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其实很想让胤禛闭嘴,让李金桂来说,可是不行啊。-k/u`n.l,u^n.o*i*l,s\.¨c·o+m·他也知道自己的心思肮脏,见不得人,就更不敢让旁人发觉了。
要是自己的心思传扬出去,那不管结果如何,李金桂名声都不会好听。
“嗯?”康熙真的是觉得自己太难了,明明现在对这个儿子无感,甚至是讨厌,但是不得不装样子。
哎,唯一安慰的一个点,那就是这个儿子没了亲情。
可是他有爱情!!!!(暴风式哭泣)
“皇阿玛儿臣把人带来了。”胤禛对上康熙审视的视线,不退分毫。
“好,把人压进来吧。”
须臾,康熙眉头一皱,气场全开:“不知道给雍亲王和雍亲王福晋准备座椅吗?”这群狗奴才一点儿眼力劲儿都没有,要他们有何用?
李金桂???
怎么就雍亲王福晋了?
胤禛嘴角比ak还难压,看来皇阿玛是猜到了。
底下的奴才还是见过雍亲王福晋的,但这话出于皇上之口,不管是皇上老眼昏花看错了,还是神经错乱了,他们也只要听令就好。
李金桂不过片刻,就在养心殿混到了座椅。+d\u,a¢n`q.i-n-g\s·i_.~o?r!g·
胤禛和她的座位当然是连在一起的啦,奴才深得胤禛的心,觉得他们有眼力见。
可当俊男靓女坐在一起,康熙心里就不是那么舒服了。
“老西 ,这个事儿你亲自审问。”
胤禛……
皇阿玛真是……哎,没办法,妻子是自己的,这老头子只是心里不平衡,能怎么办呢?
哎,宠着吧。
胤禛也不执着坐在李金桂旁边了,现在还是给自己皇阿玛留点儿面子,回家再死皮赖脸的补回来就好了。
康熙见胤禛起身了,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虽然知道这样属于掩耳盗铃,但康熙他愿意欺骗自己。
“钱氏,你现在给你招了吗?”
钱嬷嬷早就被吓破胆了,看着自己的亲孙子被打的奄奄一息,她这样爱孙子的老人怎么可能承受得住?
更何况被拉到了皇上跟前,看样子皇上是管定了,可是怎么可能呢?自己只是想毒害一个小阿哥啊!
自己成了家族的罪人,这回不光是自己,可能会祸及九族。
钱嬷嬷在康熙面前早就没了之前的硬气,痛哭流涕的交代:“万岁爷饶命,王爷饶命啊!”
“是有人贿赂了奴婢,让奴婢这样做的呀!”
“对了,奴才为了保险,还看了那个那个人的脸。/x^g_g~k.s~.~c¢o′m?”这一刻,钱嬷嬷只希望自己的记性能让罪魁祸首伏法,让你自己的罪责减轻一些。
乌拉那拉氏现在的感觉就和曾经的德妃差不多,眼皮那是不停的跳啊,就像是有人拿绳子扯似的。
“连碧,你确定事情办得万无一失了?”乌拉那拉氏不放心,再一次询问。
连碧一开始还是很自信,是在自家福晋接二连三的询问下,搞得她现在都有些不自信了。
她仔细的回想自己所有的犯案过程,没发现什么缺漏之后,这才再次肯定的回答。
“福晋,这件事情全程都是奴婢一个人,没有第二个人经手,不可能会被别人知晓的。”
乌拉那拉氏听后,看连碧的眼神变了。嗜血、疯狂、阴毒:“连碧,本福晋对你如何?”
连碧想也不想的点头:“主子对奴婢自然是极好的。”说着一脸的忠诚和感激。
乌拉那拉氏仁慈的笑了,但是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是那样的让人毛骨悚然。
“既然如此,那你愿意为本福晋去死吗?”
连碧被吓住了,呆愣的看着乌拉那拉氏,似乎是没想到主子会说出这样的话。这不是过河拆桥吗?可是她没有反抗的机会。
自己安心赴死,家里还能得些好处,但若是自己敢有丝毫反抗的迹象,一家人包死的。
连碧权衡利弊之下,带着深藏心底的恐惧笑着回答:“奴婢贪心,居然偷拿了主子的钗环,请主子责罚!”
乌拉那拉氏满意的笑了,还带着点惋惜。这么一个得力的奴才就这样没了,还真是可惜。
看在她死前还在表忠心的份上,她的家里人就给个痛快好了。
连碧以为主子会高抬贵手,没想到是重拳出击。
“主子,奴婢下去了。”连碧准备自杀了结性命,这样不会污蔑主子名声。
乌拉那拉氏看都没看她一眼,不耐烦的摆摆手:“下去吧!”真是碍事儿。
李德全刚到雍亲王府,就看见假山处的荷塘那里,有个婢女往下跳。老眼不昏花的李德全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婢女是谁,当机立断派人救援。
以他多年宫斗的经验,这里面水深着呢。要是能好好活着,谁想年纪轻轻的就去死。
啧~不愧是大家族培养出来的女子,就是有魄力。
“来啊~把人捞起来。”
连碧木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可是猝不及防之下被人一把捞了起来,她还以为是自己主子大发慈悲。
但睁开眼看见来人之后,只觉得心拔凉拔凉的。虽然李公公不一定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可是她就是莫名的恐惧。
李德全也不想和她废话:“来啊~带走~”
就这样,连碧浑身湿漉漉的被拖走了。李德全奉的是万岁爷的命令,自然是不必理会琐事。
依他看啊,这乌拉那拉氏要倒霉了。
乌拉那拉氏让连碧自己赴死之后,心算是彻底的放下来了,可这样的舒心时刻也仅仅只维持了一盏茶的功夫,就被无情打破。
“你说什么??”乌拉那拉氏听了李德全的话,只觉得自己耳朵出问题了。下意识的……质问,声音都快劈叉了。
“福晋,你就跟咱家走吧。”不管乌拉那拉氏的质问,李德全依旧笑眯眯的。
“李公公,是本福晋犯了什么错事?皇阿玛竟然发这么大的肝火。”乌拉那拉氏心慌了,不由得胡思乱想。
‘是不是家族的犯罪记录被万岁爷发现了?’
‘是不是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被人告了?’
‘是不是这两件事情都东窗事发了?’
乌拉那拉氏不知道,但是现在她己经没机会去核实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