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如那边,已经找好了施工团队,就是普通的一群砖瓦匠。
已经开始对饭庄进行改造了。
陈少杰有去瞅了一眼,就没有再管了。
这两天,陈大柱和宋金兰两人,也分别租赁了一些场地,租赁了六个场地。
这一次,打算开6家录像厅。
飞龙桥胡同周边,开4家。此外,西单商圈开两家。
录像厅生意,属于是法无禁止即可行那种。
上面持默许态度。
因此,是没有经营许可证的。
也是如此,开录像厅十分简单。
租赁好场地后,随便布置一下,摆上放映设备,就可以开门营业了。
于是,3月18号,陈少杰旗下的录像厅开业了。
陈少杰取名三元录像厅。
京都毕竟不是山县,这边的消费水平高一些,因此,陈少杰将票价定为3块钱。
所以,取名三元录像厅!
票价依旧比京都其他的录像厅,要便宜一点,其他录像厅票价都是5块钱……
陈少杰的录像厅,依旧有价格优势!
也因此,生意不错。
这天上午,陈少杰分别去了6家店视察了一下。
生意都不错,都坐满了人,甚至还有站着的……
6家店,陈少杰分别交给了陈大柱,陈旭阳,陈少男,陈爱家,王魁和胖子6人负责。
又从飞龙桥胡同招聘了6个青年。给每家店配了一个。
眼下,随着改革开放,很多国企工厂都有工人下岗,国府也在鼓励工人下海创业。
再加上随着知青返城,整个京都有太多的青年在待业了。
说是待业人员,其实就是无业游民!
其中,有些不安分的,就开始打流,有想法的便摆摊创业。
还有一些安分的人,就只能无所事事了。
因此,招人十分容易。
招人摊位一摆出来,一天时间,附近几个街、巷就有四十多人过来应聘。
陈少杰是优中选优,选择了6个人。
选择条件也简单,体格大,相对不安分。
录像厅生意,毕竟沾了娱乐场,还是有点乱的。太安分的人,是不行的。
体格大,则更有威慑力。
因此,一家店,两个人负责。
后期生意可以的话,汽水、零食业务也要加上,到时还要招人……
至于宋金兰四女,则负责做吃的。
周六子一伙7人,外加李刚李魁,李二斗,陈少杰没让他们帮忙。
陈少杰这次是猛龙过江,录像厅生意开起来,怕是少不了麻烦上身。
因此,陈少杰需要他们负责打。
巡视最后一家店的时候,陈少杰对陈大柱说道:“大柱,零嘴、汽水业务也要上了,在招点人。”
“要男的,再招6个人。”
整个三元录像厅生意,陈少杰都交给了陈大柱负责。
既然录像厅生意不错,那么,零嘴、汽水业务就可以上了。
再招点人,也可以增加一点武力……
陈大柱点头答应下来:“知道了,少杰!”
……
一次性开业6家店,哪怕是录像厅这样不上档次的小生意,依旧是有些声势了。
因此,也引起了京都江湖的一些打流人的注意。
在港岛,江湖人物被称为古惑仔、烂仔,但是在内地这边,江湖人物被称为打流者。
意思就是流氓,不务正业者!
西单,有家名为天天录像厅的录像厅,整个西单,也就这么一家。
这家天天录像厅的老板,是周比文。
在西城,他的名头也比较响。不过,靠的是他的哥哥周比利。
他的哥哥周比利,就是小混蛋!
当年响彻整个京都的顽主!
小混蛋死后,随着边亚军也被抓,那些小弟便都聚在了周比文的旗下。
边亚军出来后,一小部分跟了边亚军,但其余的,依旧跟着周比文。
此刻,天天录像厅里,周比文脸色难看,因为,他录像厅里的上座率,不足一半了。
原本,整个西单就天天录像厅一家录像厅,因此,哪怕5块钱的票价,依旧爆满。
仗着这家录像厅,周比文这两年没少赚钱。
但是现在,突然冒出来两家录像厅,而且票价还只要3块钱……
顿时,就将客人吸走了。
他刚刚派人去那两家录像厅看了,两家录像厅都爆满。
“给我问一问,他们老板是哪个?”周比文阴声说道。
两家录像厅都叫三元录像厅,显然背后老板是同一个人。
他倒是想看看,到底是哪个家伙,敢在西单抢他的生意。
他下了命令,当即就有小弟,出了录像厅,去打听去了。
整个西单,只有天天录像厅一家录像厅,可不是没有原因的。
其他录像厅,他周比文都不让进。
等了一会,外出打听的小弟回来了。
“文哥,两家录像厅的负责人,都是外地口音,不是京都人。”
“我问他们老大是谁,他们没搭理我。”
小弟说道。
周比文眉头一掀,有些意外,“外地人?”
旋即露出玩味的笑容,“我说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原来是外地来的愣头青。”
“这样,等到了晚上,让阿四带人过去给我砸了。”
一听是外地人,周比文没有当回事。
这里是京都,是西城,不是这些外地佬耍威风的地方。
……
陈少杰并不知道自己的录像厅生意,已经被人盯上了,不过,就算知道也不意外。
他在自家录像厅里看了一场电影,然后就离开了。
逛起了西单,打算租赁场地。
他最近注册了一家公司,叫京都鼎力台球俱乐部。
公司还没有注册下来。
陈少杰打算,先在西单开上两家台球厅。
把台球厅生意做起来……
说实话,陈少杰眼下不缺资金,但是眼下的内地,他有些不知道怎么投资。
能想到的,也就是娱乐场生意,服装商场生意,录像厅生意和台球厅生意。
到了下午,他和人签了合同,在西单租赁了两个场地。
这天晚上,陈少杰应牟定钟邀请,去了惠丰堂吃饭。
“少杰,你最近在京都忙什么呢?”牟定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