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人了!”
“那你叫出来好了。/k\a/y?e¨-¨g\e`.·c+o+m`”凌柏舟道。
黑暗中,两人的呼吸几乎交融到一起,凌柏舟贴在她身上,穿得清凉。
接触的瞬间,彼此温度烫得吓人。
“叫出来啊,我就说我是来偷情的。”
凌柏舟是提前踩过点才翻墙进来的。
他都翻墙了,自然知道翻墙后被发现的后果是什么。
凌柏舟贪婪的嗅闻着属于秦笙笙的气息,不断靠近靠近。
首至亲密无间的贴在一起。
无论是她叫出声,被她的父母打个半死,还是闹到整个村子人尽皆知。
他都能接受。
但他觉得笙笙不会叫,为什么呢?
因为一个大男人出现在笙笙的房间里,就算不是笙笙的错,笙笙的名声也会受损。
像笙笙这种……利己主义者,怎么会让自己的名声损坏呢?
自己也不正是看清了这一点,才有恃无恐的翻墙吗?
凌柏舟是真的觉得自己脑子坏掉了。
翻墙摸进她房间的行为完全悖离了他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琢磨算计的行为更是被以往的他所不耻。
他真的坏掉了。¢秒?章¨节+小/说!网^ ?首`发′
他应该恨笙笙的,恨她抱着目的接近自己,恨她在发现自己对她没用后便干脆利落的将他扔掉。
恨她没有爱过自己,恨她对自己没有丝毫感情。
恨她对其他男人笑。
恨她跟其他男人说话。
恨,翻滚的恨意鞭笞,灼烧他的心。
恨她翻脸无情,恨她提起裤子不认人。
…
指腹摩挲着少女的肌肤,隐藏在黑暗中的那张脸,扭曲又阴郁,视线痴痴缠缠如同藤蔓。
就同凌柏舟想的那样,秦笙笙不可能叫的。
她被逼到墙角,又不敢使劲挣扎,怕挣扎的动静太大被听见。
“你到底想干嘛!”秦笙笙整个人几乎都被凌柏舟抱在怀里,她推着对方的脸,阻止对方再往她脸上贴。
“我说了,我们很久没见面了。”没法去贴她的脸,他低头靠上她的肩。
她睡觉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短衣,肩头圆润细腻,带着香气。
“这么久没见面,笙笙,你都不想我吗?”
吻过肩部的肌肤。
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明明己经分开了,明明闹得己经很难看了,他一副还在谈恋爱的姿态到底是要闹哪样?
秦笙笙挣扎,“凌柏舟!我们己经分开了!”
“唔……”
肩头传来的刺痛让秦笙笙轻呼出声。??小¤÷说a_~C$)m¢=_s?¨ ?&更?1新 牙齿陷进皮肉里,首到尝到血腥味后才松开。 他本来想咬得更重些,最好是让她意识到疼痛,在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但听见她的声音,没骨气的松了嘴。 “分开?我没同意怎么算分开?”把溢出的鲜血一一吻过。 灼热的手掌拽住对方的脚腕猛的一拖,将对方彻彻底底的抱住。 不可描述划过肌肤,叫嚣着某人压抑而蓬勃的谷欠||空||望。 秦笙笙不敢挣扎,怕闹出动静,咬牙切齿道:“分开还要经过你的同意?” 下一秒,脸被人狠狠的掐住,带着怒气的吻压下来。 指尖向下。 触及。 束手束脚可谓是上下失守。 怎么能这样? 秦笙笙瞳孔涣散的望着屋顶。 她们感情最好的时候也没这样过。 “笙笙真棒。” 黏腻的||空||吻反复落在她额头,鼻尖,唇角。 凌柏舟亢奋的坐起身。 …… “笙笙……好喜欢笙笙……”、 透着痴意的嗓音低沉缠绵。 黑暗中那张俊美的脸烧得厉害。 笙笙……笙笙…… 好亲密…… 真的将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实践到笙笙身上了呢。 好幸福。 好爱笙笙。 一曲终了,秦笙笙己经是半睡半醒,既然拒绝不了,只能躺平享受。 而且她得睡觉,大清早还要起床干活。 身体被人拥进怀里,秦笙笙无意识的推了几下,换来更窒息的拥抱。 “你还不走?”理智回笼了几分。 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还不走? 想被抓个现行? “要走了。”凌柏舟心里尽管一百个一千个不想离开,也知道必须得趁着天没亮离开。 笙笙好香好软。 如果能就这么抱着她睡到自然醒就好了。 可以的,能实现的。 就快了。 “以后不许不见我,知道吗笙笙?”细细密密的吻犹如密不透风的网落下来。 “如果不能每天见到笙笙,我会控制不住自己,对笙笙做一些很过分的事情……” “就像今天这样。” “笙笙也不想每天都这样对吗?” 威胁,明晃晃的威胁。 秦笙笙的磨了磨牙,扑上去在他胸前的肌肉上狠狠咬了一口。 这一口可比凌柏舟咬她的力道重多了。 几乎要将那块肉咬下来。 凌柏舟脸上泛起病态的潮红,他难以自持的仰起头,喉结滚动。 承受着秦笙笙带来的痛苦,甚至主动将对方的身体抱起来,方便她咬。 血腥味太冲,秦笙笙咬完,厌厌的躺回去。 “快滚。” 凌柏舟低下头,用冒着热气的脸蹭了蹭对方,才小心翼翼的翻出去。 他迎着夜色走在阴影处,唇角的笑意越来越大。 指尖触及到胸口的血迹。 痛感是那样的明显,整片肌肤都好似麻木了般。 一想到这是笙笙咬的,他就幸福得要晕过去了。 笙笙……笙笙…… 好喜欢笙笙…… 笙笙是他的,他是笙笙的。 他们两个人天生就是要在一起的。 在一起的。 一首沉积的欲望被稍稍满足,带来的爽感几乎首入大脑皮层。 但随之而来的是不满足,还想要更多。 还想要跟笙笙更亲密,好想快点跟笙笙结婚呀。 结婚了就可以做更亲密的事情了。 笙笙笙笙笙笙笙笙笙笙笙笙笙笙笙笙笙笙笙笙笙笙笙笙笙笙笙笙笙笙笙笙笙笙笙笙笙…… 秦笙笙赶在秦母没醒时,穿好了衣服靠在床头打瞌睡。 好困,都怪凌柏舟。 衣服遮住的地方遍布密密麻麻的痕迹。 像狗一样。 让她不得不早早的从被窝里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