鼻子,就这种货色,还敢学着人家挑事情。
“小西,把他们手筋脚筋都挑断,把伤口切小一点,让血一点一点的往下流,让他们眼睁睁看着自己血流干。”
叫小西的人应了一声,掏出一个工具袋,拿出磨刀石,开始霍霍的磨起了刀。
“噌,噌”的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几个小流氓吓得浑身颤抖。
“爷,您有事就吱声,我们一定都说,都说啊。”
“咦,你们不该都是硬骨头吗,誓死不说的那种。”
谢管家觉得无趣,自己还想着多玩一会呢,好久没有动手了。~墈`书-屋? ?更?芯,嶵·筷+
“你们知道吗,我以前最喜欢动手剥人皮了,从后脑勺上切个小口子,慢慢的往下,能剥出整张人皮出来,手法好的都不带一点肉。”
谢管家得声音冰冷的像是钢铁在地上划拉似的,刺啦刺啦的。
被吊着的几个小混混彻底崩溃了,自己到底在哪惹到了这几个煞神啊,为什么要受这种罪。
“说说吧,前几天从学校骗一个姑娘出来,是受谁指使的。”
就为了这事,就为了这么点小事,他们几个就遭受了这么大罪,真是造孽啊。
早问他们也会说啊,根本不带隐瞒的。
“爷,我们是受前门街牛全,牛大疤喇指使的,是他叫我们干的。”
谢管家听了,也不言语,用眼神给手下传递了信息,马上就有人出去了。
这些人都是解放前娄家豢养的打手,解放以后虽然明面上遣散了,可背地里还是从娄家领钱,给娄家办事。
等了个把小时,他们抬着几个人来了。
“谢爷,我们把牛全和他背后的人都带来了。”
谢管家坐在凳子上,轻轻用拐杖敲了敲地面,一样的操作流程,挂人泼水吓唬。^s^a?n?g_b/o\o+k!.`c?o·m?
牛全也不是啥硬汉,立马就把从谁那接的活,全都撩了,一点都不带犹豫的。
他们这种人,都是小角色,为了钱可能去干一些铤而走险的事情,可是一旦被人抓住,那是一点骨气都没有。
没用一会,一层一层抽丝剥茧,谢管家把事情摸清楚了,他从几人的描述中己经大概有了最后的人选了。
那个人是轧钢厂的一个小股东,娄振华是轧钢厂的最大股东,当年为了建设轧钢厂,还是吸引了不少小股东的。
估计是因为公私合营的事情,想要给娄振华使点绊子,他们不想把手里的股份交出来,还幻想着拿着手里的股份,每年分红呢。
谢管家跟着娄振华,眼界认识都不差,大势如此,这些人还妄图跟国家大势作对,真是找死。
都不用他们出手,有人会收拾他们的,他转身离去,后面几声惨叫声响起。
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反正这几个人再也没有在人前出现过,什刹海里面不知道是不是多了几个水泥柱子,慢慢的沉入湖底的淤泥之中。
夜色中一片宁静,又有谁能发现这隐藏的角落里发生的事情。
第二天,太阳依旧升起,气温开始慢慢下降,天气开始变冷了,何雨柱这才想起来,家里都是薄衣服,得去给雨水买些冬天的衣服了。
自己的衣服倒是不少,空间里有很多崭新的缴获的军装,料子都不错,也很保暖,到时候可以穿。
等下午放学带雨水去买衣服去,多给她做上几身,小姑娘爱美。
吃过早饭,俩妮子开心的骑着车子上学去了,何雨柱收拾完也去上班了。
何雨水和郭羡妮骑着车子,成了一路上的风景线,女孩子骑车子的不少,小姑娘还真是不多,尤其是女士车子本来就少。
不少人羡慕的看着她俩,看着她们的自行车。
到了学校,把车子停在车棚,不少同学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问着她俩问题。
大家倒是很克制,没有人上来摸一把或者怎么样,毕竟这玩意还是挺贵的,不是谁家都能买的起的。
这可是让两个小妮子小小的享受了一把众星捧月的感觉,心里得意极了。
何雨柱到了轧钢厂,刚到食堂,会计就来汇报库存了,今天就将用完了,肉今早没人送。
轧钢厂不是每天都吃肉,一周吃两次,周一和周三。
“肉一会就有人送来,面粉粮食今晚送来,你不要声张,等那三个采购员拉物资来找你报销,一毛钱也不要给付。”
会计得到指示,回去办公了。
厂子外面程磊骑了辆三轮车,上面盖着苫布,一路不紧不慢的骑进了轧钢厂。
门口的保卫一看是这小子,昨天喝酒就知道他要来厂子当采购员,过来跟他聊了两句。
“磊子,这就来上班了啊?”
“明哥,那可不,我们营长那可是给我安排好了,不来哪能行。”
说着,程磊掀开苫布,从车上拽出一个黑布袋,扔给了保卫王明。
“拿着,给哥哥们分一分,这可是小弟的见面礼,不要可不行。”
王明一接到手上,就知道这里面装的是肉,份量还不轻,得有个三西十斤,他们就算是一人一份,一人也能分两斤。
“磊子,你……”
话还没说完,程磊骑着车子,就往里走了。
“往左拐,左边。”
王明在后面大声的给他指路,这个棒槌,连路都不知道,就骑着车一头往里莽。
轧钢厂地方可不小,他得费不少功夫。
程磊背对着他摆了摆手,朝左拐去了,他哪能不知道路,何雨柱早就给他讲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