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立即回家,而是漫无目的开着车,绕着市区逛荡了一下。
最后回到家时,已经十一点多了,手机传来了一条群消息。
我一边下车,一边翻看信息。
是贺斯南在群里问我:“晚棠,你们什么时候放假?”
我没有第一时间回复,何景深先回复了,发了一条公司的放假通知。
贺斯南立即表示:“就不能单独给晚棠提前放假吗?真不人性化。”
我立即发了一个笑脸上去:“谢谢贺总的关心,我不想搞特殊。”
何景深发了几行字:“我要真提前给她放假了,你又要讥讥歪歪,说我心术不正。”
贺斯南扔了一根木头上来:“何总这么小气吗?聊几句就生气了?”
何景深没理他,只是问我:“你要回杭州吗?”
我答了一句:“回老家。”
何景深又问:“带上悠悠吗?”
“你愿意让她跟我回去吗?”何思悠的抚养权不在我这,我不提要求。
“带上她,还能带上我吗?”何景深又问。
我还没来得及回复,贺斯南又发了一条信息上来:“晚棠的家乡一定很美吧,我还没去看过呢,何总要去,能不能带上我。”
何景深发了几个无语的表情。
我看着他们聊的这么欢乐,感觉自己都变的多余了。
“要不,你们组团出去玩吧,我就不掺合了。”我故作一本正经的说。
贺斯南立即发送一条:“晚棠,我取向正常,你是知道的。”
何景深发了一个愤怒的表情:“别来恶心我!”
我聊着手机信息,回到了家,这个一百七十多平的大房子,瞬间有些空荡清冷。
我把所有的灯都打开了,满室亮堂。
“先不聊了,忙了一天,我有点累,各位晚安吧。”我说话间,就把手机扔在沙发上,然后去洗澡了。
这一夜,我在床上转辗了好久,才沉沉的睡去。
一段感情的退去,就像大海退潮一样,总有一些心情,像被抛在沙滩上的鱼虾,活蹦乱跳过后,死去。
我没想到这一次的戒断反应,竟持续了这么久,不过,随着工作的加重,伤心的时间被挤兑的少了。
酒店装修工作,原本是要抢在年底收尾,但实在太匆忙了,准备不周全,于是便延至了年后,选在春暖花开的季节开业。
年底的两家公司分红也到账了,我看到那个数额,心脏怦怦狂跳。
看样子,我可以规划一下我的这笔钱的投资了。
目前房地产正在腾飞之势,我立即决定先投一部分进房产,剩下的一部分购买了黄金,关于炒股这件事,我其实一直不敢涉及,因为我不是这方面的专业知识,我没办法很好的规避风险,我知道比特币也是一个不错的投资,但我想了想,还是算了。
钱对我来说,只需要在增长就行,要太多的钱,我也把握不住。
甚至,我现在就可以躺平,每年光拿分红就够我过上好日子了。
年底公司收到了几个品牌的邀约,其中有一个是香水品牌,我们正在跟他们商讨合作的事情。
我们走的是高端星级酒店,所以,品牌合作这一块也挺多的。
“慕经理,带我去呗,我在这圈子也认识不少人。”公关部的经理姓吴,叫吴敏,是北京本地人,能说会道,八面玲珑。
我原本是想直接让她代表公司去参宴,但想一下,我晚上也没事干,就决定过去消磨时间,带上她了。
我们开车到达目的地,是一家挺有格调的酒店,三楼的一个会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