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让姜良才和王慧兰也跟着一起,但这段时间地里忙,他们不愿意走,担心那些种的菜,便没去。
现在姜家倒是不缺钱,路京询的钱就是姜知意的,花都花不完。
家里也不需要再忙什么农活维持生计,但姜良才他们闲不住,还是喜欢在地里忙活。
姜知意想着,以后带他们去京市的机会多的是,便也没强求。
出发之前,还给他们留了不少钱,让他们不要节省。
他们是坐飞机去的京市。
姜秋金和姜秋银还是第一次坐飞机,十分兴奋。
背上背着的卡通小书包晃得厉害,拉链上的玩偶挂饰也叮当作响,里面装得满满当当,都是自己最喜欢的宝贝。
“姐姐!飞机真的能在天上飞吗?”姜秋银仰着红扑扑的小脸,脸上都是跑出来的汗。
姜知意笑着替她理了理歪掉的遮阳帽,忽然又被姜秋金拽住衣角,“姐姐快看!那架大飞机在动!有轮子!”
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银白色客机正缓缓滑向跑道,机翼在阳光下犹如一对发光的大翅膀。
姜知意点了点头,说:“对呀,等会儿还能飞到天上去。我们要坐的飞机也可以飞,能飞很高哦,可以看见云……”
“太好了!”姜秋银欢呼着。
路京询望着面前三个雀跃的身影,脸上露出一抹笑。
登机后,姜秋银和姜秋金把自己的小脸贴在舷窗上,鼻尖压出可爱的红痕,说:“真的要飞起来了!”
姜知意拍了拍金金和银银的手,提醒他们小声一点。
他们立马捂住自己的嘴,很乖巧地点头,眼睛还眨啊眨的。
后来,两个小孩又脑袋挨脑袋地默声数着外面起落的飞机数量。
见他们己经老实下来,姜知意也准备安心坐着。
姜知意往椅背轻轻一靠,调整了下姿势,手上突然一暖。
路京询的掌心带着常年健身留下的薄茧,温热的触感透过皮肤渗进来。
她转头,正对上他含着笑意的眼睛。
他说:“牵着。”
姜知意瞪他一眼,金金银银现在还在这里呢。
要是被看见了,那多不好意思。
路京询俯身过来,在她耳边说着悄悄话:“那天我看他们的画本,有一页画了戴着皇冠穿着公主裙的公主,她正牵着骑士的手去城堡。那画里的公主是你,骑士是我……”
他这话摆明就是在说,他现在己经得到了她弟弟妹妹的认可。
姜知意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说什么。
路京询就是个会蛊惑人的骗子。
姜良才和王慧兰早就己经被他哄得服服帖帖,现在连姜秋金和姜秋银同样也是,己经“叛变”进入他的阵营。
“不牵也行,那你亲我一口。亲一下管半天。”路京询面不改色地开口。
姜知意也是被他这无耻的要求气笑了,她点头,对他勾了勾手指,说:“好啊。你过来。”
路京询凑近,低头。
就在他鼻尖几乎要触到她额头的瞬间,姜知意趁着没人注意,突然咬住他脸颊的软肉,牙齿碾过细腻的皮肤,含糊不清地闷哼道:“你想亲,那就亲个够!”
她用力地在他脸上咬了一口。
想亲是吧,那就用牙齿亲,横竖区别不大。
等咬完之后,路京询脸上立马出现一个牙印。
他也不恼,挑眉,然后笑眯眯地伸手摸了摸,似乎是在回忆什么。
她倒是经常咬他,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
姜知意很快反应过来他那笑的含义,脸一红,懒得理他,扭头看向金金银银去了。
流氓。
……
某处私人小岛。
天气很好,晴空蓝得近乎透明,一望无际的海面吹来阵阵咸涩的海风。
椰林在身后沙沙作响,地上还掉了许多熟透的椰子。
到底是在海边,姜知意有些不放心,便让两个保姆跟着姜秋金和姜秋银,免得他们太兴奋,到处乱跑。
遮阳棚下的藤编躺椅吱呀轻晃,姜知意歪头喝了一口椰汁,冰凉清甜的液体滑过喉咙,非常解渴。
“啊……真好喝。”她自言自语了一句。
之后,姜知意惬意地舒展开自己的双腿,纱质裙摆被风轻轻掀起,露出脚踝上亮晶晶的钻石脚链。
路京询也躺在一旁。
那只不老实的手很快又伸了过来。
姜知意眼疾手快,“啪”地一掌拍在他手背上,毫不留情。
“热死了,这种天气牵什么牵,都是汗。”
她的嫌弃不像是假的。
路京询只好“委屈”地缩回手,暂时妥协。
“你不是要开会?”姜知意问道。
早上的时候,他还说有个会议,姜知意想着只有她和金金银银三个人出来玩,这才多叫了几个保姆陪着。 没想到人还是跟了过来。
“让助理开。”他的工资也不是白给的。
“压榨员工是吧?路大老板黑心啊……”姜知意打趣着他。
说起这话,姜知意又想起来自己在书店上班,都是给他在干活,工资还那么低……最起码,现在的她觉得有些低了。
她猛地从躺椅上坐起来,狠狠打他,“你这个黑心老板!”
路京询哪里知道她为什么突然生气,忙问:“怎么了?”
姜知意哼唧几声,“你让我给你打工!”
路京询哑然失笑,当初他就知道这件事情不能说,但有次还是不小心说漏了嘴,被她知道。
后来姜知意和他闹过好几次,每次说不过的时候就拿这件事说他。
“好好好,我的错。”路京询只能端正态度,立马认错,“我真是太过分了!”
姜知意用力点头,表示赞同。
“你必须补偿我!”
路京询:“行,我补偿。以后我给你端茶倒水、捶腿揉肩,照顾你一辈子,好不好?”
姜知意仰起头,扑哧”一下笑出声,眼里还泛着光,理首气壮道:“这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