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四章 全身而退
陈默嘴上说得轻松,心里却七上八下。)a§微°?趣±?小[§?说^?网¨ u÷免?°费£&阅?u?读2±眼下这局面,怎么看都像是死路一条,唯一的活路就是抛下罗雯,带着聂雨浓独自逃命。
可这个决定他根本做不了。他不是那种为了自己活命,就把两个女人丢下不管的人。
哪怕现在只剩一条出路,他也拉不下这个脸,做不出这种事。作为一个男人,他没法接受用两个女人的命换自己一条命的做法。
他深吸了一口气,开口说道:“行了,别想太多了。点些吃的吧,我饿了,也想喝点酒。”
罗雯立刻起身去开门,让人把吃喝送进来。
不一会儿,热腾腾的宵夜就端了上来,摆了满满一桌。可惜的是,罗雯和聂雨浓都没什么胃口,几乎没动筷子。
只有陈默一个人吃得挺香,还时不时喝上一口酒,看起来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但其实,他的心烦得不行,只是不想让别人看出来罢了。
吃完后,他放下筷子说:“你们俩去床上睡,我就在这儿打个地铺。”
说完他扫了一眼房间,指了指床边的位置,“我就睡这儿,赶紧休息吧。¤3?8#看_~书@网@ ?.更<新t/?最?o快)”
说完,他就直接躺下了。地上铺着地毯,还有地暖,不冷是肯定的。
房间里很快熄了灯,陈默隐约能听见罗雯和聂雨浓的呼吸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一个柔软的身体贴了过来,靠在他身上。
“今晚……可以吧?”
陈默连头都没回,冷冷地说:“回床上睡觉去。”
聂雨浓从后面抱住他,声音里带着倔强:“我不,与其被杜宝丹那个混蛋糟蹋,我宁愿先给你。”
陈默皱了皱眉,叹了口气,转过身来。屋里太黑,只能模糊看到一点影子,罗雯就在旁边,他也不想吵醒她,只好低声说:“你放心,我不会让他碰你的,我向你保证。”
聂雨浓虽然看不清陈默的脸,只能依稀辨认出他的轮廓,但她知道,此刻的他一定是一脸坚定。这种神情让她心里踏实了不少。
自从认识陈默以来,他就像一座山一样,给人十足的安全感。无论外面多动荡,只要他在身边,她就觉得天塌下来也不怕。
这种感觉,是每个女人都渴望拥有的。能让女人安心的男人,才最让人着迷。
而陈默正是这样的男人,像一块磁铁,吸引着身边的每一个女性靠近。?狐+-?恋;文?学1 ?°?更?{新,最¢全¥?x
聂雨浓轻轻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颊,轻声说:“可是我还是有点担心。”
陈默轻轻拨开了她的手,这个动作实在太亲密了,他有点受不了,毕竟对方只是个十八岁的小姑娘。
看他的身体就知道他内行的想法了。
那天在聂雨浓家,他睡着的时候可没少占人家便宜。
陈默语气坚定地说:“别担心,我说过不会就是不会。”
罗雯突然开口:“不是我们不信你,而是这事根本没法解决啊。光天化日之下抢劫闹市区的银行,怎么可能全身而退?”
陈默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朝着罗雯的方向看了眼,但什么也没说。
他心里明白罗雯说得对。现在最明智的选择,就是赶紧离开这里,甩开阿宁他们,亮出自己的身份去找警察保护。
可要是真这么做了,罗雯和聂雨浓就惨了。那个心狠手辣的杜宝丹一定会用各种残忍手段折磨她们,直到她们咽气,恐怕连个完整的尸首都留不下。
罗雯见陈默沉默不语,干脆说道:“要不你就答应了吧,总比让那个畜生得逞强。”
聂雨浓也在一旁帮腔:“是啊大叔,你就答应了吧。”
陈默烦躁地站起来开了灯,拿起酒瓶就灌了一口。他看着罗雯和聂雨浓,语气不太耐烦:“我说过我会想办法,就会有办法。别再提这事了。”
两人看出他心情不好,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现在她们只能指望眼前这个男人了。
但从哪个角度看,这事都像是死路一条。
借着酒劲儿,陈默终于迷迷糊糊睡着了。等他醒来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多。罗雯和聂雨浓早就醒了,一个坐在沙发上,一个坐在床上,一直在看着他。
陈默一声不吭地起身去洗漱完就走了。
这事儿确实棘手,但他必须找出解决办法。他做不到眼睁睁看着罗雯和
聂雨浓被杜宝丹害死。
他交代阿宁把瘦猴叫来,中午找个地方喝点酒,他有话要说。
中午十二点多,包厢里只有陈默、阿宁和瘦猴三个人。
陈默看着他们俩,缓缓开口:“阿宁,是不是特别想知道太子昨天让我去办什么事?”
阿宁连连点头,昨天他就很好奇,但一直不敢问陈默,更别说去问杜宝丹了。
瘦猴本来没资格进小白楼,但听到陈默说的话后,也忍不住好奇,眼睛直盯着他,想听他接下来怎么说。
陈默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白酒,缓缓开口:“白天去抢抚远市闹市区的那家银行。”
阿宁和瘦猴一听,当场就站了起来,惊得说不出话:“什么?你说什么?这……这怎么可能?”
瘦猴刚张嘴想骂几句,可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咽了回去。他差点就想骂杜宝丹了,要是让杜宝丹知道了,他还活得成吗?
阿宁的脸色也变了,瘦猴同样一脸难看。
杜宝丹居然让陈默去抢银行,还是在大白天、人最多的地方下手。这种事肯定不能一个人干,杜宝丹肯定会安排人手给陈默。
那谁能去?
自然就是阿宁和瘦猴这些人。最近他们几个一直一起做事,整天都在一块,换谁都不可能。
可这不是把人往火坑里推吗?华夏警察是吃素的?真以为能逃过追查?
就算运气好,抢完银行顺利跑掉,接下来的日子也是东躲西藏,早晚被抓,到时候不是判刑就是枪毙。
阿宁越想越难受,一屁股坐回椅子上,声音都发颤了:“明哥,太子这是什么意思?他这不是让我们送命吗?”
陈默没看他,只是低头看着自己面前的酒杯,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因为他觉得有意思。”
阿宁和瘦猴心里顿时一阵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