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绮宁一脸懵逼的看着他,有什么好东西不能下课再分享,非要这个时候当着所有的所有人的面把她拉出去,说有好东西给她。>新^完=本??神`§站/1| ¨3已d[发?=布~¨最&&]新t章°¥节·1?
且不论他刚刚在这个白胡子面前建立的好印象会不会有影响,毕竟在白胡子的师长的眼中,就是他这个看起来优秀的学生,跟没藏摩诃这样不务正业的学生鬼混在一起。
不过这都是兰绮宁想多了,目前为止没藏摩诃做这些事情,最生气的还是白胡子,同时白胡子并没有迁怒别人的意思,坚定的认为是没藏摩诃带坏了他人,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白胡子怒道:“王子殿下,你到底把我的课堂当做什么了?你不来上课也就罢了,毕竟你也没有上过别人的课。但你今日来我的课上拽走人,是完全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我要是真的没有把你放在眼里呢,就不会赶着快下课的点过来了。师长,你不是一向只管不会的人,对于会的人,一般都是在放养状态吗?兰兄弟,你说说今日这堂课,这位师长讲的东西你可都会了?既然你都会了,那你就跟我走吧。”
这番话从别的学生口中说出来十分正常,毕竟他们也都是一路上着白胡子的课过来的,清楚白胡子到底是什么性格。+小,说§宅u? d?[更#^新1′·最ˉ@?全?+%
而没藏摩诃,从未上过白胡子的课,也清楚白胡子上课的习性,而丁舍的学生下课之后并不会去谈论上课时候发生的事情,往往是会寻别的乐子。
那么没藏摩诃能够知道这些事情,一定是有别人特意告诉他了,看来这位王子虽然不去上课,但对于书院里的事情还是有另外的通道了解的。
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兰绮宁的身上,兰绮宁朝白胡子看了一眼,那委屈的表情就好像在说——师长,这位是王子,我可真的得罪不得,原谅我!
白胡子看起来很喜欢兰绮宁这个学生,瞧见她这个表情,最终还是松了口。
兰绮宁顺着道:“师长,学生的确会了。既然王子殿下一定要学生跟他走,那师长就看在白高国的面子上,遂了王子殿下的意吧!”
白胡子摆了摆手,无声地让他们离开。
没藏摩诃得意地扬了扬脑袋,牵起兰绮宁的手,就往外跑去。
没藏摩诃不愧是草原上跑大的男人,再加上他没有要顾忌后面人的意思,兰绮宁把腿蹬冒烟了,才面前赶得上兰绮宁的节奏。?[优|o_品?小;·说?.?网?¢ ′最%新?d章·1%节{u~更ˉ新]??快3a
到了一处亭子边,没藏摩诃才停下来。兰绮宁扶着柱子,气喘吁吁。
“没藏王子,您到底是要送什么东西啊?”
“送你一个惊喜。”没藏摩诃上上下下地打量兰绮宁,“你这体质,怎么办啊。我们文学院的学生虽然不像军事院的学生们那样以体力训练为主,但考试也是要考体能的,你这个样子,这门课能合格吗?”
“你先别管这个事了。王子,你在这里停下,惊喜在哪里?”
“首先,不要在外面叫我王子,叫我没藏兄或者摩诃兄。也不对,我其实跟你一般大,虽然之前有照顾你的责任所以想着你喊我兄也就罢了,但真的好兄弟也没必要兄来兄去了,你就喊我摩诃吧。”
兰绮宁点了点头,没藏摩诃开口道:“我听下是觉得你喘的太厉害了,实在跟不上了,让你歇会儿。”
“……”
兰绮宁真是不知道,该说没藏摩诃细心呢,还是不细心。
兰绮宁努力平复了一下,又跟着没藏摩诃出发了,不过这一次,没藏摩诃没有跑,而是慢慢地走。
前面便是文学院和军事院的交界处,过了这个池子,对面便是军事院,一般书院里的学生都秉持着军事化管理的原则,上课的时候,学生不允许随便走动,难怪没藏摩诃要去军事院小心翼翼。
话说起来,按正常来说,当年金炳武从西北回来之后,该入读书院的军事院的,但家里给他送去了文学院,两个学院学的东西名目上一样,但有具体的不同,最重要的是,两个学院在不同科目的分值上百分比不同,就比如在文学院,军事分考的再高,也只占一成;而军事院则相反。
这也就导致了他成为军事院的传奇,在文学院却迟迟没法毕业。
兰绮宁不明白没藏摩诃到底想干什么,此时军事院的正常通道是关闭的,只能应着头皮跟着没藏摩诃不走寻常路,从池子和花坛的间隙处,穿了进去。
一传一进去,没藏摩诃的速度又快了起来,他带着兰绮宁在花丛里绕啊绕啊,飞快来到了一处假山后面。
没藏摩诃有点过分熟悉书院的路了。
按别的专心读书的学生,只熟悉固定的路线,书院这么大,估计走陌生点的地方还要迷路,但没藏摩诃轻车熟路——看来平常不上课,都把心思用在这种事情上了。
没藏摩诃拨开灌木丛的叶子,将兰绮宁拉过来。兰绮宁注意到这个假山后面,在灌木丛的遮掩下,竟然有一棵被砍掉的树,只剩下木桩子在那里。
兰绮宁疑惑地道:“摩诃,这就是你说的……嗯,惊喜吗?”
没藏摩诃没说话,而是抬起了手,将这个木桩子往两处掰。
兰绮宁惊呆了:“你在做什么,徒手摆木桩子,你疯了么!这个木桩子可有两合抱粗吧!”
“这是个机关,不是真的木桩子。看来工匠当年做的的确精巧,你都这么近前看了,也没注意到不对劲的地方。”
兰绮宁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揉眼睛,再看去,还是不相信没藏摩诃的话。
这分明就只是个木桩子!
但终究是眼睛欺骗了兰绮宁,兰绮宁眼睁睁地看着没藏摩诃将这个木桩子掰了开!
是个空心的套子,下面是一个石墩子,上面是一个凹陷下去的手印。
这个手印不大,看起来像是一个女人的手——在都是男人的军事院,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我的手太大了。”没藏摩诃说着,把手放了上去,看起来大了一整圈,“昨日我就发现你的手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