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门道人略微思索了一下,然后缓缓地摇了摇头,说道:“我并未听说过祖师明确提起过此事。”
“不过,据我所知,祖师出身的门派起源于五代十国时期,兴盛于北宋时期。”
“祖师之所以流落江湖,是因为门中出了奸细,宗主惨遭奸人毒手。”
“而当时祖师虽然己经入门,但由于基础知识尚未合格,所以并未获得那个门派的真传武功。”
“宗门被破后,祖师才开始游历江湖,最终创造出了这门岱宗夫如何。”
苏晨听着天门道人的讲述,心中的疑惑却越来越深。
他觉得这个故事似乎在哪里听过,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涌上心头。
于是,苏晨决定进一步试探,他继续问道:“那贵派祖师可有说过其他的事情呢?比如他们门派的绝技名称,或者师门的长辈名称之类的。”
天门道人对于苏晨如此好奇自己祖师的师承感到有些诧异。
但还是如实回答道:“关于这些,祖师倒是没有特别提及。\2′8/墈¨书/网* ,追+嶵′薪+彰^截`”
“毕竟祖师他老人家一生漂泊,历经沧桑,可能很多事情都己经深埋在心底,不愿再提起了吧。”
天门道人思索一番后开口道:“不过祖师临终遗言记录我倒是曾有幸翻看过。”
“祖师临终之际,曾言及门派遭逢天外来客的袭击。不仅如此,他还提及若非当时的宗主身中剧毒,定然不会被那些人击败,以致最终流落江湖。”
“彼时,二代祖师以为是祖师的临终妄言,所以虽对祖师所言心存疑虑,但因这毕竟是祖师的临终遗言,遂将其如实记录下来。”
苏晨闻听此言,心中犹如掀起惊涛骇浪,震撼不己。
他万万没有料到,自己竟然能在天门道人这里,再次听到关于天外来客的消息。
而且,综合天门道人所言的这些信息,苏晨心中的疑虑愈发深重。
他极度怀疑,泰山派的创派祖师很有可能就是逍遥派的弟子。
至于那位中毒的宗主,苏晨大胆推测,应该就是虚竹无疑了。
如此一来,诸多疑点便都能解释得通了。+6\k.a!n?s¨h\u,._c¢o/m+
怪不得当初他看到虚竹是中毒后被围攻而死时,总觉得有些地方颇为怪异,只是苦思冥想却始终不得其解。
现在终于恍然大悟,如果只是江湖上常见的毒素,又怎么可能轻易毒倒虚竹这位精通逍遥派医术的人呢?
毫无疑问,一定是使用了某种来自其他世界的毒药,才会让虚竹丧失了部分抵抗的能力。
天门道人看到苏辰,听完自己所说的这些事情之后,再愣愣的出神。
天门道人连忙呼唤道:“”师弟,苏师弟,你怎么了?”
苏辰听到天门道人的呼喊,这才回过神来。
他有些歉意地笑了笑,说道:“抱歉,师兄,刚才听到你所说的那些事情,我突然有些走神了。”
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苏辰赶忙夸赞了天门道人一句:“真是难以想象,当时贵派祖师出身的门派是何等的辉煌啊,竟然能够收集天下所有的武功!”
天门道人听了苏辰的话,也不禁感慨万千,他叹息着说道:“是啊,可惜并未流传下来。”
两人一番感慨之后,天门道人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转移话题问道:“师弟,你观看这剑法可有什么收获吗?”
苏辰闻言,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唉,师弟我……”
天门听见苏晨叹气,连忙安慰道:“师弟,莫要叹气,是师兄我太冒昧了。”
“这门剑法的复杂程度,我泰山派近百年来都无人能够练成,要求师弟你在短时间内有所收获,确实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师弟,你也不必灰心,毕竟这门剑法难度极高,学不会也是人之常情。”
“只是可惜了祖师的这番创造,竟然就这样被束之高阁,实在是令人惋惜啊。”
苏晨看着天门道人一脸惋惜的样子,连忙解释道:“师兄,你误会了,师弟我的意思是这门剑法我己经略有心得了。”
天门道人闻言,满脸狐疑地看着苏晨,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可能吧,师弟,你莫要开玩笑。你才看了一眼,就敢说自己略有所得?”
“你可知道,这门剑法我泰山派己经近百年都没人能够练成了。”
苏晨看着天门道人的不相信的眼神。没有多说,而是就这样笑吟吟的看着天门道人。
天门道人见状,他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苏晨,似乎想要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丝破绽。
然而,苏晨的笑容却始终如一,没有丝毫的动摇。
天门道人终于按捺不住,再次开口问道:“你真的学会了?”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难以置信。
苏晨嘴角微微扬起,说道:“天门师兄,我岂敢欺瞒于你?”
“这门剑法确实颇为玄妙,不仅需要深厚的阅历,更要对周易和梅花算数有一定的了解。”
“若能满足这些条件,修炼起来自然就容易多了。”
苏晨的话语显然说道有些委婉了。
想要精通门派的武功本就困难重重,更何况还要同时精通周易和梅花算术这样的学问。
在当今江湖,大多数人都只是略通文墨而己,对于这些深奥的学问,往往是一窍不通。
虽然周易在江湖中也有一些人有所涉猎,但真正能够深入研究并运用自如的人却是凤毛麟角。
而梅花易数更是鲜有人问津。
毕竟在这个时代,算学并非显学,科举考试也不会涉及到这方面的内容。
只有那些世代为小吏的家族,才会注重对算学的学习和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