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男孩还是女孩啊？柱子哥也不说，坏死了！’
‘不行！今天晚上使点儿手段，一定要问出来！’
“姐，你走快点儿，我们去前面看看！”
“京茹，不能让秦姐走快了！要不然…”
“啊！我想起来了，我妈来时交代过的，我给忘了！”
秦淮茹施施然的走过来，掐着秦京茹的脸蛋儿，肉乎乎的还挺好玩。
“你这个小丫头，我就不该把你接过来！”
“有了好吃的，就把我这个姐姐给忘了！”
“哪有，我这不是高兴了吗？”
“嘿嘿，好姐姐，我来扶着你！”
“去你的吧！我还不用你扶着！”
……
轧钢厂李怀德办公室里。
李怀德放下电话，拿起桌子上的香烟，点燃抽了一口。
吐出来的烟雾笼罩着他的神色，让人看不清楚，办公室里更是烟雾弥漫，烟灰缸里插满了烟头。
“嗳！红军啊红军，你没事儿招惹那位姑奶奶干啥？”
“现在叔也救不了你了，你自求多福吧！”
李怀德用尽了所有的人脉，打听着消息，可是一无所获。
又不敢去麻烦老丈人，林燕婷的背景就不是老丈人能比得了的。
这事儿本来就是李红军的错，让他老丈人知道了，再给他训斥一顿，那就得不偿失了。
有不敢去找林燕婷问，这不是上赶着往人伤口上撒盐吗？
要是有个中间人就好了，还有回旋的余地。
中间人？
嗯？何雨柱？
想到这里，李怀德再也坐不住了。从抽屉里拿出来两条烟，用报纸包着，又想到了什么，就从抽屉里拿出来一张纸塞兜里，就离开了办公室，向食堂后厨走去。
何雨柱此时正在，想着雪山上的电线杆，时不时的笑一下，让马华心里有点儿发毛。
‘师傅这是咋了？难道是师娘又怀上了，这笑得让人有点儿冷。’
想着想着，马华就开起了小差，土豆丝也乱了起来。
“啪！爷们儿干嘛呢？”
“看看你切的土豆丝，这是人切的嘛？”
“随便拿个土豆摔地上，那碎块儿都比你切得好！”
何雨柱拍着马华的脑袋，指着案板上的土豆条训斥着。
“我错了，何师傅。”
“知道错了，就给我使劲儿的练！”
“腰，腰！马步给我扎起来，手给我抓稳喽！”
马华赶紧照做，生怕再挨揍，再也不敢想其他的了。
何雨柱这才放过他，悠哉悠哉的坐在凳子上，喝起茶来。
大妈们看着热闹，谁也没有去给马华说好话。师父打骂徒弟，天经地义，谁也不可能说啥。
‘今天晚上住小酒馆儿哪？还是回四合院？嗳！愁人啊！就不能体谅一下我，住在一起吗？’
“何老弟，何大师傅？”
一个声音把何雨柱从臆想中，拉了回来。
“哟！李厂长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
“嗨！你就别贫了！”
“有点儿事儿麻烦你，去你办公室里说！”
“啥办公室啊！就是一破屋子！”
“怎么？我给你换个地方？”
“那还是算了吧！我待在办公室里，浑身不舒服！”
两个人寒暄着，来到仓库旁边的一个小屋。
面积不大，四五个平方，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没了！
“坐坐！我就不给您倒茶了，我这儿也没有！嘿嘿！”
何雨柱首先坐在床上，把椅子留给了李怀德。
这可是他和秦淮茹的战备储蓄基地，可不能让李怀德给沾了。李怀德也没有在意，把胳膊夹着的报纸包裹，放到桌子上。
“何老弟，哥哥是来给你送礼的！”
“啥？您给我送…送礼？”
“嘛呢？有事儿您说话，我还能收您东西？”
话是这么说的，可是何雨柱的手直接拿起包裹，塞到了床底下。
嗯！何雨柱的手拿的，不关他的事儿。
李怀德指着他，啼笑皆非。
“你啊！你就给我耍心眼吧！”
两个人寒暄一阵，都是老熟人了，谁还不知道谁啊！
李怀德这是遇到了难事儿，又要请谁吃饭了。
“您就说吧！这又是给哪个领导做饭，我随时随地的听您安排！”
何雨柱的态度，李怀德很受用，但是这次，麻烦有点儿大，李怀德也掐不准。
“你，唉！”
李怀德想说什么，又叹口气说不出来。
‘我草！不是李红军的事儿吧？李怀德你丫的可别害我！’
何雨柱惊醒过来，又不知道该怎么跟李怀德讲。
“何老弟，我就实话给你说吧！”
“这次来，是我那侄子李红军惹的事儿！”
“那个…”
“你听我把话说完喽！”
“前几天…”
李怀德把李红军作死的事儿，原封不动的讲给何雨柱听。
“唉！我不求他全部的回来，可是到底给他留条命啊！”
“李哥，我就是一厨子，这事儿…”
李怀德抬手打断了，何雨柱接下来的话。
“不是让你去给说情，就是打听一下，他…他还活着吗？”
“能不能给他留条命，这是他自己的造化，谁也救不了他！”
“行吗？兄弟，哥哥求你了！”
何雨柱实在是推脱不了，可也不知道该怎么跟林燕婷说，苦恼啊！
李怀德看着犹豫不决的何雨柱，从兜里掏出来一张纸。
“兄弟，这是…”
何雨柱一把给他塞了回去，嘴巴里说着好话。
“唉！李哥，你这是干嘛？”
“收回去，收回去！”
“咱们兄弟俩就别用这套了，烟我可以收下，别的就不用了！”
“这是一个小院儿的房契！”
“咳咳！那…那也不行！”
何雨柱看着李怀德的兜，说着违心的话，不然还能咋办？
这四九城里的爷们儿，话都说出来了，总不能再收回去吧？
李怀德也是个人精，哪里还不知道何雨柱这是咋回事儿，也不拆穿他，又拿出来那张纸，强硬的塞到何雨柱兜里。
“拿着！哥哥我还能白使唤你？”
“不是！这…这使不得啊！”
何雨柱是真的不想收下，这就是烫手的山芋，不是随便拿的！
李怀德再三坚持，说什么也没用，非得让他收下。
“老弟，哥哥就是让你打听一下消息，你还要拒绝吗？”
“这事儿是有风险的，我又不是不知道！”
“可是，我实在是不知道该去找谁，只能拜托老弟了！”
“不管什么消息，我都能接受！”
“这就是他的命，怨不得别人！”
何雨柱听到这里，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