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齐都和陆一柒还是百分百信任的。
回酒店之后,沉岚守着他安安稳稳的睡了一觉,陆一柒给他点了一支安神香,把他周身的鬼气都驱散了,又叮嘱了几句,“通灵体和魂体交流也是比较耗费心神的,这几天多吃点补气血的东西。”
“沉岚你操个心,看好秋秋,集训结束之后,你们赶紧回家。”
两个小辈一起点头,“叔你放心吧,我肯定能照顾好秋秋的。”
陆一柒也摸了摸他的头,“也辛苦我们岚岚了。”
他俩没有过多停留,很快就带着女鬼离开,这渣男的事情得尽快处理,之前确实还不知道隐藏的有这一层,现在把完整故事线串了起来,那可有的报复了。
这会儿转生的陈翔还是高三生,那个女胎被前世的道士封印起来了,他一直当护身符带着。
都市能赛博修仙的事情,他应该也是知道的,所以这一世也找了那种大师帮忙,把女胎的信息给隐藏了,所以女鬼一直找不到孩子。
但现在有陆一柒在,系统直接上线,锁定方位还不是简简单单?
两个老父亲杀气腾腾的去给小宝报仇了,齐言秋则在这边呆萌呆萌的和沉岚一起过家家。
一人一蛇按部就班的上下学,集训完了之后,就乖乖回家。
路上还跟两个爸爸打电话询问进度呢,齐都和陆一柒没多说关于陈翔的消息,只说还在进展中。
秋秋看他俩面色不虞,小声追问了两句,“爸爸,那个人很坏吗?”
齐都点点头,“很坏。”
其实一般牵扯到前世的事情,除非直接作用人出面,齐都和陆一柒是不太好出手的。
来之前他们特意调查了一下,发现这男的真的纯贱,上学的时候妄图性骚扰女同学,被人家踢了过。
就这还没完,还要带头孤立人家女同学。
真是看的人一肚子火。
齐都和陆一柒也是服了这学校,完全爱男的表现,凭什么人家女同学解释了也不听也不调查,就给人家安这种罪名。
这渣男还洋洋得意,那副嘴脸看着就想锤。
女鬼见着他更是恨得牙痒痒,恨不得直接上去手撕了他。
不过这陈家好像还有点背景,给他身上不知道弄了些什么护身法器,女鬼第一次接近的时候没能近身,还被打了回来。
陈翔知道她追来了,一下子警惕心提高了不少,那几天都没出门,也没去上学。
齐都给那女鬼治了治伤,心下也挺惊讶的,“该不会是世界意识保护主角吧?这种人渣居然也要护,真恶心人。”
陆一柒也无奈,“谁说不是呢?”
“我反正咽不下这口气,不行就咱俩动手,这种人渣我我非得给他挫骨扬灰!”
女鬼虽然有千年道行,但她毕竟不能算是正派,加上自已手上也沾了其他人的血,在这个小世界还是比较受限的。
要是换到杀伐比较宽松的位面,或许这女鬼姐姐能发挥的地方就大了。
那渣男猜到女鬼来复仇,后面露面时,就把女胎制成的项链带上了,那东西被大师改造过,女鬼确实不敢近身,看到孩子被那样利用,更是心痛的无以复加。陈翔似乎早就料到她会来复仇,还佯装陷入下风引诱女鬼露出破绽,幸亏齐都眼疾手快将她拽了回去,陈翔那一击才没得手。
两个大人高高在上的俯视他,“你陈家背后请了不少人给你保驾护航啊……”
“这一身的法器,可真舍得给你这个独苗苗下血本。”
陈翔估计没想到还有人会站在鬼那边。
他连忙掏出家中出重金给他买的降魔杵来护在身前,“你们是什么人?不知道她是鬼吗?!”
“你们也是道士对不对?我告诉你,我陈家在安全局可说得上话的,你们和女鬼搅和在一起,不会有好下场的!”
“识相点、”
齐都冷冷地看着他,“识相你爹呢?”
“她是鬼怎么了?你也算个人?”
“进化不完全,脑子里光会长屌的贱东西,你是屎都没蛆吃,傻逼。”
陆一柒捂了捂耳朵,“你要不换个词再骂一遍?太难听了。”
齐都看了眼地上躺着的陈翔,嫌弃的翻白眼,直接伸手在空中划了一刀,没收了他的作案工具,随后冷漠地看他在地上哀嚎。
“哭哭哭,没用的蠢东西,骂你都嫌玷污了我找来的形容词。”
“宝贝你看他,老公猪拱地,丑不拉几。”
陆一柒好笑,“罢了罢了,你别张嘴了。”
他伸手拍了拍那女鬼,“你去吧,想做什么做什么。”
那女鬼还有点踌躇,齐都了然,伸手将那渣男身上的法器全给破掉,又帮她把关着女儿的项链给收了回来。
“这上面下了禁咒,一时半会儿破不开,得回去之后慢慢解封。”
“你先复仇吧,这个人如今没有什么威胁了,做你该做的事,不要留遗憾。”
女鬼领了命,这下是什么都不顾了,直接飞扑了上去,一口一口的将那渣男生吞活剥了,场面血腥的没眼看,一时间怨气冲天,把附近管理治安的修士都引来了。
本来还想对这女鬼降下天雷呢,结果一看齐都和陆一柒在那,顿时没人敢出手了。
“齐先生,这是——”
齐都朝他们点点头,“了却一桩陈年旧怨,你们不用管了,等下请人过来收个尸,通知一下他的家人就行了。”
“那魂魄呢?”
齐都:“也不用你们操心,我们会收走,这人不配入轮回。”
对面的工作人员还有点为难,“齐先生,这可能要上报一下。”
齐都冷淡地看着他,“你上报啊,我又没拦着你。”
他和陆一柒做事还轮不到小世界的法则指手画脚,本来这人渣原剧情上就害的秋秋不轻,现在还牵扯出了这么一桩恩怨,让他死都是便宜他了。
那女鬼完全杀疯了,把陈翔的尸体弄得面目全非,精气也吸干了,但她尤不解气,在他的尸体上泄恨了许久这才不情不愿的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