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做原本的你。·5!?~4a@e看[书3 :d最(@新]?章:节??更?新?°d快|?)”褚高明不知道从哪里提出一个包袱,兰绮宁赶紧抬手接过,发现里面是一整套女装。
兰绮宁怔了怔。
前面的都是周旋的话,这难道才是他的本来目的?
让她作为邵清姿,伴在他的身边,这样就没有人提出异议。
毕竟她们两个人长得如此的相像,对她们不是很熟的其他官员,认不清楚很正常。
兰绮宁自嘲地笑了笑,她这一次想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口:“也对,禇相大人带着他最心爱的侧室夫人出游,合情合理,没有人会说什么。”
“本相不在乎别人说什么,本相只在乎,你在意别人说什么。”褚高明深深地看了兰绮宁一眼,补充道:“解夫人。”
一直躲在窗帘背后没来得及离开的郭灵媛原本听着两人那隐晦的对话,还在普普通通地想,这两个人可能早有交情,毕竟这个世界上谁都有秘密;直到这一句“解夫人”说出口,瞪大了眼睛。
帝京还有什么解夫人!
解理尚未娶妻,能担得禇相大人一句“解夫人”的,只有解国公如今唯一的妻子了。=*d0\0?·&小?说.?网%? ?~更°%新*最?快·x!
传言中,那也是个年轻女人,比起继子解理来说,大不了几岁。
解理的继母,为什么会在这里!
郭灵媛惴惴不安,她曾经打听过解理的一切,也曾想过,如果自己真的能够嫁进解国公府,要怎么跟这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嫡母相处。
这个“解夫人”的称呼,也让兰绮宁颤了颤。
褚高明逼近了一步,去掉了兰绮宁刚刚隔开的距离:“解夫人,本相没有把你当做任何人,你在本相心中,永远是你本来的模样,无论你现在到底是什么身份。”
“解夫人也好,兰小娘子也罢,如果身份是枷锁,那以本相现在的能耐,大可以让你毫无顾忌地抛掉这些不自由的东西。阿宁,过去的我没有能力,让你不能再坚定的选择我,但现在的我,可以满足你想要的一切,你大可以依靠我。”
兰绮宁先是低下头,攥紧了衣服,随即抬起头来,满脸无奈:“看来,你还是很了解我的。也罢,今日,我就做一回儿你的侧室邵夫人。”
“你不是邵清姿,她也不可能变成你。”褚高明突然抓住兰绮宁的胳膊。
“不想有人替代你的邵夫人?”
“不,是我不想你把自己当做任何人的替身。?z¨x?s^w\8_./c_o.m-”
兰绮宁看着褚高明深情的模样,觉得讽刺。
“阿宁,无论你信与不信,我与邵清姿,没有任何关系。”
“没有任何关系,没有任何关系你让她当你的妾室,让她成为别人口中,你最宠爱的夫人;没有任何关系,在我还在你的府上伺候的时候,你那么亲昵地喊她宁宁……”
兰绮宁难得激动起来,却没把话说下去,郭灵媛躲在屏风后面,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停了,但她怕被发现,也不敢探出脑袋去看。
褚高明抬起手来,捂住了兰绮宁的嘴巴。
“解夫人。”褚高明唤着,这个称呼却杀灭了兰绮宁全身刚刚激起的情绪。
是啊,她是解夫人啊,有什么资格来质问这些东西。她本来就该一早祝愿褚高明获得幸福,而不是在这里激动。退一万步讲,她嫁了人成了解夫人,有什么资格,要求褚高明停在原地,等着自己呢。
他们两个人,明明都是希望对方过得好的,可为什么说出话,却一直都在伤害对方。
兰绮宁撇过脸去:“我们去吃饭吧,别耽搁了,我真的饿了。”
“嗯,好。”
“衣服等会儿去马车上换吧。你不许看,你坐外面车台上。”
“唔,好的。”
……
郭灵媛直到这两人离开的时候,从窗帘后面出来,脑袋还是懵的。
她似乎知道了一个惊天的秘密。
这个秘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
褚高明跟兰绮宁吃完饭,便回了褚相府。
这顿饭算不上不开心,至少两人谈了很多他想听到的话,对于他而言,两人的关系,算是在他眼中,在往良好的方向前进。
他坐上褚相府的马车,回了褚相府,一踏进门,就觉得家里的气氛不太对劲。
褚慈在正堂中,纠集了一大堆人,正在询问什么。
褚高明走了过来,沉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褚慈豁然转身。
邵清姿像一只受惊的小兔一般,眼角的泪水还躺着,跪下行礼:“妾身见过相公大人。”
“免了免了,褚慈,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褚高明没有去哄邵清姿,而是关切事情的经过。
褚慈一边介绍着事情经过,一边掀开白布盖着的,平放在地上的,在后门假山处发现的,潘敏芝的尸体。 褚高明看了一眼潘敏芝脖子上的泪痕,有些疲倦地呼了一口气,顺着褚慈的话,看向了在假山附近找到了那些散乱的珠宝。
褚高明皱了皱眉头。
他也是因为兰绮宁入府后,潘敏芝有一次故意拿了他塞给兰绮宁的东西,还特地试穿了那正一品诰命夫人的服装,才明白潘敏芝实际上是个贪财的性格,而不是一直以来在他面前装的那般端庄大度的模样。
不过就算发现了潘敏芝的正面目,他也不在意,潘敏芝如何如何跟他没多大关系,只要潘敏芝不要闹事就可以了。
没想到,现在还是出事了。
留冬战战兢兢的,好似一只惊弓之鸟,别人一问她情况,她就公式般地道:“这些财物,都是夫人极为爱惜的东西。谁知道褚相府内会进了贼,来抢夫人的东西,夫人绝对不能忍受别人抢她的宝贝,一来二去主动追了出去,没想到,却被贼给勒死了。”
留冬说着,落下眼泪来。
褚高明抿了抿唇,没有马上问责,只是问道:“既然你说潘氏捉贼去了,为什么去后门的这条路上,府上没有一个人听见潘氏的喊声和捉贼的动静,还是褚慈办完事,从后门回来才发现的,褚相府里的人,一个个都耳聋了吗?”
“府上这么大,况且我们梅冬阁的奴婢,当时都被潘夫人支使去干别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