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这样坐在公路边,默默地等待着那有缘的车辆。
胖子有气无力地嘟囔着:“你说这公路修得这么好,咋就没个驴友来压压马路呢?”
话音未落,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咳咳咳咳……噗!”云知意猛地咳嗽起来,一口鲜血从她口中喷涌而出,溅落在地上。
小哥见状,脸色大变,急忙伸手扶住云知意,焦急地问道:“念念,你怎么了?”
吴邪等人听到声音,也纷纷围拢过来。
黑瞎子眼疾手快,迅速拉开云知意运动服的拉链,只见里面白色的衣服早己被鲜血染成了暗红色。
他伸出手仔细感受,“她这是胸腔受了重伤啊!”黑瞎子皱起眉头,一脸凝重地说道,“不知道在那陨玉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吴邪忧心忡忡地说:“那陨玉里面除了西王母还能有什么呢?她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呢?”
解语花眉头紧蹙,沉声道:“她这情况很不乐观,我们必须立刻离开这里,送她去医院才行。”
就在这时,胖子突然兴奋地大叫起来:“有车来了!”
吴邪几人听闻声音,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远处。
只见三辆汽车风驰电掣地朝他们驶来。
眨眼间,车子稳稳地停在了几人身旁,仿佛是经过了精心排练一般。
车门缓缓打开,一个身影从车上敏捷地跳了下来。
吴邪定睛一看,不禁脱口而出:“潘子,怎么是你?”
解语花见状,连忙插话道:“有什么话车上说,潘子先去医院要紧。”
众人纷纷上了车,车子如离弦之箭一般疾驰而去。
在车上,潘子简单地向大家说明了一下情况。
原来,他和吴邪等人在雨林中失散后,便一首在外面等待着他们的归来。他苦苦等待多日,却始终未见吴邪的身影。
就在他几乎要放弃希望的时候,竟然看见吴三省出来了。
他和三爷稍作商议后,决定先离开雨林,回去准备好充足的装备,再回来接应吴邪他们。~小-说+C!m^s· !免?费+阅?读!
吴邪:“阿宁呢?你有没有见她。”
潘子点点头,“见了,她早都离开了。”
胖子:“我说天真你对那个女人念念不忘的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
吴邪:“瞎说什么呢,毕竟认识这么久了,我当她是朋友。”
车里安静下来,几人都没有再说话吴邪靠在车窗上看着外面的风景,脑海里回忆起自己和吴三省的回忆,他擦掉眼角的泪水叹了一口气。
终于,车子抵达了医院。医生们迅速将云知意推进了急救室,那扇紧闭的门,仿佛是生与死的分界线。
小哥静静地站在那里,他的目光始终紧紧锁定在手术室的门上,那盏亮着的红灯,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无尽的担忧。
吴邪和其他几人也默默地坐在一旁,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焦虑和不安。
时间在这一刻似乎变得异常漫长,每一秒都像是被无限拉长了一般。
终于,在漫长的等待之后,急救室的灯熄灭了。
医生缓缓地推开门,走了出来。他的脸色凝重,让人不禁心头一紧。
“病人暂时脱离了危险,”医生的声音低沉而严肃,“但她的身体还很虚弱,需要长时间的调养和观察,还有她的脸伤口很深,会留疤。”
黑瞎子轻轻地拍了拍小哥的肩膀,安慰道:“哑巴张啊,她己经没什么大碍了,你就别太担心。
我和花儿爷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先一步走啦,咱们杭州见!”
解语花微笑着对小哥说:“小哥,如果你还是不放心的话,可以等她稍微恢复一些,再给我打个电话。
我会派飞机过来接你们的,毕竟我们解家的医院可是最顶尖的!”
小哥微微点头,“嗯,谢谢!”
吴邪似乎还有话想说,但被解语花打断了:“吴邪,有什么事情之后再说吧。”说完,解语花转身离去,黑瞎子也向几人挥挥手,紧跟着她一同离开了。
黑瞎子和解语花刚走出医院,就看到拖把正站在门口等着他们。
拖把满脸笑容地迎上来,热情地说:“两位爷,你们一定饿坏了吧?我特意准备了烤肉,一起去尝尝吧!”
黑瞎子和解语花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k`e/n`k′a*n*s+h·u′.¢c¢o^m/他们对拖把的安排表示满意,跟着他一同离开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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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瞎子夹起一块烤得滋滋冒油的排骨,小心翼翼地递给了解语花,轻声说道:“花儿爷,不辣的。”
解语花优雅地接过排骨,轻轻咬了一口,然后放下,对着黑瞎子道:“把骨汤给我。”
拖把见状,赶紧殷勤地把汤端到了解语花面前。
解语花抿了一口汤,若有所思地问道:“对了,我接下来还要查鲁黄帛一起。”
黑瞎子摸了摸下巴,有些无奈地回答道:“我啊,接了别的活。”
解语花闪过一丝好奇,追问道:“什么活?”
黑瞎子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摇了摇头,笑道:“嗯……”
解语花见状,善解人意地笑了笑,“算了,不该问的。”
黑瞎子看着解语花,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舍,轻声问道:“那你呢,回北京吗?”
解雨臣微微点头,“嗯,你呢。”
黑瞎子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要回趟杭州,接下来就要去干活了。”
拖把在一旁听着两人的对话,心领神会的急忙站起身走到一边,拨通了电话,对着那头的人焦急地喊道:“喂,是我!你现在给我订两张机票,一张去杭州,一张去北京,问那么多干啥,订就完了!必须是头等舱,头等舱!”
黑瞎子从怀中掏出一把自己雕刻的匕首,宛如一件珍贵的艺术品,递给解语花,温柔地说:“留个纪念。”
解语花凝视着手中的木头匕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黑爷,其实我……”
黑瞎子端起酒杯,嘴角扬起一抹如春风般和煦的笑容,轻声说道:“都在酒里了。”
解语花微微勾唇,露出一抹绝美的笑容,端起自己的酒杯,与黑瞎子的酒杯轻轻一碰,仰头一饮而尽,仿佛要将两人的生死情谊深深铭刻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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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用棉签蘸着水给云知意擦擦干裂的嘴唇,“我说天真,这都一个礼拜了她咋还没有醒。”
吴邪将买来的鲜花插进花瓶,他轻声说道:“医生说身体指标都很正常,这样睡对身体恢复有好处,能让她更快地好起来。”
胖子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有些焦急地问道:“小哥呢?怎么不见他人了?该不会又像以前那样突然消失了吧?”
吴邪安慰道:“刚才还在呢,可能是上厕所去了吧。知意还没醒,他肯定不会离开的。”
话刚说完,小哥便悄无声息地从外面走了进来。
“小哥,你去哪儿了?”胖子连忙问道。
小哥沉默不语,只是径首走到病床前,静静地坐下,目光落在云知意那张苍白的脸上。
胖子和吴邪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无奈。他们摇摇头,继续做着自己手头的事情,不再打扰小哥。
就在这时,吴邪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的是小花的名字。他站起身来,走到病房外去接听电话。
“喂,小花,我在医院呢。知意还没醒……嗯,好的,我等会儿跟小哥说一下,明天去北京的事情。”
吴邪推开病房门走了进来,“小哥,刚才小花给我打了电话说有事跟我说,你看知意这样我们带她去北京专科看看。”
小哥点点头,“好。”
胖子:“那我收拾东西,明天一早就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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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知意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苏无尘,满脸的难以置信,“我说苏道长,你把我魂魄招来要干什么啊?”
苏无尘不紧不慢地敲着木鱼,嘴里念叨着“静心”二字,仿佛完全没有听到云知意的质问。
云知意见状,心中的火气蹭蹭往上冒,她怒不可遏地吼道:“静心?我都听你敲木鱼五六天了,头都要被你敲炸了!你再这样下去,我可就真的不客气了,我非得把你这木鱼给锤烂不可!”
苏无尘这才停下手中的动作,甩了一下拂尘,不慌不忙地解释道:“你的魂魄出了些问题,与身体的联系也有些不稳,似乎有人在强行驱赶你离开。”
云知意一听,顿时瞪大了双眼,身体不由自主地飘到苏无尘面前,急切地问道:“是谁?难道是那个外来物不成?它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
苏无尘微微颔首,表示默认,“嗯,正是此物。它压住了本世界的天道,显然是有能力驱赶你离开。
不过,好在你在关键时刻夺得了一块玉石,这才让它的计划未能得逞。”
云知意稍稍松了一口气,但紧接着又想起了另一件事,连忙问道:“苏道长,我的暗黑镯怎么突然用不了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苏无尘轻捻着胡须,缓缓说道:“这自然也是那外来物的手笔。等你回去之后,记得将那块玉石吸收掉。”
这次你受了重伤,好好休养一下,我会封住你的记忆两个月让你和这具身体彻底融合,云知意,你只是云知意!”
云知意:“干嘛要封住我的记忆,哎,我说苏道长,你这么厉害就不能把那外来物给杀死吗?为什么要让它这样为非作歹。”
苏无尘长叹一声道:“此外来物有其自身机缘,我也无法强行干预。它虽压制天道,但也会受天道制衡。
苏无尘手一挥,一道光芒笼罩住云知意,“你回去吧,莫要害怕,这两个月好好休息。”云知意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前景象逐渐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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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知意的睫毛微微颤动,缓缓睁开了眼睛。
小哥一首守在旁边,看到她醒来,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胖子和吴邪也围了过来,询问她的情况。
云知意只觉脑袋一阵剧痛,很多记忆变得模糊,她茫然的看着几人,“你们是谁?”
胖子眉毛一挑:“妹子,来这招是不是,演偶像剧装失忆。”
云知意眼里满是疑惑,“你们是谁,我是谁?啊,头好痛!”
胖子看她这样子不像装的,急忙安抚她,“不想了,不想了,这样头就不痛了。”
吴邪看她这样子急忙跑出去叫医生。
小哥看着眼前的云知意,“念念?”
云知意回头看向他,“你在叫我?”
“医生,你快来看看她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
医生匆匆赶来,对云知意进行了一番检查,随后皱着眉头说:“病人脑部受到刺激,暂时失忆了,不过这可能只是阶段性的,需要进一步观察。”
小哥紧紧握着云知意的手,眼神里满是担忧。云知意看着小哥,心里莫名地安定。
这时,吴邪的手机又响了,是解语花打来催促去北京的事。
吴邪有些犯难地看向小哥,小哥思索片刻说:“去北京。”胖子也点头表示赞同。
于是,几人收拾好东西,带着云知意踏上了去北京的路。
一路上,云知意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不断地问这问那。
吴邪则耐心地给她解答,小哥只是静静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