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还没等自己开口,这几个小丑就在自己耳边唧唧歪歪个不停。
苏晨本就不是一个脾气好的人,听到这些人在耳边如此聒噪,他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终于,他忍无可忍,猛地转头,看向那个最为嚣张的玉玑子。
玉玑子正得意洋洋地叫嚣着,扬言要替华山派的前辈们好好教训一下苏晨。
苏晨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猛然张口,发出一声的“哈”声。
刚才还叫嚣着让苏晨给他行礼的玉玑子咣当一声倒地不起。
而在泰山派众人眼中,他们只看到苏晨轻描淡写地“哈”了一声。
他们的师叔的玉玑子就失去了意识,然后倒地不起。
做完这一切后,苏晨的面色似乎有些歉意,他转头看向天门道人,轻声说道:“师兄,师弟我刚才有些冒昧了。”
“我本以为这位自称玉字辈的师叔武功应该很高强的,所以才想和他切磋一下。?零/点`墈.书+ -醉′辛′章`结`哽¨鑫^快¢”苏晨顿了顿,接着说道,“可没想到,他竟然连我一下都接不住。”
“若是泰山派玉字辈师叔的话,怎么会如此……?”
看到场中的情景,天门道人他心头有些不爽。
毕竟那玉玑子可是他的师叔啊!
然而,当他看到刚才还嚣张跋扈的玉玑子此刻却像死狗一样倒在地上,心中又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舒畅感。
这玉玑子平日里仗着自己师叔的身份,对天门这个掌门所下达的命令总是横加干涉、指手画脚。
而且,他还常常在众人面前大放厥词,说什么天门抢走了本应属于他的掌门之位。
所以,天门道人此刻的心情可谓是五味杂陈,十分复杂。
不过,天门道人毕竟是一派之长,他深知自己此时必须要有所表示。
于是,他强忍着内心的不快,板起脸来对苏晨说道:“不知师弟此番前来,所为何事啊?”
天门道人己经没有刚才那种和善的态度了。
竟然作为一派之长,别人对自己的门人动手了。
如果自己仍然和和气气的和对方说话。?看+书_君+ _首!发+
那手下的人就会对这个领导产生强烈的抵触情绪,觉得这个掌门根本没有站在自己这一边,完全就是个“叛徒”。
苏晨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他自然清楚天门道人为什么会这样表现。
所以,苏晨不仅没有丝毫的恼怒,反而面带微笑,客客气气地对天门道人说道:“天门师兄啊,师弟我这次专程前来,其实是有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想要和您商议一下。”
“所以呢,还请天门师兄屏退其他无关人等。”
苏晨说完,还特意若有似无地瞄了一眼那几个“玉”字辈的泰山派师叔。
意思是说让这几个无关的人走开。
而那几个泰山派的“玉”字辈师叔,听到苏晨这话,顿时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噌”地一下就跳了起来,一个个怒目圆睁。
在他们的观念里,他们自己才是这泰山派真正的掌权者,是泰山派的核心人物。
至于天门道人嘛,不过就是个运气好,碰巧当上掌门的小字辈罢了,根本没什么真本事。
在他们眼中,泰山派所有重要的事情,都必须得经过他们的首肯才行。
他们听到苏晨竟然只打算找泰山派的天门道人一个人商量事情,顿时感到无比的愤怒。
只见其中一个“玉”字辈的师叔玉音子,满脸怒容地吼道:“天门师侄,这小子,简首太狂妄了!他竟然敢对我们这些玉字辈的师叔动手!”
另一个师叔也附和道:“没错,虽然我们并非同一门派,但五岳剑派向来同气连枝,这种以下犯上的事情绝对不能纵容!”
“对!你立刻动手将他拿下,等岳不群亲自来赔罪,再放他走!”又一个师叔厉声道。
天门道人听到这位师叔的这番话,差点被气疯了。
他心中暗骂道:“你们当我是谁啊?去擒拿新晋的天下第一?你们是疯了,还是我疯了?”
“我要有这等本事,还用得着在这儿听你们废话?我早就先把你们这几个老家伙给收拾了!”天门道人在心里暗暗嘀咕着。
其他玉字辈的师叔们见状,也纷纷上前,对天门道人施加压力。
威胁道:“天门道人,如果你不能维护门派的尊严,那你就不配当我们泰山派的掌门!”
“你就休怪我们重新选举掌门了。”
苏晨万万没有料到,这几个玉字辈的师叔竟然如此嚣张跋扈、目中无人!
他们对天门道人不仅首呼其名,甚至连掌门的尊称都不屑一顾。
更过分的是,这些人竟然当着苏晨这个外人的面,动不动就口出狂言,提出要废掉现任掌门,另立他人。
这简首就是大逆不道!
这情形,就如同在朝廷之上,几个王爷公然违抗圣旨,不听皇帝调遣,还时不时地威胁皇帝,扬言要废掉他的皇位一般。
而苏晨此次前来的目的是为了获得“岱宗夫如何”,没有功夫和这些人闲扯。
就在天门道人左右为难、不知如何应对之际,苏晨再次开口。
苏晨“哼”的一声,苏晨前方的几个玉字辈师叔全都齐刷刷的倒下,毫无还手之力。
不止没有还手之力,还嘴之力也没有。
天门道人看到苏晨这一幕时,心中顿时凉了半截。
他暗自庆幸,还好自己刚才没有冲动动手。
否则的话,恐怕自己也会和这些人一样,被苏晨击倒在地。
如此一来,自己在门派中的威信本就不高,这下恐怕会彻底荡然无存了。
苏晨看到那些吵吵嚷嚷的人在地上整齐地睡着。
于是对转头对天门道人说道:“师兄,具体有要事相商,可否找一间房间,咱俩密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