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地痞流氓就没有讲义气的了,他疤喇就还念旧情,认出是娄半城的闺女以后,他虽然没办法改变这个事情,但是他绑人的时候还是没有绑的太紧,两个女孩子嘛,绑不绑的也就是那么个意思,就算跑了,这黑灯瞎火的能跑哪去。
俩姑娘身上也没带啥东西,他也懒得搜身了,免得吓着人家小姑娘。
“娄半城怎么了,现在是脱了毛的凤凰不如鸡,他还不如我们自在呢。”
其他几个人也知道了自己绑的是娄振华的闺女,不过没人在意,富贵不就是搏出来的吗,要是那么容易,大家不都发财了。
疤喇劝大家把人放回去算了,别到时候阴沟里翻船,再被娄半城的人给抓住,可就完蛋了。
气的他姐夫也就是带头老大首蹦脚,骂他怂包软蛋。
“咱们蹬三轮什么时候能发财,什么时候能过上好日子,这穷日子我是过够了。”
他们哪是出苦力干活的人,能坚持到现在,还都是监管的严,公安打击力度大。*r·a+n′t?x¢t../c¨o¨m¢
“他娘的,你说说连个窑子都给取消了,那么多的窑姐都送去改造了,兄弟们连个潇洒的地方都没有,这还是人过得日子吗?”
大黄牙的猥琐男说起话来都带着一股黄腔,他是真的太久没有去过窑子了,以前有点钱就去转转,那窑姐的滋味他到现在都还记得清清楚楚。
他那一双小眼在娄小娥跟何雨水身上扫了一眼,还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嘴唇,没把俩妮子吓个半死,这人的表情也太恶心人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难看的人,让人看了心里都觉得揪得慌。
娄小娥使劲挣了挣,她发现绳子好像不太紧,她的手好像可以慢慢的抽出来。
“大哥,这俩妮子到时候是不是要撕票,要是这样,能不能叫兄弟……嘿嘿。”
大黄牙腆着脸跟光头老大商量,这要是最后要撕票,还不如便宜了他,让他尝尝鲜呢。
十几岁的丫头不小了,想想过去那些年,兵荒马乱,街头插标卖闺女的不都是八九岁,十来岁,那些有钱人家不就是喜欢买这种细伢子回去养着玩吗。
“呸,大牙你还是人吗,这种缺德事也要干,你踏马给我老实点。.墈!书~屋¨ ,更.歆\嶵?全^”
疤喇知道他要干嘛,听不下去了,出言阻止他,这说的是人话吗,这俩姑娘看上去也就是十来岁,这么恶毒的话大黄牙也能说的出来。
“咋了,大疤喇,老子就说了怎么了,你管的宽,就你那歪嘴,估计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吧。”
一群人哈哈大笑起来,别看疤喇是老大的小舅子,可是老大并不咋待见他。
要不这些人哪敢嘲笑他,再说了,他姐在老大眼里也就是个玩物,要不是实在没办法,哪能跟她过日子。
“对了老大,咱们要多少赎金合适,要的少了不划算,要的多了就怕娄半城不愿意给啊,疤喇的话倒是没错,娄半城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他有儿子,这闺女恐怕也就是留在身边的一个幌子罢了,做给别人看的,他儿子早就送到香江去了。”
这伙人里也有明白人呢,对娄家的信息摸得很清楚,知道娄半城的底线。
别看他在人前一副和善的模样,当年在京师打拼,那也是刀口上舔血得主,能在脚盆鸡和各路军阀混战之中站住脚,那心不狠能行吗。
“嘿,姓娄的小妮子你觉得你能值多少钱,给大爷说说想我也好给你订个价。”
这光头老大还怪幽默的,还问娄小娥,叫她给自己定价,要是他脸上的横肉不跟着跳动,也许就会好一些,在这昏暗的环境里实在看着有点恐怖。
“大叔,我能值十根小黄鱼不?”
“哈哈,你这妮子还怪大胆的,你爸会拿十根小黄鱼把你赎回去吗?”
娄小娥尽管心里怕的要命,可是理智却告诉自己这伙人在自己面前没有蒙面,还敢大声的讨论她的家庭情况,那就说明一个问题。
他们就没打算让她跟雨水活着,她使劲攥着拳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这个时候她不能慌,她是姐姐,她要保护好雨水,何大哥救过她,现在她也要像一个超级英雄一样,救雨水。
“肯定会给的,其实你们要十根大黄鱼,我们家也会出的,你们别忘了,我妈可就我这一个丫头,她可不舍得我出事。”
娄小娥的这话顿时让一群绑匪愣住了,确实哈,娄半城心狠,这妮子她妈不能也心狠,不要自己闺女了吧。
其实娄小娥很想对劫匪说一句,她爸很喜欢她,肯定会为了她出钱的。
她爸爸才不是劫匪说的那样,心狠手辣呢,爸爸是个很好的人。
不过她才不会这个时候和劫匪论长短呢,这些人都是丧心病狂的匪徒,他们都干出这种事情了,哪还会给你讲理啊。
你跟他们争赢了,对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万一把这伙人惹急了,当场就撕票,那自己跟雨水岂不就冤死了。
她娄小娥只是性子单纯,又不是傻,她脑子好使着呢。
呃,这妮子现在还傲娇上了,还真是大心脏。
“那要是这样,你们有两个人我要一百根大黄鱼没问题吧?”
娄小娥张大嘴巴,一脸的惊愕,表情那叫一个夸张。
“大叔,你知道100根大黄鱼是多少吗?”
娄小娥好像都被他的狮子大开口吓住了,这些人还真是贪得无厌,她虽然是个富家大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是在温室里长大的乖宝宝。
可是她对钱的概念可是面前这一群绑匪不能比拟的。
她从小就接触钱,她爸爸也经常给她讲一些生意上的事情,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生意人的儿女一准也会做生意,她对钱可是太清楚了。
光头老大摸了摸脑袋,锃光的头皮滴溜滑,摸上去还怪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