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拨乱反正

妥妥的爽文大女主啊,唐书汶不得不感慨一下,钱玉梅是真的聪明,也是真的遗世独立,但又觉得人要变成现在这样,心里路程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的改变与转折。′w·a_n\z~h?e*n.g-s¨h`u?.′n/e¨t.

聂家的事,真相发现的突然,拨乱反正的也利索,聂德武一个电话去京市,五月二日的报纸上就刊登了这事。

聂淮菊被打得措手不及,她不看报,感受到的只有他人异样的眼光,她第一反应是没有儿子被人瞧不上眼,首到有人扔了一份报纸给她。

天塌了!

季家人在看到报纸之前先接到了聂淮竹的电话,季永福听着聂淮竹说的话,一下子都没回过神来,等回过神来了,还没兴师问罪,关于自己私生子的情况聂淮竹一五一十全都说了。

聂家人是被蒙在鼓里,刚真相大白,不是有意坑季家人,说实话当初也是季永福和聂淮菊自己看对眼,不是硬牵的线。

而季永福做得是哐哐打聂家人的脸,那时候聂淮菊还是聂家人呢,季家就没把聂家放在眼里。

所以聂家就是通知一声,尽个相告的义务,旁的就不关聂家的事了,聂淮竹还特意提醒了下,换孩子的是聂淮菊的亲妈,聂淮菊在十八岁那年知道的实情。??优1±.品:&x小?x说<@?网x= $=?更?}\新?-.最+,全·?;

季永福看到聂家刊登的报纸,事无巨细的全部阐述清楚了,聂家真正的孩子三十五年吃苦受罪了,季永福这才相信聂家之前是真的不知情。

突然事情就好办了,季永福打算跟聂淮菊离婚,盗取别人身份这件事一出,聂淮菊不同意也得同意。

就是季月洁得安排啊,季永福再不是个东西,也是个父亲,对女儿还是关心的,所以在孩子没上学前特地把人叫来书房开诚布公的对话。

“月洁,我要跟你妈离婚了。”季永福说道,“你跟爸爸。”

季月洁一点儿不意外,“终于要离了,可以,我无所谓。”

季永福看着有些刺头的女儿,有些无奈,然后说了聂淮菊的身世。

这回季月洁是真的愣住了,毕竟才十五岁,得知自己的母亲是个“小偷”,她打心底里不敢置信。

等看过季永福递给她的报纸后,季月洁相信了,聂家人不会说谎和冤枉人的。

季月洁哭了,“爸,我没姥爷、姥姥他们疼了……”

对于父母季月洁都不待爱听他们的话,但聂家人是真心对待她的,所以她最喜欢的就是姥爷一家子了,结果现在他们跟她没有一点儿关系,相反还是仇人之女了,季月洁伤心极了。?|看?e*书x屋¢a小?!说?网;? e)§更-?.新~&最£_\快,§

看着亲闺女哭成这样,季永福也有些不好受,伸手拍了拍安慰道,“没事,月洁以后有爸爸。”

“对了,还有弟弟。”这话季永福是真的说得有些拗口和不好意思。

季月洁悲伤的都忘了哭了,“什么弟弟?”

女儿总归是要知道的,季永福还是说了。

“所以我以后不仅会有一个弟弟,还要多一个后娘?”季月洁说道。

“不会,爸就是给家里添个弟弟,跟你妈离婚后,应该是不会再结婚了。”季永福回道。

季月洁意外极了。

“月洁,咱们这种人家,儿子还是很重要的,以后你有弟弟,等以后出嫁了,娘家也有依靠,我们做长辈的总要先你们一步走的。”

季永福这话有些触动了季月洁,更何况他接下去的话算是真的为女儿打算了,“你放心,家里的东西你跟你弟弟一人一半,你妈那边的东西,聂家都是要收回去的。”

季月洁点了点头,她没想到季永福会想把家里的东西分自己一半。

等聂淮菊踉踉跄跄、哆哆嗦嗦回到季家的时候,一切都己成定局,季永福要跟自己离婚,季月洁是季家的孩子,不会给她,就她被扫地出门。

聂淮菊没有地方去了,她就赖着不走,然后公安同志上门了,聂家报的案,聂淮菊首接被带走了。

这些进度,聂淮竹知道后就会去钱玉梅租住的地儿坐坐,聊聊。

“有想过改姓改名吗?”聂淮竹对着钱玉梅提道。

“要改的,总得跟过去的自己道个别。”钱玉梅回道,“对了,我用了不少钱刚勇以前的人脉,用来对付他的亲闺女了。”

“哎,也是他没得早,不然不定怎么心寒呢,我唯一对不住的就是他了。”

钱玉梅不知道最近怎么回事,可能是事情结束了,所以心可能有些软了,“赵翠莲罪不可恕,但聂淮菊那儿,还是让她以后的日子平凡些就好。”

“她也没犯什么事儿,而且钱师长是英勇牺牲,作为他的亲女儿,部队再如何也是要保的,就是没有以前的顺遂日子,平淡日子还是有的。”聂淮竹实话道。

钱玉梅点了点头,“我也能想到,他真好啊,无论活着还是死了,都在用他自己的能力照顾着家人。”

“不想去京市看看吗?”聂淮竹问道,“十八岁那年,你肯定没有好好看过首都。”

不得不说聂淮竹是真的会抓人心啊,钱玉梅内心深处其实是有遗憾的,而有些遗憾能弥补的时候,就会想着弥补,她其实想去京市看看的。

但钱玉梅怕麻烦,去京市意味着麻烦,她可能要跟个猴子一样被人参观了。

“不想见人,咱们可以不见的,你喜欢过什么样的日子,就过什么样的,这点我们能保证。”聂淮竹接着道。

“你真聪明。”钱玉梅看着聂淮竹笑了,“聂家有你这么一个儿子,顶得上别人家好几个,聂家在你手里还能辉煌不少时候。”

“这么多年累吗?”钱玉梅看着聂淮竹,眼底含着一丝关心,聂家三个孩子中,眼前这位是最苦的。

聂淮竹笑了,“能力越强,责任越大,咱们这样的人家出生就注定了,我很早就有这个概念,也接受这个思想,努力付出得到的回报是丰厚的,累点也是应该的。”

“更何况人在社会生存,没有不累的,现在又有牵挂和惦念,累跟甜并存。”聂淮竹看着钱玉梅道,“还留在滇城的时候,你尽管可以去家里看看俩孩子,我看得出来,你很喜欢他们。”

“好。”钱玉梅点头应了,聂淮竹嘴角的笑容都深了。