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好像有一股看不见的电弧,噼里啪啦的响着,从两人的眼眸中发出来。
“这位大嫂来何雨柱家里有什么事?”
“奥,我来给柱子带孩子。”
我就是来带孩子,还是带的他的孩子,你就说你气不气。
秦淮茹的嘴角不自觉的翘了起来,她又没说假话,这话是真的不能再真的了。
再说了,这个女人喊柱子叫何雨柱,显然没有亲密到她这种地步。
“何雨柱哪来的孩子?”
是吧,秦淮茹这下子嘴角全都打开了,这个女人不知道,她啥也不知道,这不就把她比下去了。
“奥,是柱子战友的孩子……”
秦淮茹低下身子,看了一眼在远处玩过家家游戏的几个小崽子,低声给陈雪茹讲着石头跟地蛋的事情。
陈雪茹听的一会咬牙切齿,双拳紧握,一会又眉头舒展,长舒一口气。
“何雨柱做的好,孩子就不能放在那样的家庭,带出来对的,不过何雨柱还是心善,要是我在,一定要让他们家那些奇葩亲戚好看,吃不了兜着走。-狐^恋¨蚊^血~ .追¨蕞.歆?章_截*”
这一刻,商业女强人的气质显露无疑,十几岁跟着她父亲,走南闯北的谈生意运货,什么事情没见过,手上也是沾过人命的,并不是像表现出来的那么无害。
陈雪茹有点激动,声音大了起来,秦淮茹吓一跳,赶紧拉了她一把。
“你小点声,小石头六岁了什么都懂了,他不愿意相信他娘去世了,还以为他娘睡着了呢。”
陈雪茹赶紧收声,怜悯的看了眼石头跟地蛋,可怜的娃啊。
看她也不像是咄咄逼人的小家子,秦淮茹声音也软和了下来。
“柱子上班没时间照看孩子,就委托我给看一下孩子,我知道他也是看我可怜,死了男人,这才让来给帮忙看孩子,好让我跟着一起吃饭,还不会让人说闲话,要不然请谁,都能干的了这个活。”
说着,秦淮茹滴下了几滴眼泪,楚楚可怜的,让陈雪茹看的心都为之一紧,暗骂自己一声,自己这是干了什么啊,咋还会对着一个寡妇心生敌意呢。
不应该,不应该啊,不过认错这个词在她心里根本就没有扎根。/咸/鱼`墈,书_徃· \勉′费′阅′毒\
这时候门帘被掀开了,一个脑袋伸了进来,身子一扭一扭的进来了,嘴里还唱着歌。
“我是卖报的小行家……”
抬头一看,屋里有人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不好意思的停住了,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嘿嘿傻笑了两声。
身后有人推了她一把,把她推了个趔趄,往前跑了两步,差点摔倒。
“雨水,你不走,突然间停住干嘛?”
“娄小娥,你推我你还有理了不成,你咋这么好意思,脸皮真厚。”
“放屁,是你突然间停住了,挡着路了,你还要怪我不成。”
“行了,你俩还吵个没完了,不就一次比赛嘛,明天再接着比。”
“哼”*2
两人冷哼一声,这对好姐妹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一点都不带留恋的,郭羡妮跟在后面一脸的无奈。
这俩在训练基地,比赛滑冰,谁也不让着谁,都说自己快,比试了一把,不分上下。
这下不得了了,都说自己是一名,叫她们再比一次,谁也不愿意。
这不从训练基地吵到家里了,谁也不认输。
“雨水快过来,你们在门口嘀嘀咕咕的干嘛呢。”
陈雪茹赶紧招呼她们,这些小女孩太好玩了,一路唱着歌就回来了,真快乐。
“雪茹姐,我们去练滑冰了。”
何雨水现在也算是有礼貌的姑娘,何雨柱给她给的关心比较多,让这个丫头性格上的缺失少了很多。
“呀,雨水真厉害,都加入到滑冰队了啊,上次滑冰队的比赛我去看了,她们滑的真好。”
陈雪茹是会夸人的,情绪价值给的很到位。
“那是我静宜姐,她们上次拿了冠军,可厉害了。”
何雨水又蹦又跳的,给陈雪茹讲着周静宜她们拿了冠军,虽然她没有去现场看,可也不妨碍她讲一讲当时比赛的场景,因为李淑华就是这样给她讲的。
娄小娥走过来,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条斯理的喝了下去,把有钱人家大小姐的样子显露无遗。
秦淮茹看的好笑,这小妮子还真是有那么副样子,一板一眼的。
其实说白了就是矫情,矫揉造作,没事瞎折腾。
听着秦淮茹的介绍,娄小娥皱起了眉头,这个陈雪茹也就是布庄的掌柜而己,也就是这个时代好,人人平等,人民翻身当家做主了,要是搁在以前,这些裁缝哪有资格跟主人坐一个桌子。
她不屑的看了眼陈雪茹,这女人是真不长眼色,送完衣服就赶紧走呗,你还好意思留下吃饭啊,真是没规矩。
陈雪茹用眼角瞥了她一眼,哼,小丫头片子而己,对自己没啥威胁,你再长十年吧,到时候自己孩子都十岁了。
她不知道这小丫头为啥用那种眼神看着她,让她很不舒服,女人之间总有这种奇怪的情绪,不管年龄大小。
这会人多,陈雪茹也没有给雨水她俩说送衣服的事情,等晚上人少了自己试去吧。
屋里挤挤攘攘的一屋子人,几个孩子叽叽喳喳的兴奋的不行,爬上跳下的,也得亏何雨柱屋里的家伙事结实,经得起几个孩子折腾。
“来,吃饭了。”
何雨柱招呼大家过来吃饭,他家的大桌子坐的满满登登的,他也没让小孩子单独坐一桌子,人多吃饭香。
不过他发现桌子上氛围有点微妙,他刚才在伙房,没有听见外面的聊天。
“咦,你这个裁缝咋还不回去,不会是专门赶着饭点来的吧。”
娄小娥最终还是没忍住,开口朝陈雪茹嘲讽到,女人之间的这种相互针对的情绪,有时候起的就是那么莫名其妙,也不知道她们心里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